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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变态都在暗恋我 食物巨塔 7037 2021-04-02 11:19

  这人推门是没声的, 他好似连碰都没碰到过门, 那门自己就朝着两边缓缓地打了开来。他的手一松开, 皮球无声地就弹到了地板上, 先一步朝着屋内慢慢地转了过去。皮球撞到桌沿的那一刻, 屋外安静站着的“人”才抬脚走了进去。

  在他走近门内后, 一阵风从外面吹了过来, 两扇大开的门就吱呀一声合在了一起。

  房间内黑漆漆的只能看到桌椅等物的轮廓,来人四处看了一下,窄小的房间里静悄悄的, 除了屋内原本摆放着的东西外,根本就没有雷弘震的身影。来人慢慢踱步在房间里,从南往北, 从东往西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似乎很着急,可是房间里除了他这个“活物”外就没有其他会动的人或东西了。

  来人发出粗壮的呼吸声, 仿佛背着千斤重的重物在行走般。

  没有人, 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

  来人倚靠在一面墙上, 身侧的手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挠着墙壁, 把雪白的墙壁给挠出了五道极深的指痕。

  而原本应该在书房里睡觉的雷弘震此时正在第五个院子里转着圈。他手里拿着蜡烛, 飞行直播设备跟在他身后, 把他的背影和烛火照耀下的夜间院子的面貌给收入在了镜头下。

  这个院子内有个亭子,亭子里有一张石桌,雷弘震把蜡烛搁在了石桌上, 翘着腿就找了个位置歇了起来。他抬头就看到飞到自己面前的直播设备, 挠了挠下巴,饶有兴致地绕着直播设备转了一圈。

  “这玩意真能拍到我?是实时的吗?还是拍了后回去还要剪辑一下。我这么帅,在镜头里面应该也不错吧,所以现在真有人看到我的样子?”雷弘震自言自语了起来,还抬手在直播设备的镜头前挥了挥。他接着道,“喂喂喂,大家好,你们能看到我吗?怎么样,我帅不帅?嗯,我看看。”

  雷弘震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你们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那当然是我白天睡太多了哈哈哈,而且午夜的院子,也许能碰到一只半只鬼呢?来来来,我们继续去探险。”

  说着,雷弘震对着直播设备就招了招手,似乎自己还真的能和观众互动般。

  雷弘震也不知道在哪摸出了一包口香糖,拆开来就往嘴里塞了一片,吧唧吧唧地咀嚼了起来。雷弘震大大咧咧的,也没什么想法,见到长廊内被风吹开的房间,举着蜡烛就走了过去。

  雷弘震伸手就把门打开,那手劲很大,发出了一声极大的哐当声,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这声音无限放大了好倍。

  雷弘震往门口边吐了口香糖,就抬脚走进了屋内。他白天在睡觉,这个院子还是第一次过来。雷弘震推开的是第一扇门,借着烛火的光只能照到面前一米不到的距离。雷弘震先走到了一边,这里摆放了一张拔步床,床上的被子已经铺开,在被子前还摆了两个药枕,乍看起来还以为这里有人在休息。

  雷弘震伸手掀开被子,摸了摸被子里面,冰冰冷冷的倒不意外,就是这里面竟然一点灰尘都没有。他又顺手拿起了最近的一个药枕,药枕也没有灰尘,而且离鼻子还有段距离,却能够闻到上面散发出来的阵阵的药香。这药香清清淡淡的,非常的好闻,可惜雷弘震却是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

  雷弘震把药枕放下,转到了另一边,另一边摆放了一张古朴又宽大的衣橱。雷弘震随手拉开,首先入目的就是衣橱内齐齐整整的旗袍,旗袍保存得很好,新得仿佛前几天才购进般。雷弘震拿出两件摆弄了一下,他一个糙汉完全看不懂这些娘们的东西,随手就把手里的旗袍扔到了桌子上。

  转了一圈,除了屋内不起尘外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这时候蜡烛已经烧至了大半,雷弘震出来时就只拿了一根蜡烛,如果这根蜡烛烧完,他就和盲人摸瞎差不多。

  雷弘震走到了隔壁的房间转了转,无趣地继续朝着下个院子出发。在他离开后,那原本昏暗的主卧突然燃起了微亮的光,那光仔细一看还泛着绿,在绿光的映照下,窗户上透出了一道纤长的影子,是一个女人。

  女人走到了桌边,白皙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上面的旗袍,之后只见她把两件旗袍扔到了门口角落的一个火盆中,一根燃烧着的火柴随之也被扔了进去,那两件旗袍瞬间就淹没在了熊熊的烈火中。

  屋内弥漫着一股子的恶臭,女人却仿佛没有闻到。待火盆中的东西全部被烧成碎屑后,女人扭着腰,慢慢地踱步到了床前,掀起被子就躺了进去。

  云歌灵睡到半夜,就被一阵呜呜的声音惊醒。

  云歌灵仔细听了一会,有些像什么人在哭泣的声音,而且凭感觉,好像就在他们这个院子里发出来的。

  云歌灵醒来的时候,王炸也已经睁开了眼。云歌灵望向王炸,王炸对她示意了下,云歌灵就小心地从床上走了下来,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两人没有第一时间推门走出去,而是走到了窗口边,从窗口的一些破洞往外观望。

  因为唯一的光源月亮被黑云所覆盖,他们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院子外的轮廓,这么一看,并没有看到制造噪音的来源。

  王炸和云歌灵对视一眼,一起走到了门口。王炸打头阵,他先拉开了门走了出去,云歌灵紧随其后,他们循声望去,那呜呜哭泣的声音好像是在走廊尽头传过来的。

  两人顺着声音悄悄地走了过去,在快要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突然猛地一阵飓风刮了过来。王炸眉头一皱,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把就把云歌灵护在了怀里。云歌灵想要探头都被他给按了回去。

  那阵飓风不是什么,而是一辆巨大的白色灵车,这辆灵车带着哀嚎声从王炸和云歌灵的身体内穿过,车内还坐着一排排的人,这些人脸上都贴着一张张白色的纸条,那些纸条被风吹起来时,还能看到符纸下面他们每个人涂满了白色粉末的脸,他们睁着眼睛发出痛苦的哭声,听起来诡异得很。

  而灵车四角有四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古人”扛着,他们带着宽大高耸的白色尖顶帽子,脸上也抹了白色的粉末,除了这些外,他们脸颊两边还化了红色的红晕,嘴唇则是黑色的。在他们的脚下,还系了一个铃铛。

  他们的脚没有沾地,也没有迈脚,但是靠近的话,就能听到“叮铃铃”的铃铛声。王炸紧紧地捂紧云歌灵,没有动,任由那灵车从自己的面前飘过。当灵车快要穿过他们离去的时候,最末尾的一个送灵人却猛地回过了头来。

  他不动,其他三人也不动了。

  对方瞪着大眼睛,视线从左边的方向慢慢地移到了右边——而王炸和云歌灵两人就站在右边的角落里。不仅是这个送灵人,其他三个也纷纷跟着转过了头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王炸和云歌灵站立的地方。

  这四个人不走了,灵车内的哭声也霎时停止了。风刷刷地吹来,把灵车内的帘子全部都吹了起来,里面的鬼怪和送灵人一样,视线都落到了一个地方。

  云歌灵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尽量屏紧了呼吸,可是周身传来的冷气却让她仿佛置身在了一个温度极低的冰库房里。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皮肤上都是鸡皮疙瘩,如果现在一张嘴,可能还会发出牙齿咯咯打在一起的声音。

  他们两边人马就这么对峙着,时间可能只是过去了五分钟不到,但云歌灵却觉得漫长得很。

  送灵人终于收回了视线,他们提了提肩上的灵车把手,正准备往前飘去的时候,一颗皮球也不知道从哪里飞了出来,直接就砸在了云歌灵的手背上,愣是把云歌灵的手给摩擦出了一道浅浅的划痕,划痕上一丝血液溢了出来。

  而那带着云歌灵血珠的皮球弹到了地上,慢慢地就滚到了送灵人的脚边。送灵人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满脸怪异,似享受,又似在隐忍。他们抬高鼻子不停地细嗅着,好像闻到了什么灵丹妙药。倏地,这些送灵人和灵车内的鬼魂都一致看向了云歌灵。

  王炸的阴气已经不起任何作用!

  “快跑!”

  王炸拉着云歌灵直接就朝着走廊尽头的方向跑了去,而这些鬼怪们怎么能够放过送上门的“美食”,只见四个送灵人单手抬着灵车,另一只手划起夸张的弧度,朝着王炸跑走的方向发出“嘻嘻”的嬉笑声,疯狂地追了过去。

  而云歌灵和王炸两人的直播间内,观众已经吓傻,刚刚的究竟是什么?他们怎么好像看到那些人脚都不沾地的?

  第一个院子走廊连着第五个院子,王炸和云歌灵两人直接就跑到了第五个院子中去,而后面一架诡异的灵车还在追着他们。最后王炸和云歌灵也不知道跑到了第几个院子,他们随便找了个房间就躲了起来。

  王炸拉起云歌灵的手,手背上的划痕还在冒着血。王炸沉声道,“他们应该是跟着血液味跑过来的。”

  说着,王炸直接低头就把云歌灵的血液给舔了个干净,而被舔过的伤口奇迹地竟然慢慢地缝合在了一块。做完这些,王炸也不管云歌灵的反应,他左右看了一眼,把床上的棉被撕了一角出来,然后在自己身上划了一个口子,棉布料很快就被“血液”沾湿。

  其实说是血液,不如说是阴木身上带着的阴气被王炸泄了一些出来。

  “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趟。”王炸转身走出了院子,拿着那张沾了阴气的破布就扔到了旁边的一个空院子中去。很快,被阴木气息勾引而来的灵车就到了面前,他们围着破布转来转去,表情疯狂又难耐。

  王炸做完这些就回到了云歌灵的房间。云歌灵看着闭合在一块的伤口,笑道,“姜立林的确有两把刷子,这不,车祸,血光之灾,完全连上了。”

  王炸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再跑慢一点你就没命了。”

  不是说王炸打不过那些送灵人,但是一旦打起来还要注意云歌灵的话,最后的结果和两败俱伤大概相差不会太远。那不仅仅是一个送灵人,而是四个,除了他们外,车上的那些野鬼也不少。

  云歌灵拍了拍衣服的灰尘问道,“那些送灵人和那辆灵车是什么情况。”

  “不清楚,有点蹊跷。”王炸摇头。

  云歌灵走到了门口,往外探了探,院子很安静,那灵车没有回来。她又回过身来,借着手机的光亮把现在所处的房间打量了一番。这个院子不是他们今天白天逛过的地方,屋内没有家具,只有墙上挂着一幅又一幅的美人仕女图。

  这些画上的女人模样各不相同,一颦一簇间带着独特的风情。画上都是全身图,这些女人除了五官不一样外,穿的衣服却是一模一样,而且云歌灵和王炸发现这些衣物还特别的熟悉——刚才他们见到过的灵车内那些鬼怪穿的就是这些衣服。

  王炸伸手摸了摸,发现这些画里的阴气非常重。而在王炸收回手来的时候,面前他碰过的画像里的人物忽然朝他眨了眨眼睛,展颜一笑。

  王炸定睛看过去的时候,那画的人又变回了原本的表情。王炸皱着眉,把画取了下来,伸手往里传递了一丝的阴气,但是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是他的阴气在画周围飘了一会就钻进了画里面,消失不见了。

  “怎么?”云歌灵回头看向王炸。

  王炸把画展了开来道,“刚才画里的人动了。”

  云歌灵走了过来,接过了他手里的画,在两人交接的那一刻 ,画里的女人又再次眨了眨眼睛,这次连嘴巴也张开了,不过一张一合后就闭了起来,也没有发出声音。

  云歌灵和王炸看了看彼此,又低头注视起了这副画。

  云歌灵忽然扯起一抹坏笑,“不如烧了?”

  王炸默然地看着她,觉得这些鬼物对上云歌灵真的只有被欺负的份。

  不过云歌灵这话一出来,周围的画的气氛瞬间就变了。原本微笑着的仕女都变成了一脸惊惧的模样,她们就像被困在了一个玻璃箱子里,双手抬起,紧紧地按压在前面,面容狰狞痛苦,看起来就像是想要破窗而出的人。

  而被云歌灵拿着的那幅画的女人则是一副快哭的模样,她拼命张着嘴巴,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炸盯着她的唇形,慢慢复述道,“救……命?”

  “真的是救命吗?”云歌灵提起画来,仔细地看着,画里的鬼物的确在说着救命两个字。

  王炸转了一圈,其他的画也在不停地说着救命两个字。

  云歌灵把画重新挂了回去,问道,“现在怎么办?”

  王炸沉吟片刻后说,“这些东西的声音似乎传不出来,我们得先去搞清楚这些画是什么。”

  云歌灵摸了摸下巴,喃喃道,“为什么一座四合院里会有灵车和这些古怪的画呢……”

  被关在画中的女人是女鬼吗?

  而灵车里和画里女人穿着一模一样的那些“鬼”又是什么?

  云歌灵暂时找不出答案,他们不能一直留在这个院子,灵车就在隔壁,也许随时都可能回来。王炸和云歌灵朝来的路走了过去,这个院子是他们白天时走过的第六个院子。

  第六个院子和白天完全两副模样。白天时院子中倒了一地的花盆此时都消失不见了,而现在地上铺满了一个院子的浅紫色或者深黑色的花。这些花长得非常的诡谲,花冠就和人类的脑髓一样,而且和人的脑袋差不多的大,乍看一下,还以为这大片都是人被挖出来的脑袋给剥了皮插在了花托上。而且远远的,还能闻到一股强烈的恶臭,这恶臭和腐坏的尸体一个味道,难闻到令人作呕。

  “这些好像是尸花。”王炸蹙着眉道。

  云歌灵捂着鼻子说,“尸花?”

  在西双版纳也有尸花的存在,真正的学名叫疣柄魔芋。这里的尸花长得和疣柄魔芋很像,但是显然不是西双版纳的那种花,这里的是和名字完全相符的真正的“尸花”。听说旧时候有人为了养出尸花,还杀了自己村里的村民,把那些村民的脑袋给一个个砍了下来,然后挂在屋檐下晒干,晒干后就埋在地底下,接着用七七四十九天的血液浇灌,最后还真如了他愿,在那块埋头颅之地上长出了一大片的如血液般鲜艳的尸花出来。

  不过这只是云歌灵听到的一个故事,并不能确定这故事发生的事情就是真的。尸花一直活在民间传说中,有很多的版本。而云歌灵听到的这个版本似乎是得到最多人认可的,好像听过这个故事的每个人都觉得,尸花,尸花,尸花就该是用尸体每个部分孕育出来的。

  云歌灵这次直播学聪明了,身上带了一次性手套,她忍着恶臭,掰了一小截花瓣到手里来。花瓣上还带着黏糊糊的粘液,这些粘液是黑红色的,粘液散发出来的恶臭更加的难闻。云歌灵把这小截的花瓣仔细看了一遍,除了臭了些外,和普通的花瓣看起来没什么差别。

  云歌灵把花瓣给用手套裹了起来,打算先暂时收着。王炸蹲了下去,不知上哪找了一根棍子,往尸花下面的泥土地挖了起来。这些泥土地也是湿湿黏黏的,好像今天的雨水还没完全干透一样,往外翻时,里面还有黑色的水泡涌出来,非常的恶心。

  王炸翻了大概十多厘米,那水泡还在往外冒着,地底下暂时还没发现什么异物。没办法,王炸接着往下挖,在棍子隐隐要断的时候,终于触碰到了一个硬物。云歌灵看到后,也走到了王炸身边蹲了下来。

  王炸接过云歌灵递来的手套,直接就把那硬物周围的泥土给挖到一边去,很快,被埋在深处的东西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王炸把那东西用力地拔了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已经发青的头颅。

  云歌灵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王炸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头颅的轮廓看起来有些像女人的,云歌灵拿着棍子左右摆弄了一下,实在不明白这个地方为什么都能和女人扯上了关系。

  云歌灵把视线落回到了地上源源不断的气泡上,想到刚才的头颅,就觉得这些气泡也许已经不是简单的气泡了——譬如真是被当做水来浇灌过尸花的血液之类的。

  王炸顺着挖出头颅的地方又挖了起来,接二连三的,在隔了不到五厘米的地方相继挖出了两个头颅。云歌灵把三个头颅摆在了一块,它们的大小几乎一致,面颊两边有点窄小,下巴有点长,额头有些宽,似乎是典型的瓜子脸。

  云歌灵站了起来,望着院子中密密麻麻或紫或黑的尸花,莫名觉得身体内流动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如果这每一株尸花下面都是一个头颅的话……那种画面云歌灵实在是不敢想,云歌灵不禁想起把人全部做成蜡像的艾莎之都,他们最大的区别大概在于,这个四合院要更加的令人战栗。

  而直播间的观众也安静得吓人,终于,过了好一会才有了第一个弹幕出现在屏幕上。

  ——这个……真的是头颅吗?

  ——我现在很害怕怎么办?

  ——喂,你们快告诉我是不是在做梦,现在是头颅,刚才则是那辆白色的纸车,还有脚不沾地化着怪异妆容的人,我说,我们都是在做梦吧,对吧,我一定是在梦中!

  ——我手心出汗了,告诉我,是不是节目组搞得鬼,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

  ——现在不是信不信的时候,我们不应该想想这些头颅是怎么回事吗?别告诉我一株花下真埋了一个头颅,这简直分尸场啊

  ——我为什么半夜不睡觉追什么直播,现在三观都碎了,我总觉得我屋里有什么脏东西,不敢睡觉了怎么办

  ——我也是……

  正在观看深夜直播的观众脑海里此时此刻都浮起了一个念头。

  鬼是真的存在的吗?

  在他们还在扶起自己倒塌下去的三观时,哀哀怨怨的哭泣声又传了过来。云歌灵和王炸瞬间就站了起来。

  又是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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