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就是这两位。”
那位酒楼老板带了以为老者进来,老者步履蹒跚,但精神矍铄,从沧桑的脸庞上隐约可以看出他和酒楼老板的相似之处。
他看到许清如,眸光似乎颤了一颤,道:“你爸爸是许诲平?”
许清如点头:“是,您……您是我爸爸的故友么?”
许清如此前瞎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打个赌,就算赌错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却没想到,竟然赌对了。
只是他父亲认识的人,不是酒楼老板,而是老板的父亲。
“是,我们是故交。”
老者说完,招呼几人坐下,他儿子乖乖地退了出去,关上包间的门。
“你爸爸……走得好吗?他的身后事,你们办好了吗?”
老者提起这件事,语气有些哀伤。
许清如便把父亲如何在狱中过世,以及他的葬礼过程简单说了一遍。
老者听完,叹了一口气:“我是不相信你爸爸是那样的人的。”
说完,老者陷入长久的沉默中,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记忆里。
许久之后,他似乎缓过神来了,抬头,道:“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褚。”
“褚老先生您好,我叫许清如,这是我丈夫傅天泽。”
许清如也礼貌地介绍了自己和傅天泽。
“傅天泽?”
褚老先生眸光闪了闪,目光顺着傅天泽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和傅劲松是什么关系?”
傅天泽和许清如心下便明白了,这位褚老先生认识傅家的人,甚至可能和南北派有些渊源。
傅天泽点头:“他是我爷爷。”
“哦!原来是傅家的公子!荣幸啊!”
褚老先生感叹了一声,话语间没有透露出太多情绪,但傅天泽已经捕捉到了其中的故事性。
他不禁问道:“褚老先生,也是傅家的故交?”
“是,既然和许诲平那家伙是故交,当然和你们傅家也有关系。南北派这各家,绕来绕去不就是一个圈子么?”
褚老先生道。
这话也听不出什么情绪,看来,只是和南北派有些关系,并不是南北派的人。
褚老先生似乎看出了傅天泽的心思,笑道:“我是和你们南北派有点关系,特别是你们南派。以前啊,南派的人经常来晋宁做些调查,那个时候晋宁的酒店宾馆还不算多。我这个酒楼,就成了他们歇脚的地方。他们呢,时常跟我打听一些消息,一来二往,就成了朋友。傅劲松年轻的时候,也来过这里,只不过后来我就听说,你们傅家退出南北派了。”
这么一说,两人便明白了各种缘由。
许清如问:“褚老先生,我父亲许诲平,也是因为在您这里歇脚,和您认识吗?”
褚老先生点头:“对,不过他来得很勤,我们俩有一些臭味相投的爱好,所以关系就很好了,成了忘年之交。”
褚老先生说到这里,眼眸忽而变得锐利起来,问道:“我看你们两个孩子,也不只是因为许诲平认识我,所以今天特地跑来酒楼见我一面吧?你们以前真的知道我和许诲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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