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如,安安不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真正的女儿下落不明,我,我真的很愧疚。”
浠如单臂搂着米瑷,费力的想要拂掉她脸上的泪,轻缓吃力的开口:“一定能找到的。”
“你告诉我,那三天,你是不是真的怀疑我,你怎么可以怀疑我。”
“我,”浠如看着她皱眉,“身为一个男人,能听到那些而无动于衷吗,果然真的不在乎,只能说是我没有爱过你,老婆,相反的,如果我跟别的女人传绯闻,你能做到不在意?”
米瑷摇头,再次紧紧搂住他,他的下巴磨蹭着她的发心,痒痒的透着刺痛。
穆浠如伸手,轻轻拿下她挡着眼睛的双手,“来,别哭了,先让我好好看看你。”
结果一句话出来,身下的米瑷一时间哭得更厉害了。
浠如手指给她抹掉泪,但却没了力气,虚弱地闭起眼。
米瑷急忙摁住他的手,“看我糊涂了,你才刚醒来,我去找大夫。”
浠如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摇头,不肯放开她。
米瑷这才省神,她自己不就是大夫吗。
“你来照顾我,不需要别人。”
米瑷轻轻地点头,依赖的搂住他的腰,一双眼通红得厉害,望着他的眼眸里全然都是绵绵的撒娇意味。
穆家人和林娅诗赶到病房后,就看到了浠如搂着米瑷,双双睡在一起的画面。
浠如的伤口也因为用力而渗出鲜血,米瑷又因为疲劳过度而沉沉睡去。
众人无法,只得将米瑷的病房移来浠如这里,两口子一左一右的并排躺着,接受治疗。
二人这一睡,放下心里的负担,反而无所忌惮了,沉沉一睡就是数日。
米瑷再醒来的时候,正是一个明媚的晨曦。
薄薄的晨曦透过玻璃窗筛落进来,如同给他们度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暖洋洋的感觉,旖旎了整间卧室。
米瑷睁开双眸,第一眼印入眸底的便是穆浠如那张干净清俊的面庞。
晨曦如碎金一般,一点点,柔柔的点缀在他完美的面庞上,棱角分明的轮廓线被光线晕染得温谦而柔和。
即使就只是这么安静的睡着,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却也分毫不减。
米瑷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去感触一下他那双俊美到棱角分明的性感双唇,然而,手还未来的及碰上去,就被突然睁开双眼的男人抓了个正着。
小手被他紧紧的禁锢在了他大大的手掌心里,他睁开了眼来,眸底尽是惺忪的炙热,张嘴,轻轻在米瑷的小手上啃了一口,一翻身,就将她压覆在了自己身下,“大清早的,对我动手动脚,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还有些喑哑。
却如同那醇厚的酒香一般,教米瑷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她睁着水眸,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是在确定眼前这张脸是否是真实的存在一般。
蓦地,又红了眼去。
“要是你不能醒来,我也会活不下去了。”米瑷说着,语调再次染上了哭腔。
穆浠如低头,深切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半米之隔的米瑷。
他微侧过身,拇指指腹柔软的一次次从她额际间轻抚而过,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温柔、热切,明明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行为,却仿佛是在触摸着他生命里的珍宝。
“地狱里没有你,我同样没法忍受的。”
米瑷乖乖点头,手握着他的大手,更加紧了紧。
穆浠如笑起来,“或许这场劫难是好事。”
“额?”米瑷错愕的眨眼,她已经吓没了半条命。
“让你能更加的爱上我。”穆浠如说到这里,微微挑了挑眉,眸光重重的凝着米瑷那双雾气朦胧的眼底,别有深意的问她道,“米瑷,你这辈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米瑷的心头,微微凛痛着。“傻瓜混蛋!”眼眶滚烫,有泪水差点要溢出来。
浠如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其实这两天里,我醒来过无数次,每每看到你睡在我身边的样子,不安的心会安定下来,就连伤口的疼痛也能慢慢消散掉。”他的声音,较于刚刚的温情,低沉了不少。
米瑷紧盯着他,从床上坐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说着起身就要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却被他一手给按住,“又想动手动脚了。”
米瑷一听,甩了他一个白眼,“我是医生,又忘了。”
穆浠如将她的手收进自己手掌心里来,不允许她动弹,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真的要看?”
“嗯。”
“那好……”穆浠如说着,拉着她的手往被子里探下去。
米瑷一窘,脸蛋一红,“你干什么?”
“给你看伤口啊,沈彦彬的这家伙太坏了,刀刀往至命的地方砍,米医生你快点给我好好看一看,查一查,再试一试,看能不能像从前那般如狼似虎了?”
“……”米瑷忙别开了眼去,绯红的小脸晕着怒,“医生怎么没说,你下面还有伤的?”分明是流氓习性又抬头了。
穆浠如笑出声来,“老婆,我要嘘嘘。”
“你现在也可以,”米瑷向他下身努努嘴,下着尿管呢。
“我已经能下床了,谁要用那个。”浠如说着就要起身。
米瑷忙掀了被子跳下床,“伤还没好,瞎逞强。”
穆浠如倒没有拒绝米瑷单臂搭在她的肩头上,甚至是毫不客气的干脆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小身板上。
米瑷腿上有伤,走起路来十分吃力,又缓慢,浠如头微低,看着她紧咬牙关不喊前的样子,“老婆,沉吗?”
“沉!穆浠如,你到底有多重啊?”米瑷吃力的问他,有些怨念。
“没多重,你的两倍而已!”
穆浠如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身体稍稍从米瑷身上挪开些,“老婆,你又瘦了好此了,出院后非得好好给你调养了,又要照顾儿子加女儿,还要满足我如狼似虎的需求,我真担心你这身子扛不住。”
他说着,伸手捏了捏米瑷的翘臀。
对于他直白的话,和直白的调戏动作,米瑷又羞又气,气急败坏的去拍他的咸猪手,“色狼!”
面对米瑷的指控,穆浠如只是轻声笑着,连否认都懒得。
双双进了卫生间,浠如无赖地将她顶在了门板上。
米瑷受惊的看着他,“你干嘛?”
他邪恶地笑,对着她细白的颈子扬扬眉,“你说呢。”
“胡闹。”
穆浠如转身挪步到马桶边,俊朗的面庞微微仰高,“老婆,帮我把家活掏出来。”
“什么?”米瑷鄂住。
“能是什么啊,帮老公脱裤子啊。不然怎么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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