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接单了
第50章 狗眼看人真氏
说话的那人正是郝雯, 穿着一席公主裙, 外面围着一件外套, 看起来高贵又而不失可爱。
再对比童月, 很简单的校服, 脸上更是不施粉黛, 确实看不出来是来参加宴会的, 反倒像是走错了地的。难怪门口的迎宾会把她拦住,问她要请帖又拿不出来,人家凭什么相信你?
其实莫家举办这次宴会, 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意思,毕竟家里有从政人员。虽然只是在一个小县城,但是那陈姓副书记可是刚刚被撸, 在这个关口, 莫家也不敢太高调。所以,并没有去高酒店, 只是在镇上的别墅区, 办了几桌, 用的还是中式的方式, 而不是西式的。
会邀请童月, 有各方面考虑。一是, 童月确实帮他们童家甚多,不说莫健民的书记之位跟她脱不了关系,就说莫向前的救命之恩, 那都是莫家的上宾。
但是被门口拦住了贵宾, 应该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但是,童月也确实觉得莫家这一做法不妥,请了人却不给请帖,让人在门外被人难堪,确实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童大伯如何会让自己的侄女受这委屈,他上前道:“这位大哥,我们确实是你们莫书记亲自过来请的,你进去通报一声,就知道我们有没有撒谎了。”
那门童还没有说话,郝雯先说话了:“真是好笑,莫书记会亲自上门来请你们?大家听听,有人吹牛不打草稿,竟然吹牛说莫书记亲自去邀请的。”
童月连看也不看郝雯一眼,她爱闹腾是她的事,到时候打脸也是她的事。此时要说谁最冷静,只怕只有童月了,她一点也没有担心自己会真的挡在门外。
这时,有人说:“郝雯,怎么哪都有你?你不到处蹦跶就能死吗?”
郝雯抬眼,却见是周小胖。虽然她看不上周小胖,又胖又蠢,家里又这条件,竟然还去拍一个乡下穷丫头的马屁。但是谁让他父亲刚升了教育局的副局长,她就是再看不起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我也不想说她,可是你看看她,吹牛吹得多大,也不怕吹破,竟然说莫书记亲自去邀请的她。”
周小胖是知道童月的本事,别人或许不信莫书记会亲自上门去请,但他绝对信。
“鼠目寸光,你知道什么?别说莫书记上她家了,就是莫老亲自去,我都信。”又对童月说,“我带你进去吧。”
今天的周小胖一身西装,倒是显得很绅士。
还没等童月答应与否,就见到郝雯在那喊:“大家听听,有人吹牛就算了,还要混进去,都没人管吗?”
“雯雯,怎么回事?”郝正刚停完车过来,就见到女儿正在跟人争吵,就过去问道。
见到父亲过来,郝雯眼睛一亮:“爸你来得正好。这个就是,抢我了我的入学名单,还反咬一口,害我们家那么惨的童月。”
一听,这就是那个童月,郝正的眼神冷了下来,讽刺:“有些人得有自知之明,别见针插缝,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还穿着一身破校服,也不嫌丢脸。”
童月被眼前这对父女打败了,她回嘴:“这不劳郝老板费心,倒是劝你好好管好你的女儿,你迟早会败在她手上,既然管不好,那就牵回去拴好,别让她出来逮人就咬。”
周小胖掩嘴轻笑,童月的嘴一向就毒,这是在骂郝雯是狗呢。
郝正气得正想抡起巴掌拍人,却引来童月眼睛冰冷,听她说:“郝老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外面的吵闹声,还是引起了莫家人的注意,首先跑出来的,却是莫向前,他一见童月,眼睛发亮,跑进房间喊:“爷爷、爸爸,童姐姐来了。”
郝雯见自己的父亲被气得不轻,说:“童月,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什么身份,我们家什么身份?你也配?”
童月眼神闪烁,随后竟然笑了起来。
“还说什么莫家邀请你,你怎么不吹牛莫老和莫书记会亲自来迎接你?”郝雯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发现现场的气氛有些变化。
就连郝正也发现了气氛的不对,正好看到莫老和莫书记从屋内出来,正要打招呼,却被那二人用眼神制止。他见女儿还在说,想要喊她:“雯雯……”
但是郝雯却并没注意父亲的喊声,就见童月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果莫老和莫书记亲自出来迎接,你怎样?”
郝雯却讥笑道:“就你,牛风吹得真大。莫老和莫书记要亲自来迎接你,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朝你道歉,并从这里离开。”
“莫老,莫书记,你们都听到了?”
郝雯这才发现,四周变得很诡异,一回头就看到莫老和莫书记就站在她身后,一脸铁青表情地看着她。
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胆战心惊地看着。
童月却一点都没觉得气氛沉重,朝莫老他们打了声招呼,笑道:“莫老,莫书记,你们家的门槛真高,真不好进。”
莫老的嘴角抽搐,他从来都知道童月毒舌,但每回见到她,都能见识一次她的毒舌又更进一步。
“小童大师,您怎么就过来了?没见到我们派去的车子吗?”莫老贴着脸笑道。
众人倒吸一口气,有谁见到过莫老这样低声下声的跟人说过话?
“是啊童月,叔叔不是说过会派人亲自过来接送吗?”莫书记也是一脸笑意。
如果在以前,莫书记虽然也会听父亲的话,对童月客气,但现在却是真心实意。特别是陈姓的那个对手被调离后,他更加不敢小看她,父亲分析不无道理,她身后肯定有人。
“我和大伯正好忙完,就过来了,哪知道没有请帖进不了你家的门。”
还真的不能怪童月不懂这些,她前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重生到这边只有短短的一年,没有人提醒她这些事情。童大伯也没有想到这些,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这些大场面,以为人家莫家亲自请了,就不会有这样拦在门口的事情发生,这才有了这些误会。
莫家那边更是冤,他们本来就派了人亲自过去接,就没有给请帖。而且童月是他们请的贵宾,可不是一般的宾客能比的,所以没有想到这一层。
结果两边这一错开,就发生了这些事情。
“现在可以道歉了吗?”童月冷冷地盯着郝家父女。
郝雯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就是不说话。
对于她这副德性,童月早猜到了,但是这次她并不想放过她。总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蹦跶,再大肚的人也被惹毛了。
“道歉!”童月的声音重了起来。
郝雯见大家都把眼睛盯着她,又气又恼,说了声:“对不起。”就跑了出去。
郝正喊着,想要过去找自己的女儿,但不是时候。
童月被莫家尊敬地请进家门,在进门前,莫书记回头看了一眼郝正父女,说道:“郝老板,你家女儿确实该学学我们童月,有时候人不能只看表面,否则容易认栽。”
可不,童月成他们家的了。
郝正目瞪口呆,心里的震惊无法用言语表达。等莫老他们都进了门,他这才去找郝雯,找到后把女儿拉在一边:“雯雯,你那个同学,到底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啊,她就乡下一个普通农户的女儿,没见她有什么来头。”
郝正不愧是当大老板的,刚才是因为女儿控,被自己的女儿带离了理智,现在理智又重新回笼,他说:“只怕不简单,否则你那个名单不会被捅出来,莫家也不会把她当作上宾。”
进了莫家,莫家果然是一县权势之家,占地面积就有四百多平,包括一个小花园。这是农村自家建的别墅,只要有宅基地,想建多大都可以,不过没有关系的话,占地面积一般也就一二百来平方。
已经有不少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出现在别墅内,见到莫家父子带着一个穿校服的小姑娘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进来,都在猜测着这两人是谁。
莫老却带着童月一一介绍给大家:“这是老夫认识的一个风水大师,大家别看她年纪小,本领可高着呢。”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像郝正那样因为女儿控智商被带偏的人毕竟少数。在莫老一介绍,他们就围了过去,哪怕有些人不信风水之说,也不会笨得在脸上表现出来。
何况,越是有头有脸的人,生意做得越大,越相信风水。这东西太玄,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何况接触多了,自然也就不得不信了。
就有一个老板过来问她:“这位小大师,鄙人高德彪,做珠宝生意,请问大师可否给鄙人算一卦?”
莫老却在旁边说:“小高,小童大师算卦可不便宜,那是百万起价。”
高德彪点点称是:“这是自然,只要算得准,就是两百万高某也出。”
这个高德彪可是个妙人,他的生意做得极大,一个单子可能就是上百上千万,所以对于钱他并不看在眼里,那就是一个数字而已。他极信风水,而且每年都会捐给寺庙几百万。别人如果听到算一卦要百万起价,可能就直接退让了。可就是他跟别人不一样,他觉得有多大本事拿多大钱,既然敢开口要高价,那么必然是个高人。何况,这是莫老介绍的,他更是放心。
童月看了他一眼,笑道:“请高老板出示生辰八字。”
高德彪没有当场就将八字报给她,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交给她,上面正是写着他的生辰八字。
童月看了一眼,就在心里掐算起来。她现在可不比以前,以前她也精通玄术,那多是自己得道的神通得来的天赋灵通,再加天眼的辅助,这才能掐算得极准。如今她跟着宗大师学了几个月,师父又把一些专业系统的玄术书籍送了几本给她,加上她的过目不忘及深厚的法力做基础,学得很快。
她一边掐算八字,一边看着他的面相,这才道:“高老板,你这八字不对,莫不是你把你妻子的八字给了我?”
高德彪又看向公文包,又摸出一张纸,这才抱歉地道:“不好意思,童大师,拿错了,那确实是我老婆的八字。这一张才是我的,你给算算。”
童月拿了过来,却并没有把他妻子的八字还给他,一边掐算一边道:“高老板问的是你的生意,还有你妻子的病情吧?”
高德彪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随后竖起大拇指道:“童大师果然高人,不错,我找大师算的就是财运还有我妻子的健康,这两个是我目前最挂心的。”
“高老板还有二十年高运,财运自然就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至于你妻子的病,我观你夫妻宫虽有塌陷,但是又有红光补充,显然会贵人相助,逢凶化吉。”
这个高老板,确实是难得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他和妻子在二十年前结婚,那时他还是个穷小子,妻子和他白手起家,后来妻子生了宫颈肿瘤,两人就担心会是癌化,今天正好遇上童月,就试着看上一看。没想到这童大师人虽小,确实有些本事,竟一眼就看出他想算的就是这两样。
“高老板,我刚才一并掐算了你老婆的八字,只怕不妙。”
高德彪心里一紧:“怎么?”
“高老板最近可真是桃花朵朵开啊,桃花运极旺,也算可喜可贺。”童月又紧接着说。
高德彪却道:“我有什么桃花运,我这二十年心里只有我妻子,其他女人就是再美,也入不了我的眼。”
“所以才说你桃花运旺。如果不是因为你深爱着你的妻子,她又怎么会得此病?”童月紧接着说出了另一个答案。
高德彪几乎弹跳起来,吃惊的表情根本就收不住:“你是说,有人害阿萍?”
“对,小人犯煞,只为熬死了正妻,妾可入府。”
高德彪从来没有想过,妻子的病竟然是被人所害,他一直以为是他们夫妻做的功德还不够多,这段时间一直带着妻子做着好事,捐了很多钱去山区,也给寺庙捐香油钱,没想到这只是人为的。
他咬牙切齿地问:“大师可算出是谁所为?”
“高老板确定想要在这里算这些?”童月挑眉道。
高德彪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人家莫家的地盘,四周围布满了人,这样私密的事情,确实不易被人听到。他朝她感激地投过去一个眼神,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空白支票,随后写下了一个数额,又将两张八字珍重地放回到公文包里。
童月接过他递过来的支票看了一眼,眼神闪了闪,真为他的大手笔而吃惊,他竟然给她签了两百万的支票。
“童大师,这些钱只是今天的卦钱,改日我会亲自上门拜访。”说着,他又掏了一张名片给了童月。
他已经无心在这用宴,而是去跟莫家父子道了别,急匆匆回了家。
两人的对话,都是在单独测算,所以其他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大致还是猜到了一些。
又有几人涌上来请童月算卦,童月自然乐意,这可是一个扬名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其中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头发有点儿秃顶,他笑着道:“童大师,还望你也帮我算一卦,卦钱好商量。”
童月只是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就不用算了。”
“为什么?其他人都算了,为什么到我这边,就不算了?”那人心里十分不悦。
童月说:“你事业宫高透,显然是有官职在身,但又高不过去莫书记,所以我猜测你是一位局长。我看你身上铜臭味有点儿重,所以你应该是税务局的局长吧?”
周局长一怔,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人家算的都准。
他在税务局一干就是三十多年,从基层一直升到现在的局长之位,确实也不容易。他野心又不止于此,还想再往上升,所以他想算算官运。但是又有点儿不太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孩有这本事,所以打算试她一试,结果人家直接把他的老底都抖落出来。
童月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应该想着再往上升的事情,而是该想想你做过的那些事会不会被人抖出来,毕竟行贿和贪污,可是重罪。”
周局长瞳孔激烈收缩,他没有想到自己做得极隐密的事情,竟然被她一眼看穿,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很可怕。她就那样轻飘飘的一眼,竟然什么都看透了。
他收起了轻视之心,尊敬地问:“童大师,那我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童月却道:“莫因善小而不为,莫因恶小而为之。好自为之吧。”
此时,郝正正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还有他们的议论声,他心里吃惊:她竟然是个风水师?
风水师不能得罪,这个道理他可是懂得很,自己做着这么大的生意,开着那么大的厂子,本来就有专门请了风水师做了顾问,还是港城那边的,所以他知道风水师的可怕性。
心里想着,要不要去套套近乎?
还没等到他决定要不要套近乎,就见到税务局的周局一脸震惊可怕的表情从那边退了出来。他眼神紧了紧,上前想要打声招呼,却见周局从他身边走过,有些神魂失落的感觉。
那边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能将一个堂堂的局级干部吓成这样?
又有几人围了过去,每算一个,就有人对他连竖大拇指。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宁县,竟然还有这样的高人存在,怪不得莫家这样的权势之家,也要对她这般尊敬。
这一切都看在莫老的眼里,他正跟自家儿子说话。
“童大师的本事又高了。”莫健民不禁感叹。
可笑当初他还看不起她,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一转眼,她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当时有多肤浅。
“童大师的本事一直都高。”莫老说,“真是好奇,是什么样的老怪物,才能教出这样的小怪物。”
莫健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高人的事情,却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猜测的,他说:“还是父亲英明,早早就跟童大师打了交道。”
这一点,莫老一直很得意,他露脸的早,又一直对她尊敬有加,这才能在关键时刻,对他儿子的晋升加了分。特别是那次换名单的事情,这招险棋,他们走对了。
没听说吗?那陈姓副书记突然就被调离了,听说也没被任命哪个县,一直被封藏。能让一个有后台的人被直接封藏,显然对手的来头更大。
而能被得罪的,在这个小小的宁县里,他们父子俩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他得罪了童月。
“听说,在那几个月,总有一个老者跟童大师在一起,那个老者走后,姓陈的就被调离,儿子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联系了。”
宗大师和童月的师徒互动,并没有瞒着任何人,所以莫健民能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没人像他们这样想到深处。
“这个老者,肯定就是童大师的师父。”莫老猜测。
姜还是老的辣,他联系了前因后果,立马就得出这个结论。
这个庆功宴,最后竟然变成了童月的个人表现秀,等到她满意地从人群中退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
童大伯也因为童月的关系,在这些不是官员就是老板的人群中,慢慢吃开了。
很多人一听他是童月的大伯,都跟他套近乎,甚至递上了名片。
这是他出了乌鲛岩之后,第一次那么被人尊敬和受欢迎,这些都是童月带给他的。他终于知道了侄女带他来的目的,这是想要带他进入宁县的上层社会,为以后乌鲛岩的开发打基础。
乌鲛岩的那条蛇吞燕的风水,一直是童月的心头病,但是要改变这个现状,就需要县政府的支持,还有资金的支持。这些,他们暂时都缺,所以童月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否则如果只是单纯的参加宴会,她并不一定会来参加。或许早在门口被人刁难时,她就已经拂袖而去了。
师父说的对,社会是个大熔炉,是人与人的组合而成,离开了人群,就构不成社会。所以她需要慢慢学会跟人打交道,而不是高傲的一有什么事情,就将人得罪透。
“童大师,真是生意兴隆啊。”莫老见她终于空闲下来,这才走了过去。
因为那些卦金的事,童月心情很好,她说:“这是莫老的功劳,童月都记在心里。”
莫老一听,更加乐了,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童大师,再送小老儿一个佛牌如何?这个太管用了,救命的宝贝。”
童月拿眼瞄了他一眼,这小老头胃口越来越大了,她的佛牌哪能说送就送的。不过看在今天赚了这么多的份上,送他一个也无妨。不过不能让他养成习惯,觉得只要给点好处就能得到好东西,所以想了想,她还是拒绝了。
“我买,不要您白送。”莫老急忙说。
童月这才缓下表情,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你要几个?”
“大师有几个?”莫老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探问。
“我现在手头不多,也就两个,这玩意哪那么容易刻画?费神费力,刻上一个,我就得休息好几天才能把消耗掉的法力再涨回去,你以为大白菜呢,想要就要。”
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童月懂。尽管她手头还有不少存货,她都不会老实地都卖给这老头。而且她若猜得不错,他买了这些佛牌,也并不是都自己用,他在送人情为自己儿子铺路。
狡猾的小老头,真当她不知道?还想白拿她的佛牌,门都没有。
莫老呵呵地笑着,也不怕童月毒舌,他早已经习惯她的说话方式。只要能得到好处,被人堵上几句又怎样?
他又说:“童大师,借一步说话,小老儿有个问题问您。”
童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个莫老鬼点子多的很,不愧是干政治的,有时候坑起人,不带喘气的,她得要小心点,否则准被他带到沟里去。
跟着他到了书房,莫老这才道:“童大师,令师可来过宁县?”
“你问这做什么?”童月摆起十二分的精神,就为了应付他接下来的问话。
“这是小老儿的猜测。”莫老也不瞒着,“童大师您也知道,健民此次的竞争对手有点强,小老儿虽然在宁县能一手遮天,但是出了宁县却什么也不是。那姓陈的却是背后有人,就连市里都要更让他三分。但就是在换届的当口,他被人告了,还被调离了宁县,封藏了起来。所以小老儿这才猜测,是不是童大师您出手?”
童月的吃惊并不比他少,她是真的不知道姓陈的副书记被人收拾了。但马上,她就知道是谁出的手,一定是老师。他老人家护短得很,肯定是看她受了委屈,这才出的手。
心里不感动那是假的,她这边刚拜师,那边师父就帮她出了头。
想了想,她并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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