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若君,睁开眼看着我!”
宋致远沉重的呼吸犹在耳畔,即使在这样的时刻,这个霸道的男人仍旧不忘发号施令。
阴若君的双眼依然难获焦点,而他严肃冷峻的嗓音却让她全身战|栗。
到了这个时候,阴若君脑子里即使混沌一片,即将面临什么她还是清楚的。
“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掌控一切的男人,在临门一脚前始终不忘折磨她。被药效摧残地毫无反手之力的阴若君,艰难张口,说不出话来,却只能忍着眼泪痛苦地点点头。
在这一刻,礼义廉耻,道德伦常,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类最原|始的冲|动挟持,她迫切地需要他,疯狂汹涌的眼泪瞬间倾泻而下,最终,她闭上了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看来你还是不想要。”
见她依旧在理智和初始冲|动间挣扎,心意不甚明了时,宋致远沙哑浑厚的嗓音缓缓响起,越发深邃的眼眸更加深不可测,眸底酝酿的正是一场狂风暴雨。
阴若君本能地还是想要逃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她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会如何狂野地对待她,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疯狂,她便吓得想要退缩。
可事实却是,理智尚存,她不想逾越道德的鸿沟;可身体诚实,却愿意遵从于最初的感受。
关键是,如果他再不行动,那被药效折磨至死的人将是她!
安静的夜晚,房间内静谧的灯光下,静的只有两个人纠缠的呼吸声。
隐隐约约,似乎在窗外还有丝丝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可那都不重要了,至少,在此时,彼此的心跳和呼吸,给他们带来了短时间的恬静和慰藉。
宋致远很少回宋家的大宅,这里也只是他诸多房产的一处。
他居无定所,或者可以说是喜欢漂泊随性。酒店可以包房,别墅公寓都是他偶尔小住的选择。
只是,这里却不同。
海云涧是他最为偏爱的一处房产,站在露台边便可以眺望远处的大海,转身望向西面,却是一片难得的棕榈林。
尤其是到了夜间,可以随意开启的智能屋顶,更将夜晚浩瀚的星空收入眼帘。
有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席梦思上,甚至幻想着身畔熟睡的会是阴若君。
宋家的大宅都不曾给他这样的感觉,似乎,这个宁静的港湾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小家”。
终于,他的大手用力地死死握住她的腰……
阴若君柔嫩的肌肤随即出现了几道红印。
片刻间,呼吸急促的阴若君有些失神,她剧烈地喘息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
一声叹息……
“好疼……”
阴若君秀眉紧拧,下意识地用手抵住宋致远的胸膛。
她呜咽一声,刻骨铭心的疼痛,代表着阴若君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她知道,最宝贵的第一次,从此属于了这个男人。
痛并快乐着,阴若君在宋致远的身下绽放,仿佛从他的身体里羽化成蝶,绚烂多姿……
之前,无论她如何费尽心机保护自己,可百转千回,她终究和宋致远走到了这一步。
即使阴若君一味地只是承受,可她依然觉得疲乏无比。软软的四肢压根不想动弹,终于,过了许久,她才找回了自己飘晃的灵魂。
声音早已不复先前的沙|哑,却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冶|艳。
“宋,致远……”
这次,她的口气是确定的,她虚软地凝视着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须臾,终于搞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呃?”
他简单地回应了一句,依然不愿过多分心。此刻,他仍然专注地只想一件事,淡淡回应,用舌头温柔嗅着她的唇角。
沉重的身子压得她完全无法喘息,她扭动着身子,想推却推不开他。
“你,快点动一动,好重啊……”
估计是药效已经过去了,恢复了神智的阴若君,早已不像先前一般的婉转多情,虽然有些不满足,可言语中的口气稍稍有些改变。
“好的,那我‘快点’,一定多‘动动’。”
宋致远又恢复了以往的口无遮拦,言语中的轻狂却是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
堂堂宋大少,毅力惊人也耐力惊人,速度和耐力估计不是一次两次就能随便应付过去的。
“你?”
猛然间,阴若君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这个不正经的家伙,随时随地,满脑子都是这些!
于是,她侧过脸去,不敢看他欲念深邃的眼眸。
心间突然而来的怅然若失,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在蔓延。
他们有过几次亲密,却也止步于他的每一次克制。那个时候,她心存侥幸,也带有一丝幻想和满足。
可今晚,当她真正失去了象征纯洁的那层膜,阴若君却有种失落感。
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如今,什么都做了,哭哭啼啼乱矫情,实在也惹人厌恶。
是女人,总有这么一天。
这样一想,阴若君豁然开朗了许多。心间的那股子怅然若失,一下子也释然了。
汪锦程和傅怀玉已经在确定婚期,无论前景如何,这都是值得祝福的好事;至于范沛霖,阴若君承认,她并没有重生前的那份悸动,她对于他,过多地带有一份“承诺”。
是的,是过去的阴若君,对于范沛霖的“承诺”。
另外就是傅弘文,她名义上的丈夫,最名正言顺的一位。
所以,这么多男人之中,只有宋致远是她自己招惹的,这是她欠下的债,自然只有她自己去偿还。
“阴若君,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么?这会子怎么不说话了?”
“是不是牙齿痛?那让我好好看看。”见她不言语了,宋致远便调皮地用手指撬开她的嘴唇,只是她一个闪躲,避开了。
“昨晚,你很伤心,是吗?”
蓦地,她突然问了一句,回想起生日宴上宋致远落寞的背影,她的心便有一种难言的揪痛感。
一想到这些,阴若君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悔之中。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对他格外在意,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
在这样美好旖旎的环境中,本来就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可偏偏固执的她却忍不住问起,仿佛确定了答案她才能够心安理得下来。
这就是女人的矛盾心理在作祟,不管她自己是否钟情于那个男人,可潜意识里,终究希望那个人是爱她的。
仿佛,只有在爱的承诺下,一切情|爱之事才有最合理的外衣。
“与其伤心,此刻我更愿意伤身。”
宋致远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句,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
正说着,健硕的身躯再次沉重地压了上来。
刹那间,他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他分明感受到的是……
刚开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所以这么奇怪的感觉他完全说不上来。
然而,继续深入让他的怀疑得到了证实,他可以确信的是……
“阴若君,你!?”
突然的戛然而止让他面目狰狞,话音刚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滴落在她的胸前。
她挑衅似的睨视着他,扬起一侧的嘴角浅笑道:“我怎么了?”
放肆的目光带着一份狂妄,她明明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他不可能喊停,索性遂了他的心意,用迎合的态度配合他的动作。
宋致远说得对,过分矫情了的确让人倒胃口,可偏偏她这样的态度让他愈发疯狂。
“你不老实!”他闷闷地吐了句,“你能告诉我么?结了婚的女人为什么还是第一次?”
宋致远从十八岁就懂得了男女之情,对于身下的女人,他的判断不会有错。
他完全没有想到,对于所谓的“chu女情结”,他没有在意过,却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满足。
一想到,在她的身边围绕着这么多的男人,她却依然是完璧之身,简直比发现稀世珍宝还要来得惊喜异常。
阴若君没有回答他,只是闪动着那双清纯而又迷人的眼眸,撩动着他又惊又喜的心,嘴角潜藏着笑意。
再次的一波侵袭让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那种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闷闷呜咽一声。
她不想这个时候再上演什么苦情戏码,既然一切都已来临,咬牙挺过去,或许也就结束了。
不得不承认,宋致远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男人,在温柔中决断着两人的体验,即使知道了这个秘密,他也没有怜香惜玉转而停止自己的动作。
瞻前顾后不是他的性格,杀伐决断才是他的真性情。由于有了他的完美引导,疼痛中沉溺的阴若君,此刻有了最陌生却最真实的感受。
“唉,你这个妖精,连我都被你骗了……”宋致远喃喃自语,长舒一口气后,再也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全身心地投入,一再地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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