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他的身体正昂扬待发,她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
覆在身前的大手抓了几把,而后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一下子轻了,便听到旁边萧天佑的声音:“朕说过不会强迫你,你不必视朕为洪水猛兽一般!”
苏瑾云侧头看了看躺在旁边的萧天佑,见他们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虽然不明白他刚才是怎么了,但他没有再对自己做什么,那她便是放心了。
只是却苦了一旁的萧天佑,原本已经大战了一场,回到寝殿后看着她的睡姿,却是又是满腹火热。
她身上轻薄的睡衣,可看见里面的肚兜,因着出汗浸湿的衣服,更是让他一饱眼福。
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山峰,让他迷恋不已。
他早就知道,他迷恋上了她的身体,如今被这无意的挑拨,他哪能受得住。
只是在看到她眼中的抗拒和羞耻时,他感到非常挫败。
见苏瑾云真的就闭上了眼睛睡觉,萧天佑又是有火没地方发,便起身快步朝偏殿而去。
好在,自己将诗贵姬留了下来,让她今晚在偏殿过夜。
萧天佑起身离开后苏瑾云便睁开了眼睛,不多久便听到偏殿传来那熟悉又奇怪的声音。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在以棠欲言又止的伺候下用过早膳,来到御案旁,看着那桌上已经整理好的奏折,苏瑾云脚下一顿,看向以棠道:“好了,别想了,将这些奏折搬到对面书桌上去。”
以棠昨夜虽然没在殿内伺候,却也知道昨夜萧天佑宣了诗贵姬过来侍寝,现在宫内怕是都已经传遍了,皇后住在承乾宫却也没能留住皇上,还让皇上传了诗贵姬。
苏瑾云虽然没有听人说去,却也是能想到这些的,不过她并不在意,左不过也没人敢跑到承乾宫来,在自己面前嚼舌根,更何况,她现在是真的不在意他宠幸谁。
以棠见状,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怒其不争。
苏瑾云淡笑着朝右边布置成书房的偏殿而去,那张御案,那把龙椅,她现在是碰都不想再碰。
前日她没有批的折子,一些重要的萧天佑已经看过,苏瑾云全都一一看了一遍,在她批过的折子上面,有他新加上去的批注。
一本一本看过去,她也是深知萧天佑的行事作风了,依旧模仿着他的笔迹开始批阅奏折。
就这样两人如约定的一般,萧天佑仍旧每日里纵情声色,不过太后见每日里该处理的政事他也没有落下,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满萧天佑的放纵,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而宫里关于皇后的传言,太后也曾去承乾宫看过一次,在见到两人和和气气说话的时候,太后也放了心。
因着宸元太妃一事,太后对苏瑾云虽有不满,但现在见她明白事理,不紧能规劝皇上,还能贤惠大度,反而对苏瑾云的态度又好了不少。
过了几天,萧天佑又带着苏瑾云早上去上朝,如同那次科举殿试一般,苏瑾云就坐在萧天佑后面,朝堂上大臣们提出的事情,萧天佑下朝后不需再跟苏瑾云转达一次,苏瑾云便能自行处理了。
是以,朝堂上对于皇上迷恋美色的声音也少了许多。
日子就这般过着,苏瑾云都习惯了这种生活作息。
每天早上早起,和萧天佑一起上朝,回到承乾宫和萧天佑一起用过早膳便开始批阅奏折。
而萧天佑便去了后宫寻欢作乐。
午膳萧天佑是不会回来用的,每天的政事一般上午都能处理的差不多,午膳后去后花园的长廊走上一圈便开始午睡。
醒来后再处理一下政务,剩下的时间便会用看书来打发。
到了晚膳的时候萧天佑便会回来,每次在萧天佑宠溺的目光下吃完一碗饭,苏瑾云感觉自己比之前胖了不少。
而后晚上才是最难熬的,萧天佑每日都会召妃嫔前来侍寝,不是在外面大殿里就是在旁边的偏殿,承乾宫前面的宫殿里到处都有他带着妃嫔欢好的痕迹,不过好在书房那一块他没有过去,否则苏瑾云连每日批阅奏折看书的地方都没有了。
而每次结束后,萧天佑都会回到寝殿睡觉,这对苏瑾云来说才是最大的折磨。
前半夜,外面的动静太大吵得她不能入眠,后半夜他身上的脂粉味又刺激着她的嗅觉,更糟糕的是,他总会对她动手动脚,她斥责,他却说只是碰一碰她,并没有强迫她。
本就听了半夜的戏,她怎么可能经受得起挑拨,好几次都在他的挑逗下丢盔弃甲。
苏瑾云想着,再不能这样下去了,她都感觉自己要跟着他一起堕落了。
于是这天晚上,萧天佑打算叫人来侍寝的时候,苏瑾云抢先道:“皇上,臣妾有事和你说。”
萧天佑看了她一眼,在龙椅上坐下:“你说。”
理了理思路,苏瑾云轻声道:“臣妾知道皇上心中现在还在怪罪臣妾,臣妾也不想辩解什么,只是希望皇上能重新考虑对臣妾的惩罚。”
萧天佑闻言笑了起来:“哈哈,皇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了?”
苏瑾云没有说话,她虽然自责内疚过,但自始至终她都不觉得在宸元太妃的事上她有做错过什么。
萧天佑突然厉声道:“你从不觉得你做错过什么,又何必来说这些违心的话!”
“臣妾是否有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您的想法。皇上将臣妾囚禁在承乾宫,又日日在宫人面前上演对臣妾的关爱,而后晚上又在臣妾隔壁与她人欢好,这难道不是在惩罚羞辱臣妾吗?”
“皇上心中对臣妾不满,怎么责罚臣妾都可以,臣妾没有怨言,只是皇上如此太过羞辱人了!”
是的,连续半个月这样的生活,她是真的不能再忍受了。
原本是为了不受他强迫,可后来不仅要听好戏,而且最后还是要在他身下沉沦,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笑话,被他耍得团团转。
若是逃不开,她为何不能选择活的轻松一点。
“所以,皇后的意思是要违约了?”萧天佑危险的眯起双眼,她还真是大胆,不过这份隐忍比他意想中要好上不少。
“你不觉得在床以外的地方,对皇后来说是羞辱了?”
苏瑾云闭了闭眼,再睁开:“还请皇上怜惜!”
此刻她的心里十分清楚,尽管她也唾弃自己的主动求欢,但是她总要博上一博,总不能日后都这样听他和别人的壁角吧!而且还在他和别人结束后再与她一起,她真的难以再忍受。
“哈哈!皇后,你可曾想过你会有这么一天!”萧天佑起身将苏瑾云拉进怀里,拥着她在龙椅上坐下。
苏瑾云没有说话,只任由他做为,哪知他又道:“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那你便主动一点,杵着不动怎么让朕尽兴?还是说皇后更喜欢朕来强的?”
无法,她压下心中对自己的唾弃,抬头送上自己的樱唇。
按耐不住的萧天佑狠狠咬住她的唇。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慢,在苏瑾云身上到处游走。
战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烈,再次期间,萧天佑含住苏瑾云的耳垂,模糊不清道:“觉得痛吗,那你喊出来,喊出来朕就轻一点!”
这时候的苏瑾云哪里还有意识去判断真假,便真的依言将心底压抑着的声音喊了出来,哪里知道他却更是卖力了。
苏瑾云气的在他身上又捶又打,却不想他丝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劲。
御案,龙椅,台阶,地上……
不知折腾了多少次,整个大殿到处都是他们交缠的身影。
之后,萧天佑抱着浑身无力的苏瑾云去泡温泉,在那里他又忍不住要了她一次。
是以第二天早上萧天佑去上朝的时候,苏瑾云还未醒来。直到他下朝回来,苏瑾云还在继续睡着。
醒来后意识到时间不对,叫以棠来伺候着自己起身,浑身的酸痛却让她不由轻咒:“真是不知节制!”
她就不明白了,他每日里都有召幸妃嫔,怎么还有这么大的精力。
到大殿时,萧天佑正在书桌上写着什么。
“醒来了,快过来!”
见状苏瑾云有些愣神,这是自宸元太妃去世后,第一次见他如此平静的对自己笑,不带嘲讽不带羞辱。
脚步轻移来到他身边,桌上摊开着一张宣纸,上面画着一名女子。
“你看看朕画的可像你?”
苏瑾云闻言看去,细细打量,先是不住的点头,而后却是忍不住面色一红,看向萧天佑娇嗔道:“皇上,你怎么能画这样的画!”
萧天佑笑道:“皇后放心,这画朕留着自己欣赏,定不会让别人瞧了去,你可是朕的女人!”
提笔又在画上不了一点颜色,细细端详道:“这画也没什么不好啊,是皇后你太放不开了,你看看现在宫里,可都是这样穿的。”
苏瑾云闻言神色一黯,她在承乾宫待了将近二十天了,以棠也不能出去,哪里知道现在宫里是什么样的情形。
她看向那画,画中女子的脸与自己相似,一席水蓝色的抹胸长裙轻掩双乳,外面再罩一件水色轻薄大袖衫,手执一只笔立在桌前写着什么。因着俯身写字,原本裸露的胸前一片风光。
萧天佑见她神色黯然,叹道:“今夜再配朕一晚,明日你便回凤仪宫吧!”
苏瑾云看向萧天佑:“皇上可是说真的?”
萧天佑眼神一闪:“朕一言九鼎。”
她眼中一亮,听他又道:“不过后宫的事情暂时还是交由昭和夫人她们,你答应替朕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
她点点头,只要能出了这满是淫秽之气的承乾宫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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