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孩子,孩子……
我上辈子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死了,被毒死的,毒死他的人就是江临,他的父亲,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这一生,我没想过结婚,却跟顾子崧有了婚姻。可婚姻是假的,孩子如果真的想要也不是假的啊,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复杂到无法旅顺清楚的地步了,我还什么孩子啊?
哎?他不是还有陆苏苏吗,嘶!难道他跟我结婚是为了保护陆苏苏,然后再跟我生孩子也是为了陆苏苏吗,陆苏苏不能怀孕吗?我惊得自己脊背一阵寒意,我问身边的小张,“顾子崧喜欢小孩子吗,你弟弟几岁了?”
他笑,一脸的不好意思,“我弟弟是我阿姨跟我父亲生的,才三岁,现在不是也都流行二胎吗,并且我妈妈去世了很多年了,我父亲再结婚后阿姨年纪小,两个人的退休金加在一起也足够所有开销了,想生就生了,跟我差了二十多岁。”
放开二胎后好像很多人都生了小孩子,尤其是上一辈的人,好像我这辈的人很少生,头一胎都很少生,婚姻在我们这些人眼中都变的可有可无了,就不要说孩子了。
可我现在还不是结婚了?所以我就必须生孩子?
我不,事情还嫌不够多?
我立刻摇头,心里嘀咕,“不能生,千万不能生,那个死人还想骗我的子宫,休想!”
回来后我要去了公司,这次秦琛也来了,他帮我查看了很多账本,最后发现一个关键地方问题很大,问我是否知道。
我盯着账目看了很久,摇头,“不知道。”
他说,“一般人是看不出来这个问题的,你看收支平衡了,可其实这里的损益多了,你瞧不出来吗,年终这里的折旧处理这一块问题也不小,并且我很纳闷的是你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公司办公室是买的呢?”
啊?这还算是固定资产了吗,可我真的不知道啊,所以每一天都有的折旧处理就是我们的公司房子吗,可这里的房子早就涨价涨到到飞起了,以前这里的放假是三千块,现在已经到了六万了,这怎么算折旧呢,这应该算增值的一部分啊。
我简单的算了一下,“二十年啊,这块的钱缺口太大了。”
“是,并且你看这里,银行存款这里缺少的资金数目一直都是上下浮动五千万,你以为总数是对的,可其实这里的钱就少了,因为这里的损耗费不明确,所以我怀疑公司内部有人在转移钱,并且已经进行了……”他低头翻看了一番,跟着说,“差不多就六七年了,这笔钱数目不小,估计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账目却是这样记录,我怀疑是会计内部人员跟公司转移钱的人联手做的。恩……你该想想这个人是谁了,权利不小。”
秘书!
我当即一点头。
秦琛说,“想好了就可以报警了,我可以给你找个专业的人来查账,这笔钱就算拿不回来也对你没坏处,所以你还是趁早,发现及时,损失也越小。”
是啊,这样的话我答应秘书的那些股份不就不用给了吗,公司全都是我的,并且他……我就说我一直不相信他吧,幸好我这段时间留了个心思自己也在查账了。
我立刻拨打了电话,将全部的账本都归拢好后等着相关人员过来。
到了晚上,一切都处理妥当了,我们早就累的浑身疲惫。
秦琛说,“事情怕是又要拖延了,这样的话公司内部处理很慢,所以你坐上总裁的位子还需要再等等,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公司一定是你的不会错了,呵呵,我先恭喜你,楼总裁。”
我笑起来,当真是难以掩盖住的内心欢喜,伸出手,轻轻握住,点头说,“斜斜秦总,哈哈……我请客,我们去吃大餐吧,我好饿啊。”
他看一眼时间,摇头,“今天不行,我有约会。”
哦,我都忘记了他也是订了婚的人,不过那个未婚妻跟他之间像是陌生人,他从未提起过,甚至在每次说起来都会带着一丝厌烦,我想在秦城内心中也是厌恶那个女人的吧,可那个女人也是个受害者,被家族当成工具支配的木偶,她又能如何反抗呢,一旦秦琛这边翻身做主了,这个婚姻也就完蛋了,到时候那个女人就像一颗被人随意丢弃的垃圾扔出去,谁又会在乎她的死活?
感叹别人的悲凉命运的同时我也在感慨,幸好我没有听家里的安排随便相亲,反倒是自己在外面独立,我想我当初对选择还真是很对的。
跟秦琛分开后,我打了车子想回家,车子才开出去没多久小张就开车将我的出租车拦住了。
我不好意思的跟司机师傅道歉,给了他钱后出来上了小张的车子。
小张有点埋怨我的意思,“顾夫人,你的车子不开就算了,司机也开除了,那你自己开啊,自己也不开,现在还打车,要是出事了我们可是追不上的。”
我笑,有那么危险吗,顾子崧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我说,“不是没事吗,并且我就是想自己走走,还不行了?”
小张恩了一声说,“不行,你想去哪里我开车就行了,这样绝对安全,你要是再出事,下回我又要进医院了。”
我无奈的摇头,依靠在车子里面看着车子外面,闻到了车内的香水味,这个味道我熟悉,陆苏苏身上也有点,所以这辆车子陆苏苏也经常坐,我开始坐立不安起来,问小张,“这车子是顾子松的专车吧?”
“啊,是啊。”
“还有谁坐过呢?”
小张想了会儿才说,“那可多了,老顾总啊,顾家的一些亲戚啊,啊,前不久林总也坐过几天,林总说最近老遇到有人要绑架他,所以想躲开一段时间,我还当了一段林总的司机,恩……之后就是顾夫人你了。”
我不信的问,“女人呢?”
他没应声,很久后才说,“有啊,顾家人啊,不过我都不认识,接着坐了一路就放下了,招呼都没打过。”
我笑,他这是故意不说呢还真不知道啊?
“呵呵,好了,我知道了。”刨根问底的也不好,我索性就不问了,只是换了个方向坐着,依靠在车子都另外一边,香水的味道更浓了,我有些不高兴,觉得为重翻江倒海,一阵恶心。
“小张,车窗开了,再有……这个味道我很不喜欢,要么你放我下来,要么先去洗车我们再回去。”
小张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好奇的转身看我,呆了呆,问我,“怎么了,又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头,“不用,去洗车就行了。”
小张扭头看我,车子也不开了,皱眉打量我。
我无奈的说,“是香水味道太浓了。”
他“啊!”恍悟,“我说呢,是我的车载香水洒了,不喜欢啊?行,我们现在去洗车。”
车载香水是这个味道吗,我十分怀疑的看着他。之前放着香水的地方是空了,上面这还有放着东西的底座的痕迹,看上去空荡荡的。
可这个味道是车载香水?
到了附近的洗车场,小张来回奔波好几次给我买水买奶茶,催促洗车快点,殷勤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洗车结束后,车内没了奇怪的味道,可我还是觉得这里面有陆陆苏苏的影子,不管我坐在那里都叫我坐立不安。
我实在忍不住问他,“陆苏苏也经常用这个车子吧?”
小张差异的问我,“陆苏苏是谁?”
我大惊,他不认识?
我没继续追问,只听他说,“啊,是那个女人吗,是顾总的同学,没坐过,她自己会开车,我也没给她当做司机,这个车子坐的都是顾总的亲人。”
我皱眉,疑惑不已,陆苏苏不是顾子崧的亲人不假,可小张怎么会不认识陆苏苏呢?
我说,“陆苏苏你不认识吗?那个女人以前跟顾子崧关系可不一般啊。”
他摇头,“不认识,我当了顾走过这么多年司机了,车子换了不少,可做过车子的都是顾总的亲人,外人的话顾总是不会叫她们上车,就算有我也肯定会知道,顾总出去都会叫我当司机,顾总不信任别人。”
这倒是,小张对顾子崧可是十分衷心的,可他不认识陆苏苏?陆苏苏没上过这辆车?陆苏苏是外人?
这三个问题就叫我十分不解,看他认真开车,我也不想打搅,再没多问,可这些个疑问放在心里实在难受,到了顾子崧的别墅房子楼下,我对小张说,“能约到林子跟穆远吗?”
他点头,“能,现在就能,都是闲人。”
我说,“那约到家里来吧,我做饭,你也过来帮我。”
小张好奇的看了我会儿,跟着就笑了,“顾夫人是想在顾总不在的坏死后多了解他私生活?那算是找对人了,我这就去找,两个人最近都闲的发慌,还找我去唱歌来着呢。”
顾子崧本就是个没身架的人,所以跟小张哪怕是大门口的门卫大叔关系都很好,小张跟林子他们也肯定相处的不错。
不出一个小时,两个人就风风火火的来了,手里提了很多东西,水果,酒,买来的菜,还有一个很大的果盘跟蛋糕。
我笑着看他们进门,“这是参加酒会啊这么隆重?”
林子呵呵一笑,“算是吧,嫂子请客我们不能怠慢了。”
林子一进门,穆远就笑呵呵的进来了,放下手里的酒后开始脱身上的西装,对小张说,“张哥,我未婚妻说想你了。”
小张正在厨房忙,手里的盘子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林子哈哈大笑,“有情况啊,说说,快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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