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主站在我身后。
“你怎么回事?我告诉你,不要理会这事。”
我回北屋睡了,一直到天亮才睡着。
我醒来的时候,快中午了,柳惠把酒菜摆上。
“昨天……”
“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准再问,喝点酒,然后跟我逛赊铺。”
“就是逛吗?”
“我给你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怎么断代,什么价格,什么出处,你都要一一的记得。”
“这有什么用吗?不是要找赊铺,找到20赊人所赊东西的铺子吗?”
“复制出现了,我们现在只能做这些事情。”
“我学那东西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了,别多嘴,别多问,别多想,别多看,小心你的嘴被缝上,小心你的眼睛被扎瞎,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你没病吧?”
我一下火了。
“我说的是实话,进赊业你就别乱来,有的时候需要你当一个哑巴,有的时候需要你当一个瞎子,有的时候,你要当一个傻子。”
“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进赊业。”
“你已经进来了,你命中注定就是这样,你是金主,这金面具是迟早要戴上的,只是晚了一些年罢了。”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是银主,你是金主,赊来主掌。”
恐怕我是被骗了,老石头阻止我,恐怕也是另有原因的。
“教你的人是柳惠的爷爷,你这样做……”
“因为这个我才帮柳惠收账的,现在赊店转到你名下了,我更得做这件事情了,我没有做对不起爷爷的事情,柳惠的爷爷我也叫爷爷,也是我的爷爷,我也是一个孤儿。”
我愣了半天。
“我们不做赊业好吗?赊人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离开赊城,谁愿意折腾就去折腾,我们过正常人的生活。”
“不可能,想摆脱赊业,那不可能,你现在也不可能了,唯一可能的就是我们把赊业再做起来,就在这赊城里,那个时候我们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你说的,我们是金主银主,我们两个就是赊业的主掌,那么来说,我们两个说得算。”
“主掌是没错,我们这个主掌也被人主掌着,想真正的主掌自己,我们就得做赊业。”
“后面还有人?”
银主没说话,起身出去了,我跟着,进赊铺,一直学到天黑,才回来。
“昨天夜里……”
“我告诉过你了,不准再问,喝点酒,睡了,明天还要学。”
我今天睡得早,竟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到是让我不安起来。
起来,我叫银主,大声叫,竟然没有房间,前面也没有人,门开着,这是出去了?
我没有出去,坐在屋子里等银主回来。
然而,这一等就是半天,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老石头进来了,吓了我一跳,他坐下,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
“你是不是傻?”
我一愣,什么意思?
“石爷爷,您……”
“叫我老石头。”
这老头有点病,非得让人家叫他老石头。
“老石头,你是什么意思?”
“银主你一点也不了解,你是根本也不是什么金主,你没有入赊业,这金主是不做数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跟着银主,你的小命难保。”
“我丝毫没有看出来,现在赊店转到我名下了,我得尽快的把赊人的帐收上来,结束这一切。”
“就收账的事情,我和小惠就可以做的,不用银主。”
“是能做,但是凭着我和小惠,收账的难度是相当的大了,这个你也清楚。”
“如果你让银主帮你收账,你就得帮她立赊业,这水有多深你不知道,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老石头,你的水也不浅呀。”
老石头一下火了,骂了我一句走了。
我站在街上看着老石头离开了赊城,并没有进胡同,看来胡同还是不能进。
银主一直没有回来,我不安起来,银主难道是出了事情了吗?
我得进胡同看看,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
我进了胡同,走着,那标号竟然是单数,向单了,改变了,不是向偶了,我紧张到了极点,手心全是汗。
走了几天胡同,都是这样,我一点也不明白,此刻,我需要的是出去,然而,我出不去了,是复制开始了,不是单一的复制,那样我能走出去的。
我站一个宅子前,宅子的锁头有的是开着的,有的是锁着的,是非常的奇怪,以前都是锁着的。
我站在这个宅子的门,就是开着的。
我把锁头拿下来,推门进去,我激灵一下,银主坐在那儿和一个男人在说话,二十多岁的男人,看到我一愣。
“金主好。”
这个男人竟然单腿给我跪下了。
“好了,你去忙吧。”
那个男人走了。
“你挺厉害的,找到我了。”
“我是担心你。”
“好了,我就谈点事,没事了,我们走。”
出宅子,银主走在前面。
“向单了?”
“嗯,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们出赊城,看看宁得那边有什么进展没有。”
“那个人是谁?”
“我们赊业的人。”
我没有再问下去,银主想复兴赊业,必然要有人才行。
我们出去,去了研究所,宁得在。
问外面进展的情况。
宁得看了我一眼。
“确实是有发现。”
宁得站起来,出去,我手机来了微信。
“我只想和你说这件事情。”
宁得这是怎么了?
他一直不相信银主,但是没有到这个程度,如果我不相信银主,我也不会带着她来的。
“你等会,我出去一下。”
我出去,宁得在走廊里面摆手,然后进了办公室。
我进去,他把门反锁上,坐下了。
“怎么回事?”
“这个银主问题很大,所以我不能和她讲。”
“什么意思?”
“老石头又来了,说了一些事情,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说了什么,你也别问了。”
“我是金主,她是银主,现在不说信和不信的问题,想解决赊城的问题,就得和银主合作,我都没有选择。”
宁得锁着眉头。
“我担心的是,最后我们给银主做了嫁衣。”
“现在担心也没有用,老石头,老孙头,是在赊城住着,但是现在离开了,因为他们解决不了出现的问题,只有银主能解决,现在我们不能顾忌太多了,先解问题再说。”
“我不得不多想。”
看来宁得是听老石头,或者是人什么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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