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从来不会给他那群朋友看这些信,偶尔有人看到他收到情书了,打趣问他是哪个妹妹写的,分享给兄弟们见识见识时,他也是一副清高的样子说“没看”。
别人写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定是怀着真挚的心意写的。
真心不该被拿来取笑。
他从那堆信封里挑了个巴掌大小的,米黄色底色,封口处一颗桃心的信封。
把信封里的信掏出来,很简短的一封信,是他的一副简笔素描,落款是“H.鱼”。
温凉冲着那副画说了句,“谢啦H鱼。”
然后把简笔画随手塞到另一个信封里,把刚才折的装了烟灰的纸包又对折了一次,塞进信封里,然后把床上的信都收拾好放回铁盒里,那封装了烟灰的信封放在最顶上。
刚把铁盒放进床头柜里,想起来还有个烟头呢,又蹲下去拉抽屉。
“吧嗒”,浴室的门打开,杨芃头顶着个大毛巾出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黑色衬衫。
温凉一慌张,转身的时候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在干嘛?”杨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看风景。”温凉身后的手把抽屉推上,另一只手撑着地板,脑袋转向窗外的方向。
杨芃也跟着他往窗外看,窗外是对面楼的阳台,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正赤着上身在举哑铃练肌肉,身材……赏心悦目。
“风景是不错。”杨芃眸光一闪,“你喜欢这种啊。”
温凉刚才随口说的,这会儿看清楚了对面居然是个“伤风败俗”、“衣不蔽体”的壮汉,无语极了,想跟杨芃解释一下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又不知怎么开口。
杨芃不再逗他,“坐在床上欣赏也可以的,地上不凉?”
温凉点头,又摇头,心里骂自己:能不能表现的男人一点啊喂?!
“这么快就洗完了啊?”他没话找话,“哎?你没拿换洗衣服啊?”
杨芃低头看看身上的黑色衬衫,头顶的白毛巾滑下落在脖子上挂着。
她抬头,坏坏的笑,一直放在身子一侧偏后方的左手拿到身前,手里攥着她换下来的浅灰色内衣。
温凉不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女性贴身衣物,温暖大大咧咧的,有时候晒在阳台的两人的衣物都是他取回来。
可他没见过别的女人的内衣啊!
她衣服都没换,只把内衣拿出来了,是不是说明……她里边没穿内衣?
这种设定让温凉有些承受不了,脑洞这种东西要不得,因为一脑补就会漫无边际。
温凉越想越觉得……鼻子热乎乎的。
手一摸,特么的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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