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翻了一个身,从他身上下来,“你以后不要那么用力揉我,痛死了!”
顾易川哄她重新趴好,才说:“宝贝,对不起,可是男人那种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你要体谅我。”
她推他一下,骂他:“你不要脸!”
每当在床上,他脸皮都极厚,好脾气地任她推他打他。
反正她就那么点子力气,就当是打着玩了。
不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散得快吗?
这几回下手确实重了些,便给她打几下,就当给她解气了。
作势又打了几下,她大概是累了,气喘吁吁停下来。
他逮住她的手亲了一下,问:“宝贝,手疼不疼啊?”
欺负够了她,这会儿讨好卖乖来了,晚了!
她没好气地回答:“不要你管!”
他“嘿嘿”笑了,说:“你是我的宝贝,我不管你,还让其他男人管吗?我是担心你打得手疼,那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反正他总是有理,她永远说不过他,他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将被子一拉,盖过头顶,极度郁闷的声音从被子下面传来,只有两个字:“睡觉!”
他钻进被子里,与她紧紧贴在一起,抱着她好一会儿,等她呼吸平稳下来,轻声说:“笙笙,问你一个事儿,你别生气,行吗?”
她的声音已经带了倦意,有气无力回答:“肯定不是好事情。”
他问:“你是不是很想你妈妈?”
困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将头从被子里面露出来,“怎么想起问我这个?”
其实他是不愿揭开她心口伤疤的,但是这几晚,他们睡在一起,她经常会在睡梦中喊妈妈,还发虚汗,梦境是一个人潜意识最真实的反应,他知道她这样思念母亲一定不是一夜两夜了,在多少个一人入睡的夜晚,她都在悄悄做着与母亲有关的梦。
对于她的母亲,他调查得来的信息十分有限,只知道那个女人很早便离开了她,之后再没有同她联系过,至于其余的信息,则是一概不知了。
按照他本来的性格,对这种事情一向并不关心,可是见她那么思念那个女人,莫名生出关心的念头。
也许动用一些关系,他甚至能帮她找到那个女人。
前提是他对那个女人的事情有足够了解,像此刻这样,连那个女人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即便有心帮助,他也无从下手。
静默一会儿,秦笙开始讲关于母亲的事情。
“我生下来的第二天,她就走了,舅舅告诉我,她走的时候,只说家里太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可走出家门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这么多年,她从没有给我写过一封信,或是打一个电话。我连同她一起的合照都没有,只能将舅舅与她合照上的那个她扒下来,才记住了她的样子。”
虽然不忍心打断她,顾易川仍然不得不问:“那她的名字呢,她又为什么非离开你不可?”
始终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哪个母亲会那么狠心,将亲生女儿丢下,将近二十年不闻不问呢?
天下没有这样的母亲,除非她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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