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浓妆。
情阎在她的房间里,黑与白两色的简洁格调在淡紫色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孤寂而幽冷。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已经带了浓浓醉意的黑色眼眸看着杯中旋转荡漾的猩红酒液,直到有液体跃出杯面,她才仰头一饮而尽。
最近她喜欢上了酗酒,虽然红酒比白酒要好一些,但是依旧是酒,是含有麻醉神经的成分。意犹未尽的再去斟酒时,自动门锁再次机械似的响起:“主人,听汇报的时间到了。”
“放行。”她那充满女性柔美的声音里永远含着几分冰冷和威严。
应声而入的一名劲衣女子垂首站在门口。
“可以说了。”情阎放下酒杯,皱了皱眉头。此时的她就是动一动都别有风情,她精致玲珑的,没有被流汗遮住的半张脸不施半分脂粉,卷翘的睫毛犹如两瓣蝶翼,翩然若飞。
秀挺的鼻子,尖尖的下颌,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含了一朵樱花,水嫩的上似是闪动着幻彩的晶芒,只是有些憔悴。肌肤清透无暇中透着一分苍白,更加令人想要去怜惜,大概也只有喝醉的时候,她可以卸下一部分伪装。
“回情阎大人,一切正常,他依旧很安静,云淡风轻没有什么反常,只是眼神更为清亮夺目。”偷瞄的女人有些心神不稳,虽然见了很多次,依然要感叹多么美的半张脸同时惋惜另外半张脸。
“下去吧。”
情阎神色有异,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乐观,为什么她就不能让他彻底的绝望,她有些恼怒,看来是她做的还不够,现在也该去看看了,他了。
温暖的水冲刷着身体,让向辰感到非常的舒服,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身上伤口,虽然还是会很痛,但还是咬牙忍住了,“我不是奴隶。”向辰喃喃自语,他现在比犯人过的日子还要惨上几分。
越想越觉得要反抗,他可以肯定恶魔是故意让许佳斯得知这个消息,让他自己跌进陷阱,但是他徐向辰并不是一个拿人家钱就要当狗的人,钱以后可以还,伤口也一定要讨要回来。
伸手接了一捧水拍在脸上,宣泄般的大声喊出:“我不是奴隶!”
“不是什么?”门突然被打开,情阎出现在向辰面前,脸上很不高兴的瞪着向辰。
快速扯掉一块浴巾包住重要部分,脸上尴尬的泛着红晕,“不要当奴隶。”向辰硬着头皮顶了一句,心下却叫苦,只怕又要遭罪了。
情阎来到向辰面前站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拉低他的头形成两人平视的角度:“你似乎又忘记了一些事,看样子我要帮你温习一下了。”莲蓬头喷出的水弄了两人一身湿,水顺着他的头发滴落,第一次这么平静地看着他的脸,突然间很不忍再打他,想要拥有他,尽情的拥有他。
被情阎瞪着并不挣扎,只能看着她,一张猫型面具,看到的除了一双冰冷的眼睛,就是一张美丽的唇。又一次感到一股熟悉感,心刺疼了一下。
“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爱上我了?”情阎阴笑几声,很难得他会这样痴痴地看着自己。
“我……永远都不会。”向辰皱起眉头咬了咬牙,没有遮掩的换上了一张嫌恶的脸孔。
“没关系。”情阎突然笑道:“慢慢洗,洗干净点,待会我有礼物送给你。”
等情阎走出浴室,向辰双手抱紧身体靠在墙上有些颤抖,礼物?是什么样的礼物呢?恶魔每次说礼物的时候都是一顿折磨。
就算向辰再怎么乐观,也无法不感到心中一股惶恐,他只希望一年可以变作一秒,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很想永远躲在这里洗澡,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只能以最慢的速度洗完后走出浴室穿上衣服来到情阎面前。
“洗完了?下次我可没那么大的耐性等你了,要是还那么慢吞吞的,我会直接闯进去对你施暴。”
“你……女恶魔……”向辰不可置否地看着情阎,他没有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你是不是忘了,你应该叫我主人的。”情阎用右手捏住她的双颊邪气地笑道:“为了让你记得自己的身份,我有个好礼物送你。”
情阎把一个黑色纸袋扔到向辰面前,示意他打开,向辰凝视着这个纸袋很久,然后听到情阎不耐烦的声音后,才颤抖着双手打开纸袋,把里面的东西往床上倒了出来,当他看清楚床上那一堆东西后不禁大吃一惊,那是……一条狗尾巴。
“怎么样?喜欢吗?”
“不要,你拿开。”向辰向后退了一步,怒视着情阎,这种东西他才不要,他没有那么变态,要他身体上带着个东西,他情愿被打。
“呃……不要也可以,你就要做我的身下奴。”情阎终于在向辰脸上看到了惧怕,她心里闪过一丝快感,她将东西丢开,走上几步,修长白皙的腿勾上向辰的腰,双手抱着向辰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向辰的身上,这一刻她告诉她自己说,这辈子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向辰本能的想要推开情阎,可是深夜里的她岂是向辰可以推开的,情阎另一只脚提了向辰膝盖一下,二人便直直的朝后跌去。
“砰!”
房间里新铺了地毯,这一摔并不很疼,只是二人的姿势却相当暧昧,向辰狠狠的推了推身上压着的情阎,不经意间闻到一股异香,感觉有些怪怪的,但是很好闻便也没有去在意。
情阎并不松开抱着向辰脖子的双手,四目相对,有那么一刻向辰的心快速的跳动了几下,喉咙感到一阵干涩,但很快他晃晃头,她就是一个女魔头。
手指滑进脖颈内,一阵凉就好似触电一般席卷了全身,动了动,咬着牙不哼一声,可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而身体也开始莫名的燥热,渐渐地他好似看见了艾丽,在之后她就开始有些模糊,他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机器,不,更为准确的说是一个只下半身工作的机器。
每个女人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都不可能大的过男人的力气,向辰一侧身将情阎压在身下,他的气息包围了她,好闻的男性气息,蔓延浸入她的感官,纠缠住她的知觉,不断不断地纠缠。
她突然感觉浑身一阵颤栗,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
这种感觉让情阎短暂的保持了一分钟的情醒,她怎么会在刚刚被吻的时候有一丝幸福,不,她是恨她的。只是很快被又急又猛的吻给吞没了,双手摸索着她玲珑有致的,强硬地将她整个人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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