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七尺男儿,拿着信,就那么嚎哭起来,可把乔桑两人瞎懵了。
这李香菊到底写的啥呀?
乔桑上前,将李大叔扶住,安慰他坐下,这才拿过信来看。
这一个字也没有,上面是几幅画。
“李大叔,这……香菊写的啥?”她怎么看不明白。
这是要学小燕子给紫薇写信啊,她可没有紫薇五阿哥的才华。
“她大字不识一个,写什么信啊,能把这些东西画出来就不错了。”
这陈娇娇倒是知道,两人之前住在一起,她还打算教她学习识字呢,可她就是不乐意学,对画画倒是觉得新奇,晚上没事,跟着她学了几天画画。
“我看看!李大叔,你看明白了她写的什么意思吗?”陈娇娇翻了翻有点发黄的信纸,凝重的问道。
李屠夫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痛失爱女,让他一个大老爷们竟不顾形象的在他们俩后辈的面前失态。
“怎么不明白了,她说,爹啊,你看你,不准我嫁给青哥,现在好了,青哥去当兵打仗,以后要是战死沙场,女儿就一辈子当个老姑娘,孤独终生,青哥走了,女儿也走了,再也不回这个伤心地了。”
陈娇娇噗嗤一笑,被李大叔这么一解释,还真有点像那么个意思。
纸上,有三幅画,第一幅,是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女孩,似乎在争吵。第二幅,是一个女孩子,站在柳树下,寒风瑟瑟,吹起她飘逸的长发。第三幅,是第一幅画中的男子,他站在柳树下,等着什么人。
可陈娇娇了解李香菊,她虽然大大咧咧,又被李屠夫宠惯得有些刁钻跋扈,可到底心眼不坏,而且,对李屠夫和孝顺,又怎么会说这么绝情的话呢。
“李大叔,香菊画的画,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李屠夫顿时一愣,停止了哀嚎,擦了一把眼泪,问道,“不是,那她说的什么意思?”
陈娇娇笑了笑,在他的对面坐下,指着信纸上的画,解释道,“她说,爹,我们两个一直相依为命,虽然吵吵闹闹,可您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
您不让我跟青哥在一起,是为了我好,可是,女儿这辈子,早已经说过,非青哥不嫁,青哥去当兵打仗,女儿不能眼看着他战死沙场,女儿要去保护他,就算是死,女儿也想和他在一起。
女儿对不起爹的养育之恩,如果女儿能平安回来,女儿一定加倍的孝敬您,如果,女儿没回来,您也不要难过,女儿下辈子,还做您的女儿!”
乔桑听了,点了点头,这才像李香菊说的话嘛。
“李大叔,这是香菊在县城让我给您带回来的吃的,让您放宽心,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乔桑站在他身旁,将自己自作主张替李香菊买的东西推到他的面前。
“她跟着青哥一起去了,青哥是去打仗,她一个女孩子跟着去,人家军队上允许?”
“这个……”陈娇娇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乔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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