地下宝藏竟然不能取出。
赵琏愤怒极了,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放着极少的金子出来,他恨不能一刀宰了他们,可最后走出来的双手空空,毫无任何的苗族老王哥,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些人的话。
“王爷,怎么会??即使有阵法,也能破解啊?怎么能看着一堆真金白银,却无法取走?”赵琏一把拉着苗族老王爷的衣襟,不解的问道。
“这样的用鲜血布置的阵法,在这个阵法中除了她的直系后代,谁都无法撼动,主人的意识决定了一切。”苗族老王爷嘲笑道。
“你说的是赵令仪,赵令仪人呢?她彻底死了吗?不对,死人是没有意识的。”赵令仪突然咆哮道。
难道,难道,难道赵令仪起死复生了。
不可能啊,这段时候对他的折磨,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就算她清醒过来,也别想有一副健康的体魄,至少路都不能走,就算活过来,也只能苟延残喘的活在人间。
“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赵琏突然大笑起来。
自己千方百计的想要赵令仪死掉,就算活着这是一个活死人,生不如死。
这段时间的折磨让他吐了一口恶气。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忘记了,但凡这个隧道,都有修复能力,自己当年一剑穿心都能好,她只是灵魂被自己堵在通道而已,无法回来。
太可笑了,自己竟然成了救赵令仪的那个人,他大笑起来,笑的其他人都莫名其妙。
赵琏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蠢猪。
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这一切环环相扣,可自己竟然都能把这么好的棋给走成这个样子 。
“主子,有大批人马围了上来。”
赵琏看着那些可笑的瘪着的口袋,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王爷,怎么样?一无所获吧!我们两个还成了赵令仪的救命恩人,下一次见到的时候,你就告诉她一下。这份恩情,我记着呢?”赵琏阴笑道。
突然,刚才跟着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人,竟然都拔出身上的刀剑齐齐的指向他。
赵琏眯着眼睛,只是紧逼着苗族老王爷。
他想杀了自己。
“王爷,如今就算你杀了,也于事无补,更何况,他们如今受了你的蛊虫才对我举起刀的,一旦蛊虫停止,那么,他们还是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的,还有,老王爷,忘记提醒你了,你一路上都一直提携赵令仪,使用自己的血脉操纵着她,你怎么就能保证,你还能一下子鼓动这么多人嘛?”赵琏冲着苗族老王爷笑道。
“对了,你说月银如果知道你这位父王竟然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她的心里该如何想?”赵琏突然低声冲着苗族老王爷说道。
他赵琏既然敢偷出那批蛊虫,就想到了这一天,他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种被动的状态。
更何况,月银还真的就是他的孩子。
“‘噗——’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贼人。”苗族老王爷双眸瞪圆,嗓子处血液涌出,一个不注意,忌口的鲜血都吐了出来。
“老王爷,节哀顺变,还有,你可不吃亏,我的女人都给你这么久,我可都没有动气。哈哈哈哈哈——你们都看看,老王爷生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琏一个飞跃,刚才那些指向他的刀剑顷刻间转移给苗族老王爷,齐齐的插入他的心脏脾胃。
“快,截住那个人。”司马衍在外围看到一个身影飞跃起来。
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啊——”万箭齐发。
一个声音传过来。
他的胸前插了几把长剑,根本就不会是赵琏!!
“谁?”
“苗族那个老王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司马衍气结。
这个狡猾的赵琏,这是逃脱的最好时机。
自己竟然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再一次没有逮着他。
而苗族老王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原本的蛊虫都成赵琏的蛊虫,这到底为什么?
他至死都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怎么一回事?
而那个神秘的武器,到底落入了赵琏的手中没有,他还没有来得及询问。
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背叛,背叛的滋味让他痛苦万分,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如何一步步成为苗族王爷,一辈子,一肚子的阴谋到底竟害了自己。
果然,司马衍赶到的时候,这里早就没有任何人的踪迹。
他当然知道,密道不仅他们知晓,而赵琏也早已知晓。
“司马叔叔,赵琏可曾……?”下山的司马衍一脸的戾气。
哪知道他一看司马衍的表情就知道,再一次让这个狡猾的狐狸给逃脱了。
一个能隐忍了十年的赵琏,怎么会不给自己找一点点的后退的道路。
“算了,狐狸尾巴总有被逮住的那一天,对了,司马叔叔,我母亲清醒过来了。”宋煊笑盈盈的冲沮丧的司马衍说道。
“什么?真的吗?”司马衍喜出望外。
他们这些天,悄悄跟着,心中无比的沉重,赵琏明知道他们跟踪,就更明目张胆的折磨赵令仪,虽然他们很痛苦,可也知道,这个时候,明知道赵令仪就是一个诱饵,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疼在心中,却无法上前营救。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受。
“嗯!”宋煊冲着司马衍直点头。“外祖父让我们回去。”
心里却对外祖父很佩服,外祖父竟然知道,司马衍根本就无法捉到赵琏。
好在他也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要不然,他一定记恨自己的。
“令仪,令仪,你怎么了?是不是很冷?”篝火灭掉之后,赵令仪 一直窝在宋依斐的怀里,迟迟都没有抬头,她心中思绪万千,感觉自己离开宋依斐都一生一世了。
早一次被深爱的人抱在怀里,她说不出的幸福。
“不冷,有你在,我就不冷。”赵令仪的嘴角上翘,眼睛里藏不住地漾起甜丝丝的笑意。
宋依斐把大麾给赵令仪披上,紧紧的抱着她。
两个人的世界变得好温馨,好难得。
“令仪,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们两个人一起也出去走一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在去朝堂了,这一年来,你不知道,我的心饱受着折磨,我好后悔,这些年,没有陪你好好的走一走,没有好好的享受一下两人世界,没有给你带来更多的幸福,快乐。儿女都长大了,你都不知道,煊儿如今都能撑起一片天地了,而若兮都能在宫中当差了,我们更应该有时间出去走一走了?”宋依斐轻轻的吻了一下赵令仪的额头。
他好像感觉还不太真实,虽然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可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已经回来了,就在自己的怀中。
“好啊,那我们也应该回去看看母亲,看看若兮,安置一下煊儿,好不好,回去之后,也好好的孝敬一下义父,他太辛苦了。”赵令仪满心都是期待。
“我都不想回去,我生怕一会去,我那个不自觉的舅舅,就又给你一大堆的任务,我好烦,我不想再让你受累了。”宋依斐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了,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们也该退下了,给他们一个机会啊?对了,你是不是准备带我去云南大理看看?我记得你一直都想去看看,我陪你,好不好?”赵令仪手覆盖在宋依斐的眉头,心疼的说道。
“好,为夫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宋依斐说着就深情的看着赵令仪。
哪知道赵令仪的脸一红,‘腾’的一下,就从他怀中跳起来了。“走吧,要不义父,他们都等着急了。”
她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再说,这里的天寒地冻的。
白天的余温也无法阻挡夜晚的寒冷,宋依斐的身体如此需要好好的调理一下,她可不想宋依斐有任何的不适。
赵令仪夸张的动作,吓的宋依斐一愣,不过,很快他就笑了起来:“夫人在心疼夫君啊,我就知道,你怎么舍得我受冷,受冻。”
宋依斐一把抱过赵令仪,两个人相互紧紧的靠拢一点。
终于,一个长吻过去,两个人顾不上风声呼呼,急速下山。
“什么?怎么可能?”宋依斐惊呼,他母亲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
“不要慌张,我们也是刚得到消息,正商量着,如何回去?”司马衍也一脸的茫然。
这个月凝公主早不生病,晚不生病,怎么这个时候生病?
如果没有一丁点的古怪也不可能?
“小北不是在京都吗?他那边一直传来消息了吗?”赵令仪一向冷静。
“不管如何,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周嫮生苦笑道。
原本是他们等待赵令仪回来,一起庆祝的。
哪知道会接到这样的消息。
“对,对!”宋煊也赶快符合道。
这个时候,其实,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的,都比较慌乱,毕竟对于宋煊来说,他还没有见过自己的祖母,一直只听他人在讲,他更希望近距离接触自己的祖母,看看她,永远陪陪她。
至少不让彼此留有遗憾!
此刻的皇宫御书房内。
皇帝魏归已经知道也心急如麻,赵令仪已经好了的消息还没有传来,而自己的姐姐先病倒了。
他已经派了最好的御医,也束手无策。
“父皇,你也不要着急,姑姑一定会没事的。”魏昭雪这几天一直都陪在宋若兮的身边,她生怕宋若兮抗不下去,虽然他明白自己来公主府,会被某些人惦记,可没有办法,自己的师父如今生死未卜,宋煊一直陪在身边,而自己却不能去孝敬在旁边,已经很愧疚了。
“怎么会这样?你姑姑的身体一向挺好的。”皇帝魏归异常的忧伤。
跟自己血缘最亲的除了昭雪,就是这个姐姐了。
虽然有点时候她强势,她霸道,她玩弄权贵,她身上有很多缺点,可有一点,她对自己的支持,堪比自己的皇后都彻底。
不管自己在任何时候,任何状态,任何情况下,她都能一如既往的站在自己的 身后。
默默的支持着自己。
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欣慰,有这样以为无私无欲的姐姐。
“父皇,可能姑姑这段时间听说了什么吧?虽然她没说,其实谁都知道,她生怕若兮知道,要不你明日过去开解开解她。”魏昭雪悄然走到父皇的身后,她帮助自己的父皇捶捶背。
好久没有这样做了。
总觉得自己忙碌起来了,父皇也不需要了,其实,她一直都喜欢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父皇,可事实上,有些事情,自己真的做的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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