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刚才自己去陪酒时,还偷偷的多吃了几口,没办法,实在是饿饿,主要是害怕自己的娇妻还在等着自己,总不能饿着去跟娇滴滴的妻子洞房花烛,共度良宵吧!
看吧,只想着自己,忘记了娇妻没人给弄点吃的了。
吴凡自责不停,自己就不知道照顾一下耶律研,说好的要好好的对待人家,可事情到了眼前,到不知道如何做了。
他心急火燎的表情放在耶律研的眼中,那般的真情流露,那般的让她感到幸福。
有这样一个人为她真心付出着,她怎么能不感动。
“夫人,等着,我去取!”哪知道他还没有转身,就被耶律研死死的拉着。
“你呀,怎么那么急吗?你看看。”耶律研手指指出,都是干果。“还有点心,义母准备的 ,我来取!”
耶律研笑盈盈的脸,让吴凡都一阵阵的热浪袭来。
“夫君,可好?”耶律研拿着点心放到早就痴呆的吴凡的嘴巴里。
耶律研羞涩的一声轻呼,让他再一次红透了脸。
原来吴凡也会害羞,耶律研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吴凡被她这一声唤,不由有些动了情,手指抚上了她唇,怜惜地将自己唇印了上去……
罗衫轻解,帷幔掩去春光,红烛亦解风情!
赵令仪跟宋依斐马不停蹄的赶往小北说的地点。
在一家包子铺,果真找到了那个神似夏至的人,赵令仪不由失笑。
就看这个做派,这个行事风格,就不是夏至。
不过,也不敢错过任何一个人。
“大婶,我们再要一笼包子。”不远处的客人喊道。
‘夏至’一边应付着,一边快速的从锅中取出一笼包子。
“客官,要吃包子吗?皮薄馅多。”她竟然招呼他们过去。
声音中带着一抹熟悉,怪不得小北他们会认错。
可赵令仪却不幼稚的走了过去。
说不上来,哪怕就看着,就好。
“大婶,这包子真香。”一个客人一边吃着,一边说着。
“可不?大婶的包子做的相当的好,连京都的人都来吃呢?”其中一个客人说道。
“大婶,你都来快半年了。怎么没见你家人呢?”一个客官突然问道。
赵令仪一直默默的坐着,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慈祥的笑容,还有那满足的眼神。
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情景。
“夏至,如果你出了公主府,准备干什么?”
“我啊,我就想开一个铺子。专做好吃的,让小姐不由自主的来找我。”
“哎呦,那这辈子,我都不敢放你走了,如果这样,我想吃点好吃的,还要跑到你那里,还要给你付钱,多不值得啊?”
“可不吗?小姐,你就安心的把我放在你身边,不要想着让我出府?”
两个人曾经嬉闹的话,还在耳边,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位神似‘夏至’的大婶,活得更潇洒。
都不忍心打断她如此充实的生活。
“我这包子,可是秘方,自然不能告诉你们了?只要常来碰生意就好。”大婶依然笑呵呵的说道。
却不打断他们的议论。
好似他们的议论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大婶,要不要给你找个男人啊?”
“你一个人多寂寞?”
“可不是,店里店外都是一个人,太辛苦了。”
“大婶,你想找个什么条件的?”
客人们嘻嘻哈哈没想放过戏弄大婶。
“这么香的包子都堵不上你们的嘴,快吃吧,一会凉了都不好吃了。”大婶依然笑容不减,好像生就是做生意的料。
完全没有一种曾经是管家婆的痕迹。
看着她的笑容,赵令仪都有些恍惚。
像,太像了。
“客官,你们的包子,要不要香醋,或者辣椒。”大婶熟练的把一笼包子放在赵令仪,宋依斐的桌子前 。
很熟练的介绍自己店里的特色。
“都要一份。”宋依斐回应道。
看着赵令仪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有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
正如这一份姐妹情深,他不能阻拦,也无法阻拦。
“好嘞,客官,你的香醋,你要的辣椒,这可都是我亲自磨制的,很有味道的。”大婶很高兴,自己的香醋,辣椒被人认可。
“的确,很有味道。”宋依斐吃了一个,果真香辣可口。
“夫人,你要不要尝一个?”大婶被人夸奖,很高兴的问着赵令仪。
“不用了,她不喜欢吃辣的。”宋依斐连忙接过话。
如果不是她话音中没有任何京都的味道,宋依斐都觉得她就是夏至了。
夏至的话音中总是一抹京都的味道。
赵令仪始终都关注着大婶,可大婶过来的时候,她慌忙的闪过自己的眼神,不让自己跟她对视 。
不知道为何,她说不出的到底怎么回事?
心中既想靠近她,又不敢跟她多交流。
这种矛盾,折磨她坐立不安。
“夫人,你是不是有事,其实,来我这铺子的人呢,都行色匆匆的。不要着急,吃饱之后再办,不耽误事情的。”大婶依然笑盈盈的说道。
“好,好的。”赵令仪不免尴尬的说道。
自己能告诉她,自己是来找她的吗?
“大婶,结账!”
“来了。”
“夫人,客官,慢用。”
大婶慌慌忙忙的就朝那几位客官身边收钱。
“我们走吧!”
赵令仪实在待不下去了,不知道为何看着她 一脸的笑容,她总觉得很不真实,却有说不出哪里不妥。
这些年,夏至跟在自己身边,一举一动,自己都清清楚楚。
而眼前的人虽然洒脱,却说不出不一样。
“好!”宋依斐悄悄把钱放在桌子上。
虽然不是夏至,可他还是忍不住把一大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如果不是害怕引起轰动,他一定会放金子,就冲她能解一下赵令仪的思念之情。
“令仪,不要伤心,我们一定能找到夏至的,她怎么舍得离开你。你看老天都在帮助你,知道你着急,先派来一个夏至,安慰一下你。”宋依斐知道自己这样说,根本就无法让他满意。
可没有办法,赵令仪太在意亲情了。
所有的跟她有关的人,她都希望好好的,或者说比她过的要好。
“好了,不要想了,你先歇息一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一定很累。”宋依斐安抚着她。
赵令仪顺着宋依斐的话,坐在床榻上,终于听从了宋依斐的话。
睡了过去。
夜幕低垂。
一切都在寂静中。
时间却悄无声息的溜走。
包子铺。
也打烊了。
大婶在铺子里算好了账目,悄悄的换了一身黑衣,离开了店铺。
如果看到大婶在穿梭在集市上的身影,就会知道这大婶绝技不是夏至。
这一身功夫,怎么可能是夏至,至少要练个几年吧!
“主子,鱼儿上钩了。”
一个女人蒙着纱巾,缓缓的转过身子。
“那个女人情况如何?”
沙哑的声音带着一张倔狠。
“一直昏迷着,不曾醒过来。”
“下一步如何做,你可知道?”
“主子放心,我一定会做的天衣无缝的。”大婶的声音带着一种狠厉。
“好,不要错过一点点的机会。”
“主子,我会小心的。”
“下去吧!”
突然,一道声音传过来。
“云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让我看你一眼,就走,好不好?云儿。”
竟然在屋檐上,这个人还真够可以的。
人家找人都去屋子里,他倒好,竟然躺在房顶上,还喝了不少酒。
“你下去吧!”
蒙着纱巾的女子不耐其烦的挥手令大婶离开,她不得已,只好把屋檐上的大物体,给弄到屋子里。
“云儿,我就知道,你会心软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醉酒的男人打了一个酒梗,一道熏人的酒精的味道就传入鼻息间。
“你,你放手。”沙哑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我不,我就不。云儿,我都好想你,你,你不想我吗?云儿。”男人就是不松手,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他再也不撒手了。
“你这个疯子。”被称为云儿的人低吼道。
“我就是为你而疯,我就是你的疯子。云儿,云儿。”醉汉终于把倔强的云儿抱在怀里,嘴巴重重的压下来。
引来云儿的一阵反胃。
“哦,我忘了,你不喜欢喝酒的。那,我——”他稍微一松手,云儿就试图想他身下溜了。
哪知道这个死人,竟然把手臂牢牢的禁锢着自己。
唉,气的无语。
想起他这一年的辛苦,也不由心疼起来。
整个人没有了任何潇洒,胡子茬都这么长了,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
也不知道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看着这张自己日夜思念的脸,她也不由的整个人都热燥起来,可一想起他做的龌龊的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来。
再一次想挣脱他的手臂,却发现,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不是害怕引起邻居的注意,她真的不想搭理这个醉汉。
“云儿,我好渴。”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终于从醉酒中醒过来。
看了看屋里,什么都没有?
唉,到底还是没有原谅他。
不过,找了一年,终于找到她了,还是很高兴的。
“粥,好好,竟然还给我留了饭。”醉汉慌忙坐起来,洗漱干净,四下环顾一下,出屋子看了看。
这么早就出门了。
他不禁摇着头。
坐下津津有味的喝着粥,香甜可口,就跟云儿一个味道。
想起来,他都身体有火。
都一年了,禁欲了一年。
快速吃完粥,他拍了拍肚子,总算舒服一点了。
看有没有自己能做的。
也不知道云儿什么时候回来?
他真的好想她。
一想到她的香甜,想着她的妖艳,他就坐不住了。
不管了,还是先找到她再说,至少跟她在一起,自己的心才能踏实一点。
说完,就把门掩饰好,步行着出门找找,给云儿一个惊喜。
他原想散散步,找找云儿就回来了。
可没想到,晃着晃着就觉得整个人好饿。
肚子因为一碗粥,根本就不能让自己这个肚子满足 。
不由的闻到一阵香味,有卖包子的。
“包子,来一笼包子。”醉汉一把坐下,哪知道大婶正在拿包子的手,一怔。
这个杀千刀的怎么来这里了?
大婶的手不觉得一紧,只好把头上的头巾拉了拉。
不知道为何,心中狂跳个不停,明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却不管不住自己的心。
再一次深呼一口气,才让自己缓缓的走过去,把一笼包子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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