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强跟我要卡号,告诉我,三个小时之内,就到帐,让我回去准备一下,随时就工作,赊城外面的工作已经开展了。
我去赊城,坐在那儿喝茶,问银主真的要开工吗?
“就现在看来,没有动作也不行,找铜钱鱼,去大房子。”
我给于小强打了电话,说明天早晨八点,让一组的专家到主街来,开工。
其实,我是十分的担心的。
我离开赊城,去古屋。
这回守门的人没有拦着我,我进去,上楼,站在窗户那儿看,柳惠就推开窗户看着这边,我不能过去,过去她就会关上窗户的。
我点上烟伏在那围栏上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老石头过来了。
“你不过去了?”
吓特么我一跳。
“老石头,你非常的不厚道,所以我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我们从来不是朋友,是敌人,我早就知道,你是金主,所以就是敌人。”
“柳惠的爷爷那也是你的敌人。”
“以前是朋友,当利益发生转变的时候,就会成为敌人,但是我会保护小惠的,这是老柳之托。”
“其实,当小惠的爷爷托付给我之后,你就要退出去了。”
“我是这样打算的,可是你伤害了小惠,所以我不得不插手。”
“我没有伤害她,我和银主的合作,完全就是为了赊人的事情,要是我退出,你来收账。”
“那些帐我收不了。”
“那你就少管闲事儿。”
老石头笑了一下,转身进了个房间,把门关上了。
我看了半个小时,转身下楼,出了古屋子。
就柳惠所发生的事情,非常的奇怪,我感觉是什么地方有问题。
第二天,我到赊城,一组的两名誉专家已经在主街等着了。
我们进胡同,银主告诉我,如果有事,听她指挥,两名专家非常的紧张,除了《跳房子》这诡异的歌曲之外,那就是那首曲子,如同针一样,专家是害怕这样的事情出现的。
他们尽管是检查了身体,健康情况良好,可是他们毕竟年纪在那儿摆着,最小的也五十多岁了。
走了十几要胡同了,银主站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我们。
“你是金主,有带路。”
我一愣,我对赊城是不熟悉的。
“你的能力需要一种激发,你是金主,从来都是,我应该是一个从属的。”
这个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编辑还不干了,现在又弄了一个什么特殊专家,是有点特殊了。
我想说什么,银主摇头。
我就在前面走,那曲子我是挺过来了,但是我还是害怕,那种痛苦是彻底的痛。
我在前面走,凭着的是一种感觉,胡同太多,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样,但是,那种感觉出来了,似乎就是那样走。
与生俱来的,还是后天的,我不清楚。
又走了十几个胡同,我站住了,一个宅子前。
“这就是大房子,看来金主还是潜力无限的哟。”
银主笑着说,推开门进去,我们跟进去,院子里摆着石头桌子椅子。
“六个地图,121种意思,你们都知道,那一种是,分析吧。”
银主坐下了,看着我们。
两名专家看着房间的结构,观察。
我跟着看,这赊城的宅子大部分的结构是相同的,少部分是不同的,这个宅子房子是三排,竖三排,很奇怪的房子。
“有三不加砖,望眼眼欲穿,排三房子绕两间,所有一切在眼前。”
这是121个意思中的,分析出来,应该是能对上的。
我回到院子中坐下,点上烟,两名专家过来。
“121个意思,比较复杂,要一一的来分析,今天得回去研究。”
这个确实是有难度,不是做题,一步一步的解,这个需要分析对应。
“我觉这个差不多,有三不加砖,望眼眼欲穿,排三房子绕两间,所有一切在眼前。”
银主一下就乐了,把头转到一边,两名专家很尴尬的看着我。
“我也是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意思,也不一定是对的。”
银主站起来。
“那就按意思做一下,看看吧。”
“有三不加砖,那就是一间没有砖的房子,第二句没弄明白,排三,就是三排房子,绕过两间,一般是从左往右走的路数……”
我解释着,走着,一房间子前,站住。
“应该是这间。”
门没有锁,推开进去,一个大铜钱就吊在屋子的中间。
银主看了我一眼,摇头。
我马上就明白了,那意思,不让我进去。
两名专家也没有动,看着我们。
他们也很聪明,小心是必然的事情。
“两位专家,看出来什么门道儿没有?”
两名专家没说话,依然是看,观察着。
“这铜钱鱼不需要摘下来,找一根棍子,让后面的十三鱼图转过来,看着,记住位置就可以了。”
银主看来也是相当的小心了。
两名专家说,没有看出来什么门道儿来,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
“那就试一下?”
银主说完,找来长杆,递给我。
我过去捅那铜钱儿,竟然不动,我打了一下挂着的绳子,那竟然不是绳子。
“转不了,就得人过去。”
“如果真是这样,更不能过去了。”
银主看专家。
“小山,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一名专家问我。
我摇头,银主看出来了什么问题,她不说。
我问银主。
“屋中吊铜钱,死神找上来。”
银主就这么一句话,说得我肝都在颤,专家也是冒了汗,擦汗。
“那么问银主,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银主说。
“我们是合作,我们两个不是专家,小山那专家,是你们给的,是不是真的专家,你们最清楚,东西我们找到了,可是就是拿不到手。”
这话是讽刺,两名专家有点恼火。
“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银主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往外走,我跟出去,到胡同里。
“你从铜钱中间的眼儿往后院看没?”
我一愣,摇头。
“从那儿看看,能看到一个人,在看着我们。”
我头发根都立起来了,后背发凉。
“如果能从铜钱的眼中,看到后院有人,那么就不通过铜钱眼儿,也能看到人。”
“你看到了吗?”
我摇头,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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