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现在怎么了?身边有了泉儿,又有了庄颜,用不上她了,就想用这样借题发挥的方式把她撵走?
秦曜,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我是只破鞋?只是当初就那么巧被陆小曼利用的是我?否则你就算演戏,就算知为了掩护泉儿,都会找一个像庄颜这样门当户对的,是吗?
眼泪扑簌,她忍不住,却也没出息的不敢去擦,只怕越擦越多。
隔了两步远,盯着他深邃的眼眸看了许久,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转身离开。这或许才是他要的吧?
眼前一片模糊,用力眨掉眼泪,才一步步往外走。
“嘭”一声,不知又摔了什么,抑或是他踢了地上的台灯。
她的脚步稍微顿住,胸口有点疼,应该是心脏的位置吧?却最终没有转过去,只是继续往前走。
伸手开了门。
可是还没走出去,门被身后的手猛然关上,她整个人被翻过身背贴门板,面前就是他狠皱眉的脸。
微红的眼底,嘴唇抿得发白,低眉狠狠盯着她,一言不发。
这又是想怎样呢?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刚刚还狠得伤人,现在又不想让她走了?
可她并不愿意这样,她也是个有尊严的人,凭什么要面对他的反复无常?
低眉不看他,想侧身躲过他的禁锢去开门,却被他又一次狠狠定在门边。
那张薄唇欲言又止,最终变成了无尽的沉默。
无言以对,他只皱眉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用深沉霸道的吻,释放内心的煎熬。
猛然呆愣的左如萱,两秒后却是火从心起。
既然他都可以说出让她复婚的话,她又何必再在乎契约,何必再和他纠缠?更没理由和他做这样的事。
他强势的占有,几乎把她揉碎,混着酒味、尼古丁的吻,霸占了她的呼吸。
有力的手臂像是铁钳一般禁锢着她,不容挣脱。让她越发生气,顾不得许多,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唔!”男人低低的闷哼。
可是他没有松开她,即便被她咬得疼了,他也只低眉盯着她,手臂收紧。
男人是奇怪的动物,他生气,但也心疼,而她越挣扎,他的征服欲越是强烈,两指勾了她的下颚,不容她逃脱。
左如萱不喜欢这样,可是所有抗议被吞得了无声息。
此前还扑簌簌的眼泪,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悄然滑过脸颊,有些凉滚烫,下一秒,咸涩沾了他的薄唇。
心底一紧,终归还是放了她。
终于得以呼吸,她大口畅快的呼吸,身体已经软在他的臂弯。
看着她红肿的眼,他皱眉,剜心的疼。我不想让你哭,可是忍不了我没忘曾经警告你不许爱上我,可是我后悔了,你就不能忘了那个警告么?什么时候,你能对我公平一点,不再这么倔?如萱。
秦曜从不承认自己是反复无常的男人。
任何人都只觉得他一言九鼎,金口玉言,何尝这样过?
可他的确也无常了,越来越无常,一旦面对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压都压不住。
也许是忍了太久,他宠她、纵她,而她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往他心里扎刀子,他都已经不止一次破天荒好声好气的和她解释,她呢?何曾服软解释过?哪怕是哄他也行啊。
但是并没有。
对于这些矫情的内心,他自己也觉得难以理解,但它就是发生了。
男人,嫉妒发酵时,尊严有多高贵,嫉妒的热火就多灼人。
左如萱以为,他会疯狂到底,今晚狠狠的折磨她。
可是没有,在她唇瓣痛得发麻的时候,他终于安静下来,安静得了无声息,只是把脑袋放在她肩上栖着。
隐约的,她似乎听到了他说什么,是‘对不起’吗?
可是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说那三个字,一定是她的错觉。就算他今晚过分的生气,出口伤人,也不该他说对不起。
他们之间,根本说不出谁对谁错,不是吗?
但他确实说了,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轻声的话语已经出口,带着心疼。
他不该说让她复婚,那不是他的本意。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怕她真的离开,前所未有的怕。
心底不自禁的苦笑,原来,秦曜也不是无坚不摧。
“我想。”他忽而模糊的开口,醉意迷离。
原本想把他推开的左如萱愣了一下,一时莫名的蹙了眉,却听他又一次开口:“我是爱上你了。”
低醇模糊的一句,混着浓重的叹息。
是无奈,还是不情愿,抑或是别的什么?她根本没能去想,脑子里却忽然有些空。
只是懵然站在那里,身体都有些麻木,他说了什么?是她听错了么?
他爱上她了?是么?
所以,这些天他的生气真的是因为吃醋,他和她说要公布婚事不是另有目的,可是泉儿呢?庄颜呢?
她木愣着,脑子里一团热,很想再问一遍,他却没给她机会。
只是把栖在她肩上的脑袋拿开,冷木的表情,浑噩的双眼,但这次开口,她听得真切,他低低的说:“也许,我只是醉了。”
期冀的表情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放,她只是忽然干涩的扯了嘴角,但却没摆出完整的表情,只得低了眉。
“去睡吧。”他再一次开口,也许酒醒了,他就不会这么冲动,说这些不该是他说的话。
一手撑着门边,他把她拉进怀里,开了门,却又把她推了出去,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停滞,平静无比。
可是一关上门,他皱紧了眉,靠在门边,关上门的手握紧了拳。
甩了甩头,他痴然笑了。真是醉了才会说那样的话么?
幸好是醉了,否则面对她的冷然,他尊严何在?
扫了一眼地上那盏摔坏了,又被他踢了一脚的台灯,破败孤零,他又失控了,台灯都没躲得过。
定着步子靠近床边,忍着头晕随意躺下,却一直皱着眉。
谁也不爱醉酒,但明明知道最后难受,却还是忍不住要喝醉,真怪!
左如萱还木愣的站在门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了出来,对于他的那两句话,她皱眉过后,却是自嘲,秦曜怎么会说那种话?人家只是喝醉了而已。
即便这样想,她却依旧受了影响,隔壁的人或许早已睡熟,但她却大半夜都没法睡着。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一夜没睡好也不想再睡了。
起床洗漱后出了侧卧,路过他的房间,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他的卧室门开着,显然他已经起来了,或许都已经出门了。
反正起床之后看不到他的日子好像也挺久了,她都已经习惯了,裹了裹睡衣,打着哈欠下楼,冯姨正在摆弄早餐。
“太太起来了?早餐已经好了!”冯姨见了她,笑眯眯的打招呼。
她笑了笑,略微点头,脚步也往餐厅走,但是路过后院侧门,她顿了一下,依稀听泳池里的水声。
“冯姨,泳池在换水吗?”她随口问了一句。
心底想着,她的项链还在池底呢,如果换水,千万别被人扔了。
而冯姨笑着看了她:“太太这是睡糊涂了?今儿周末,先生晨泳呢,不是换水。”当然,貌似先生也刚把水换了一次。
晨泳?左如萱一愣,秦曜没走啊?
也没多想,她已经转身出了侧门,只想去看看她的项链还在不在。
而一出门,她就见了泳池里正畅快的人儿,她根本不好蹲在池边看她的项链,也就略显尴尬的站在那儿。
秦曜自然注意到她出来了,她那副抹不去焦急的表情,大概也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但他就是视而不见,游自己的泳,一圈又一圈,直到冯姨出来说可以用早餐了,他才潇洒的上岸。
也说不上为什么,昨晚说了那样的话,就只能不搭理她,好让大家都不记得那一段似的,反正她也不同意公开婚事,他的酒后剖白,就显得可笑了。
走过她身侧,他去拿准备好的浴巾擦了擦,去冲了身子,裹上浴袍才出来。
而她还站在那里。
他再一次路过她身侧,依旧不说话,可是左如萱却咬了咬唇,他去冲澡的时候,她看了池底的那个位置,没见她的项链了。
转头看了他往屋里走的背影。她皱了一下眉,看着他左手微微握拳的模样,不及细想就追了过去。
也许是被她忽然拉了手,他生生顿住脚步,还微微蹙眉看着她,却不说话。
左如萱干干的咽了一下空无一物的喉咙,一时间还想着,他昨晚说的话,果真是因为醉了,看他现在对她的态度,是淡然,淡到视而不见,却比对她冷漠都来得难受。
“有事?”他低醇的嗓音,没了昨晚的醉意,也没了怒意,清澈,沉稳。
她这才猛然看了他,那幽深的眼眸也已经没了血丝,深不见底,正低低的望着她,看不出耐烦与否,一片淡然。
低了一下眉眼,她才也敛去了不小心跑出来的一点失落,淡淡的开口:“泳池的水换了,你有看到我的项链吗?”
果然,是找项链来了?他低低的看着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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