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到底都怎么回事,齐家那小子,整日看起来天真烂漫,就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一套,你信了几分,你倒是说说看。
走到客厅,放松般的将腿搭在茶几上。
殷止涵舒展着自己的身体,神色间带了几分不羁的随性。
信了几分?涵,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手段在,你不是都不在意,都不放在眼里么?
回着殷止涵的话,苏幕将着殷止涵丢给他的皮球,又一次的,踢回给了殷止涵。
话是这么说,只是,这一次,他不是套进去了一个宁远么?我怕他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哼,我们的生活可倒是不会无聊了。
又一次的想到宁远,殷止涵的唇角不禁深深的弯出一道弧度。他到底该用怎样的表情,他自己,真是都不知道了。
可他知道的是,在外界,宁远可始终都是他的干女儿。
那么,就这个问题上,如果说是被利用到了,可并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够摆平的问题。
所以如果说需要研究对策的话,这在当下,也算不得是什么夸张的事情。
本来就很多彩,涵,我们的生活什么时候有过空白的时候,不过,沈晴依的事现在怎么处理了,你让她搬进你家了?这事可倒是有不少的峰回路转啊,也不知道耿祈那小子现在知道了没有。
语气有点凉,很有些看戏的味道。
苏幕在接着殷止涵话的空当,外面,那之前被殷止涵所吩咐的,要找来的家庭医生,已然到了。
去看看吧,一会把结果告诉我,我就不进去了,在这边等。
算是放行一样的,对着苏幕摆了摆手,殷止涵又一次的,将着宁远的人,彻底的交到了苏幕的手。
没有怀疑,没有担心,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变得同着苏幕之间,就宁远的问题升起什么隔膜,还是那样的全身心的信任。
由此,苏幕也算是,将着之前那颗略带了少许担忧的心,彻底放下来。
终究是信心不足,底气不够。
即便在所有事情,都想得什么明了,都想得什么透彻的时候,在彼时医生到来之际,苏幕还是少许的,有那么一点担心。
只是殷止涵却用他的行动,很好的,将着苏幕的担忧担心尽数化解。
站起身,将着看起来一派小心的医生引进宁远所在的房间。
苏幕在这一次,在第二次踏入之前的客房后,心底,不禁升起几许不理解。
那就是,殷止涵为什么,要将着宁远带到条件这么差的房间内,据他的判断,这看起来,应该是宁远曾经呆过的。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不管怎么说,现下的她,也不该是在这里的啊。
至少苏幕想不出,她需要呆在这里的理由。
这位小姐的脸,恐怕是要落下疤痕,这伤口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伤的也太深了。
查看着宁远的伤势,那作为在殷家已经多年了家庭医生,即便是对于宁远的伤势有些愕然,却还是保持着他该有的淡然。
公式化的做着一切,公式化的对着宁远进行着检查,不论怎样,这终究是对谁都有利的。
生命没有问题吧?脸不重要,只要保住命就可以。
站在家庭医生的身边,眼看着他在自己的身前开出一张药单,苏幕倒是不禁感慨着宁远的命大,命硬。
挺有意思的,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宁远是真的挺有意思的。
因为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那就是,她的伤势,虽然十分严重,可是主要的,却全部都是外伤,五脏的肺腑,除去肋骨的问题,却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
还以为她真的会死,真的会把命扔出来。
摇了摇头,苏幕不禁为着自己的判断,为着之前的判断而咋舌。
着手为着宁远准备起看护,将着需要的药品一律备齐,再一次走出房间时的苏幕,豁然发现,殷止涵的人已经不在了。
这到底算是谁在折磨谁呢?
宁远和着殷止涵,到底还能够走多久呢?
将自己的外套换下来,随手挂到了墙壁之上。
就这个问题,苏幕不禁仔细的有几分想要探究的欲望。
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只是之前的冰冷却不再,睁开眼眸,彼时的宁远入目的一切,依旧是漆黑一片,不见半点光芒。
可伸出手,摸索之下,她却发现了周遭情况的不同。
很熟悉的感觉,很熟悉的木板,晃了晃自己的头,现下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宁远已然有了感知。
只是,她却不能够相信。
什么都看不到,半点光亮都感觉不到,如果说,要宁远在这一次苏醒之时,最先要面对的事情便是她的失明,是她的盲掉,那么,现下的她,现下的宁远,宁愿相信她依旧在密室内,依旧没有获得自由。
万分惊恐的感觉,将宁远的心脏紧紧包围住,绷得紧紧地。
好像真的是最怕什么,便来什么。
摸索着,将着自己手上扎着的,明显是针剂的东西拔掉。
一个翻身,宁远在根本就没有半点气力的时候,于才一下床的时候,便豁的一下摔下来。
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在坠着自己,喤当一下落在地上。
宁远竖着耳朵,心凉的发现,这,还是之前那束缚着自己的,代表着屈辱铁链。
还是没有脱离这种禁锢,还是没有远离这种对待。
瘫坐在床边,摸索着自己手边的一切。
欲哭无泪,这四个字,这个定义,在宁远看来,也就不过如此了。
殷止涵到底想要怎样,到底要如何才能够解气?
情绪低到了谷底,那一直关合着的门,也便在这个时候,自外面被人推开。
脚步声,渐渐的传入到自己的耳内。
宁远警戒着,偏侧着头。
她看不到,所以,这让她的恐惧愈发升级起来。
你是谁,你是谁?
手指紧抓着床单的边缘,宁远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咬着牙的,往着里面躲。
往着她所认为的,里面躲。
看不见了么?就这么几天的时间,按照道理来说,宁远你不至于这么快便看不见的。
很为熟悉的声音,传入进宁远的耳内。
这不是殷止涵,算是短暂的安了一点心,只是,宁远的警戒却依旧无法撤离掉。
因为,彼时的她,根本分辨不出苏幕的声音。
要知道,他们两个人,也从来都谈不上什么熟悉。
你是谁?你说,你是谁?
有一点草木皆兵的味道,宁远在质问出声的时候,即便气势不足,可是那种急迫的劲头却还在。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铁打的,眯起眸子,苏幕站在门边,看着那眼下身上的伤口,再一次崩裂开来的宁远,毫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因为在这一会,苏幕十分好奇,宁远是不是传说中的无痛症者,她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痛,所以,她才做出了那么出人意料的行径,所以,她才显现的那么勇敢。
以至于,就连现在的她,脸上也没有半点与痛楚有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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