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鱼和伊斯坎达尔烧了Caster的工作室后,就愉快的回柳洞寺休息了。
这一晚前半夜总算过去,后半夜却才刚刚开始。
Caster和龙之介决定开一场盛大Party,给神灵献上最棒最酷的表演,他们冲到冬木市开始寻找落单的孩子,甚至直接登堂入室,抓捕儿童和少年。
吉尔伽美什对远坂时臣忍无可忍,开始撩拨言峰绮礼,准备改换门庭,不过言峰绮礼还有Servant,吉尔伽美什虽然很中意言峰绮礼当自己的Master,不过让他和山中老人哈桑共用一个Master,他不乐意!
他可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英雄王,如果言峰绮礼的Servant没了,那他正好和言峰绮礼签契约,至于现在嘛……先谈着吧。
实在不行,去找那个……木叶村长也行嘛~
说起来……吉尔伽美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个从十年后过来的王八蛋和他说了那么多,特么连名字居然都没透露,而自己还忘记这件事了!
杂碎!够胆!
与此同时,倒霉的肯尼斯被卫宫切嗣废了之后,又被心爱的女人强迫交出了令咒,看着自己所爱的女子和自己的从者迪卢木多黏黏糊糊,肯尼斯这一刻恨不得掐死迪卢木多——没办法,他居然还是爱着索拉,就只能将锅扣在迪卢木多身上了。
而害肯尼斯变成这样的卫宫切嗣正在:ZZZZZZ~
天光大亮,今日是圣杯战争第三日。
夏川鱼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就看到宗像礼司手持青星剑正在和伊斯坎达尔对战。
韦伯和十束多多良在旁边围观,两人看的目不转睛,根本没注意夏川鱼走了过来。
就在此时,宗像礼司脚步一错,身形一闪,躲过了伊斯坎达尔的冲刺,他反手一挑,刚要上前,却又猛地后退,原来伊斯坎达尔别后的披风实际上异常厚重,猛地扇下来,劲风横扫,差点将宗像礼司刮飞。
夏川鱼看着你来我往的两人,无奈的道:“看样子魔力充足后,伊斯坎达尔的行动更随心所欲了。”
韦伯一愣:“您是指……他之前都魔力不充足吗?”
夏川鱼淡淡道:“整个柳洞寺内都有我设立的结界,结界内魔力因子会异常活跃,更容易调动吸收,伊斯坎达尔不需要再节省储存魔力了。”
韦伯低头,神色有些暗淡,十束多多良叹了口气:“韦伯哥哥,昨晚多亏了你,我们才能找到Caster的老巢,可惜Caster不在,否则当时我们击败他,就能得到教会的奖励了。”
韦伯听后神色好了一些:“谢谢你,多多良,但是……”
韦伯无法忘记昨夜看到那些血腥场面时自己的表现,是那么软弱,那么无能,只知道趴在那呕吐,动也无法动一下,任由内心的恐惧和慌张蔓延。
就连身边这个十来岁的孩子,都能镇定的放出火焰抵御敌人,唯有自己……
夏川鱼看着韦伯的表情,轻易猜出了韦伯的心理,他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放弃了。
还是让伊斯坎达尔开解韦伯吧,只有直面这位伟大的亚历山大大帝的宽广的胸怀和豪迈的理想,才会有后世那个教书育人,培养出无数优秀魔术师的埃尔梅罗二世。
砰——!
长剑相交,宗像礼司和伊斯坎达尔之间的练习结束。
十束多多良一半是好奇,一半是为了帮助韦伯转移注意力,他道:“结束了,不过我看不出来谁胜谁负,金桑?”
夏川鱼道:“没有胜负,宗像礼司擅长单兵作战,伊斯坎达尔更擅长战场冲杀统帅,他们不是同类型的强者,没有可比性。”
他扬声道:“去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饭。”
吃过早餐,夏川鱼表示要跟进自己的试验,韦伯和伊斯坎达尔去逛街了,十束多多良想了想,抓住宗像礼司的袖子:“我也想出去买点换洗衣服之类的。”
宗像礼司恍然发现,他们已经住了三天了,十束多多良三天没换衣服==
他的脸色立刻发黑,抓着十束多多良也出门了。
夏川鱼跑到间桐脏砚那时,老头正在做最后的调试。
他像是入了魔一样看着面前的义骸。
“真是不可思议,太完美了。”
夏川鱼:“联系上大圣杯了?”
间桐脏砚看都没看夏川鱼,眼神像是黏在了义骸身上。
“没那么简单,必须要间桐家的魔术当传导,而且……终究没有小圣杯的联系强。”
夏川鱼皱眉,随即就想起来了,十年后间桐脏砚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将小圣杯的碎片放入间桐樱的体内,现在小圣杯还在爱因兹贝伦家,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他叹了口气,心中略显沮丧:“那最终Servant的魔力还是会回归小圣杯内了?”
间桐脏砚:“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也不是没机会。”
“如果能切断小圣杯和大圣杯之间的联系,同时将这个伪造联系放在Servant消失一瞬间的所在之地,应该就能抢来魔力了。”
夏川鱼陷入思考中,当年伊莉雅一开始也不是小圣杯的载体,她也是后来进行改造才成为载体的,难道说……
“爱因兹贝伦的秘术吗?”
“是的,我们缺少爱因兹贝伦的资料,你的设想虽然很好,但时间不足。”间桐脏砚可惜道:“我们只能先用这个劣质品试一试,具体实践只能等下一次圣杯战争。”
离开间桐家,夏川鱼还在思索。
为什么他明明将方法都告诉了间桐脏砚,间桐脏砚最终还是得出了要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动手的结论?
而且只能等下一次圣杯战争实践?
恐怕不可能。
夏川鱼想起阿哈德的回信,冷不丁浮现出一个想法,阿哈德难道不想重新复制出一个第三法吗?
伊莉雅对他的爱,和爱因兹贝伦人造人对流传千年夙愿的执念有什么不同?
都是异常深厚的羁绊和感情,如果阿哈德派遣其他人造人来到冬木市,在爱丽斯菲尔变成小圣杯,吸收完所有Servant的魔力,准备完毕后,另一个人造人穿上天之礼服对圣杯许愿呢?
等等,夏川鱼额头沁出冷汗,他只告诉阿哈德,伊莉雅穿上天之礼服使用出了第三法,却没告诉阿哈德圣杯是被污染的,如果人造人直接以天之礼服控制大圣杯然后许愿……
咦?按照污染圣杯的实现愿望模式,如果让世界和平就是所有人类去死,那让所有人类都不老不死不受病痛困扰的实现模式……难不成全世界人都变成植物人?
不对,如果都变成植物人还是会死,那么就是将人类变成植物?只需要傻乎乎的站在那接受光照就能不老不死?哎这么一想和大桐木辉夜的白绝军队很相似啊!
这一刻夏川鱼的心情格外奇妙。
在另一个世界里,由于波风水门口遁了宇智波带土,解决了外道魔像,宇智波斑没有成为十尾人柱力,也没有让辉夜姬复活,N年后木叶更是齐心协力将黑绝干掉了,大桐木辉夜姬才没有发动无限月读的机会。
而现在呢?
正是因为夏川鱼给阿哈德那封信,导致这个世界的全世界人类即将变成不老不死的盆栽,这和无限月读的后果何其相似?
夏川鱼感慨万千:“命运啊……”
命运果然是折磨人的小妖精,他避免了另一个世界陷入无限月读,这个世界却即将陷入危机,起因只在他曾想改变过去。
这一刻,夏川鱼突然有点好奇。
如果他还打着之前的盘算,想要对圣杯许愿,他会落入什么样的境地?
死亡?还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后果?
夏川鱼以前坚信除死无大事,现在嘛……他不敢肯定了。
他重复道:“果然,人心中当充满敬畏。”
也许是错觉,在夏川鱼心头浮现这个想法的一瞬间,他恍惚看到了无数瑰丽奇妙的丝线,过去的、未来的、现在的线,这些丝线交杂在一起,打成一个个结,非常脆弱,复杂纠缠,只是一眼就看的夏川鱼眼前发黑。
他闷哼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骤然降临又骤然消失,夏川鱼一口血喷了出来,踉跄间拐进一个巷子里,只来得及召唤青星剑,下一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宗像礼司正带着十束多多良买生活用品,突然全身一松,整个人都消失了,十束多多良正从架子上拿下一袋洗衣粉,身后扑通一声,购物篮摔落在地,原本拎着购物篮的宗像礼司不见了。
十束多多良浑身冷汗,他略一犹豫,抓住落在地上的购物篮转身就跑,飞速结账走人。
与此同时,宗像礼司出现在夏川鱼身边,他先是一愣,立刻冲上去检查,在发现自家王陷入莫名其妙的昏厥中后,宗像礼司抬头看天,天空中并未有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影子。
宗像礼司的心缓缓落回肚子里。
看样子问题不大?
……不大个鬼啊!
宗像礼司抱住夏川鱼,招呼着死魂虫,张开神无镜结界,转身就走。
过去不能改变,但如果未来的人不小心死在过去了呢?
难不成青王的剑会掉在十年后?
想想一下没有任何征兆,青之王的剑就落了下来,这这这……
宗像礼司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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