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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打架床尾和

  奶奶朝张婉看了一眼,婆媳的眼神在空中相遇,皆不坦然,也没说什么,几个人杵在门口纹丝不动。

  奶奶圆场,遣大家下楼吃饭,遣还没洗漱的家安回房洗漱。

  人在廊上散了。

  卧房内,宋校撑着凯茵的两侧严厉的坐在床边盯着她,问她:“你老实告诉我,他碰你没有?”

  凯茵不吭声,攥着被泪水打湿的餐巾纸反复揪弄。

  “说话。”

  这人疾言厉色,吓的凯茵朝他看一眼,眼泪又一次哗哗而下。

  宋校忍气不发,诱导凯茵把事情说出来:“凯茵,你听话,告诉我,他碰你没有?他没碰你,你不会哭成那样。”

  “……”

  凯茵在他面前没有秘密的,就算有不想与他分享的,只消他一哄,她就想和盘托出,只是眼下不是与他单独相处,楼下有好几位长辈,凯茵怕宋校将此事说出,闹大后最丢脸的是她。

  “……没有。”

  宋校的脸色是相当难看的,他对凯茵并不是没有脾气,有些事情他无法妥协,她还小,思想幼稚,举止任性,但是他已经三十而立,心理年龄足够做她的父亲。

  隐忍克制,总归是想哄着凯茵把事情说出来:“别怕,我不发火,乖乖告诉老公,他有没有摸你?”

  凯茵垂了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滚着一粒透明晶亮的眼泪,双手绞着手中湿巾:“……没有。”

  宋校闷下头,一声不吭,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凯茵将要开口时他抬起头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睡裤染了,脱下来换了吧。”

  凯茵仰面看着已经站起来的他,此时此刻,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宋校对她有些不高兴,她能感觉出来。

  尽管他还是抱她去盥洗室,但是却不愿意看她一眼,凯茵怯意的喊了他的名字,他不理,侧脸神情阴郁,隐有未发的脾气。

  他将凯茵放下地面,凯茵受伤的腿往瓷砖伸,双手扶了一把墙,得以站稳身体。

  他真的不管,转身走出去了。

  凯茵委屈的扶着墙壁站了一会儿,那粒黏在睫毛上欲掉不掉的泪水终究是砸到睡衣上了,她拿手背将脸颊上的泪道擦的干干净净,还是很倔强的。

  慢慢跳了几步,受伤的腿也试着撑出一些力量,手未离开墙壁,腾出另一只手,弯腰放下抽水马桶坐垫,然后脱掉睡裤,往前面跳动几步,终于得以坐了上去。

  宋校站在床头柜附近,拿起烟包,将烟和火机一并磕到掌心里,夹着烟凑到唇边,抿吸,烟头那儿燃烧起来了。

  他脸色阴沉的站在房中吸烟,耳朵却全神贯注的听着盥洗室内的动静,尿尿的声音微弱传递出来,他脸色才稍稍和缓,夹着香烟吹出了口腔里的烟雾。

  凯茵扶着旁边的盥洗台慢慢站起来,撕下内库上的卫生棉,从头红到尾不说,睡裤也给染出了一大片血迹。

  她想换衣服,衣服都在房里的衣橱里,赌气,不求他,自己拎上裤子,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往外走。

  眼梢看见他了,站在房中吸烟,窗户未开,烟味浓稠,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但是未去看他,一眼都不看他,当他空气。

  歪歪倒倒的扶着墙走,却也能走到衣橱那儿找自己的衣物。

  宋校没有看她,听见她咳嗽时伸手把刚吃没多久的香烟捻掉了,大半截烟身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苟延残喘,上升的烟线逐级淡弱,最后消失。

  随后他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窗外鼓入一阵清晨的凉风,窗帘翻飞,室内袭来片片青草叶片香。

  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最终那股馥郁的琥珀香靠近了她,一双干净修长的男人大手覆住她的小手,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凯茵委屈的掉下了难过的眼泪。

  宋校由后将她抱住,紧紧的抱住,头往她的贴,角度一动,亲了她的脸颊。

  “不哭。”

  他揉揉她的头顶,弯腰将她抱在怀中,她脚上的一只拖鞋掉去了地上。

  抱她回去盥洗室,放她在马桶上坐着,长腿蹲下去,将她的下身全体扒了下来,从脚踝脱掉。

  然后帮她穿上干净的小裤,替她贴上干净的卫生棉,再帮她穿上干净的睡裤,抱她起来。

  换下来的脏衣物扔在盥洗池里,他先抱她回床,途中问她:“肚子还疼吗?”

  凯茵故意的:“心疼。”

  宋校朝她看了一眼,这一眼极为深意,有无奈、有埋怨、更有怜惜。

  抱着她边走边朝她嘴唇亲了一口,问她:“还teng吗?”

  凯茵抿唇,气性估计还没有消,眼睛别去另外一个方向,不看他,说的负气满满:“teng。”

  宋校又朝她的唇亲了一口,再问:“这样呢?”

  凯茵朝一个地方噘着嘴巴,过一会儿,朝宋校回过来,将他脖颈紧紧抱住,头贴他的锁骨上面,不闹了。

  宋校笑道:“孩子气。”

  把她放回床上,宋校要回盥洗室把凯茵换下来的脏衣物泡上洗衣粉,这孩子的贴身衣物,他不给任何人碰,他自己洗。

  往盥洗室走的时候不经意又回头朝她看看,看见她往床头柜拿刚才他端上来的牛奶,宋校制止她:“凉了,别碰。”

  凯茵朝他怯怯的望了一眼,却听话的缩回了小手,拉高被子遮住自己鼻子以下,留两只黑乌乌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模样,怎么看都有些怨念吧。

  宋校忍俊不禁,去盥洗室浸泡凯茵的脏衣物了。

  泡好她的衣服,血水逐渐从清水中浮出颜色来,颜色虽好,可他心情不好,都是这孩子流出来的血,他舍不得。

  洗干净了手,拿面巾擦干,从盥洗室出来,凯茵还和刚才一样,蒙着自己靠在床头一声不吭,眼睛看着他,到底有些怕他,是这样吗?

  是不是刚才对她有些太严厉了?宋校心里有悔。

  为了不让这孩子害怕他,所以他换上温和亲切的表情,走到床边双手下撑,含笑问她:“下楼吃早餐?”

  这孩子拉着被子蒙住自己大半张脸,只留两只怯意满满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打量他,也不回话,宋校莫名悔怨的很,伸手朝她头上轻轻一拍,认真的问起她:“怕我?”

  怎么不怕?比她大十岁的男人怎么不怕?他一生气,就让凯茵想起了萧俊峰,往往老爸出现宋校这种严厉的表情时,后面接踵而至的就是打她。

  小时候不听话,被老爸打过许多次,最近一次是今年开春时的怀孕风波,二十二岁了,还被老爸打了脑袋,怕疼,趴在桌子上哭,要不是老妈护着她,又得给老爸甩几巴掌。

  她闷下头,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投下了一片浓浓的阴影,似乎还含着怨气呢。

  宋校揉揉她的头:“好了,下楼吃饭。”

  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了,凯茵倒也愿意,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没有任性,只是让他拿一下她的拐杖。

  陶波已经走了,宋校没看见他心情好了起来,放凯茵坐进椅中,自己拉开旁边的椅子,动手给她剥鸡蛋。

  桌上的几位长辈脸色并不明朗,尤其宋守正,不过这些不满也都压在心中,没有当面找儿子发泄出来,清晨早饭,因为陶波这件事,给往日温馨和乐的气氛蒙上了一层阴郁的色彩。

  早餐后,宋校抱凯茵上楼换衣服,楼梯间将接下来要去军区医院看老中医的事情告知了凯茵,她不愿意,说早就看过中医西医了,没用。

  宋校没再说话,将她送到床上给她找出行的衣服,挑选好放在床上,对她说:“自己穿衣服,我去找家安有点事。”

  凯茵仰起头,表情不快的看着他,被他视而不见,转身就走了。

  宋校走到走廊时恰好家安站在走廊上对他身后的方向喊:“妈妈你快点!”

  今天学校报名,张婉送她。

  张婉的声音从卧室传递出来,应了一声“好”,家安才将视线移到宋校五官中,看的是他的嘴唇:“哥。”

  宋校的嘴唇,很薄,嘴唇薄的男人听说是薄情的代名词,家安却没有看出宋校薄情的地方。

  他靠近,半倚走廊栏杆,面无表情的问起家安:“你们班的女生对陶波的评价如何?”

  家安惑然不解,皱眉反问:“哥你指的哪方面?”

  宋校平静吐出几字:“搔扰女学生那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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