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言不知道抱着何种的心情去君宅,与以往不同,有感慨,有颤抖,更多的是深深的欺骗...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善于伪装了,沉浸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少夫人,你可来了,老爷都等你很久了。”
缄言望着眼前18岁左右的女孩,她在叫谁,难不成除了她以外还有别的客人?
“少夫人,你怎么还不进来呀?”
我?难不成她口中的少夫人就是我?额,这里好像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并没有其他人了,谁能告诉她什么情况,一夜之间怎么就成了人家口中的少夫人。
“那个,君默在家吗?”他怎么不出来,难不成又临阵脱逃了,隐隐约约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你说小少爷啊,他今天早上被老爷派出去出任务了,应该很晚才会回来。”
果然...现在怎么办?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该死的君默也不知道提前告知她一声,再次认知到和他明显的天生有仇。
“呵呵,我,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情没有处理,我改天再来拜访,不打扰了,告辞。”缄言说完不顾小丫头欲要阻止的动作神情便想溜走,然而结果不随人愿啊。
“言言,上哪去啊,来了怎么不进去,快到屋里来。”君老爷子貌似是等不及了,便自己出门前来迎接。
就这样,缄言抬起千斤重的脚步,宛如行尸般的模样,再次踏进了君宅,以君默未婚妻的身份。
“言言,别客气,全当自己家。”君老爷子很热情的招待缄言,弄得缄言都脸红的不好意思了。
“不,不用了,我在家里吃过了,谢谢您的款待。”这吃的,也太...再吃真的要送往医院了,原因就是吃的太多,撑的...
“你是想问君默那小子去哪了吧?”君老爷子看着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小两口才分开多久就舍不得了。
啊?她能说不是吗?谁管他...她只是想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什么时候能走...好像没什么共同话题好聊的,满脸间都透露着几丝丝的尴尬。
“我故意把他支走的。”君老爷子直接说出内心的想法,他今天就是想当面和缄言聊一聊,有些事情想拜托她。
“嗯?为什么?”难不成君老爷子有话要对自己说?突然觉得很惶恐,面对他的军威感,还是感到很压迫。
“因为我有点私事想要请你帮忙。”
“我?”
“嗯,只有你能办得到的事情。”
缄言意识到这份沉重感,她自认为自己的力量很微薄,但是还是想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什么。
“您请说,只要是缄言能办到的,定当竭尽全力。”
“我先给你讲一件事情吧。”
缄言没有回答,但是眉眼间认真的神色示意我在听,您请说。
“有一次,我们A市遭到了违法份子的袭击,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导致警局那边束手无策,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出动了A市的军方力量。”
“小默他身为A市的最高执行军长,凭借自己快速转动的头脑和战略兵队分配,把那一窝敌人势力逼到了玄区荒乱的仓库处。”
“他们在紧迫撤退逃离的情况下,挟走了很多无辜的市民当人质,要求君默放过他们,他们便放走人质,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A市。”
“后来呢?”故事听到这里感觉上是结束了,但是君老爷子语气中的惋惜和沉痛之情让她觉得事情比听起来的要严重很多。
“无一人生还。”
“无一人生还?难不成君默没有答应他们的条件?”
“小默他,实行了围剿,包围起来全部歼灭了。”
缄言觉得很不可思议,敌人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他身为军人怎么能这么枉顾市民的生命。
“所以,那些被挟质的市民,也死在了他的枪口下?”
“嗯。”君老爷子现在还能想象的出来当时的画面有多么的残忍。
“他怎么可以这样?”缄言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与其说是激动倒不如说是不可思议的愤怒,她认识的君默,不是这个样子的...
“言言,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在给你讲个故事吧。”
“您说。”缄言突然觉得事情也许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有因必有果,君默之所以会变成那样,莫不是曾经经历过什么。
“小默的母亲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他在心里自责,如果当初他果断一点,不感情用事,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君默的母亲?”难不成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嗯,小默他从第一次穿起军装起,便曾立誓,誓死守护A市,他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也是一名不称职的儿子。”
“当年他出任务,被敌人拿一个孩子的命做威胁,他为了救那个小女孩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没想到敌人在他放下武器的那一刻便朝他的胸口开枪,是他的母亲救了他,但是却因此而彻底离开他了。”
“那当年那个小女孩?”
“死了,敌人深知已逃不出去,便杀了人质之后开枪自杀了。”
“从那之后,他的眼里只有杀戮,而无人性。”
缄言彻底的沉默了,如果是她经历了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她也会变的只有杀戮而无人性,在那一瞬间她似乎能理解他当时的做法。
“你刚才说想请我帮忙的事,指的是?”
“小默现在就如同离壳的剑,而你就是小默的剑鞘,封住他只有杀戮而没有拯救的心。”
“我想这件事情,我做不到。”她对于君默来说也只是可有可无的人物,能做这件事情的人恐怕只有那个叫夜水水的女孩吧。
“孩子,以后的事谁能预料到呢,你说是吧。”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君老爷子点头示意她讲。
“夜水水,为什么不是她?为什么你会反对他们两个?”
似乎是没有想过她会这样问,他静止了几秒,随即露出一副深不可测的笑容:“那个女人和小默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一点,就是她没有你这份胆识,所以站在君默身边的人终究不会是她。”
缄言出了君宅,沉重的包裹并没有因此而散去,她对君默没有了刚才的怒气和诧异,多的却是同情和难言,他身上有太多她不知道的秘密,直觉告诉她在接触下去她会受伤,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探知更多。
君默,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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