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就这么躺在地上不起来,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里毕竟是寝室,我也不好表现的太特立独行了。
在吴一飞的搀扶下我勉强的站了起来,虽然他们对我先前的样子问个不停,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不把事情和他们说了,吴一飞的脾气有点冲,我可担心到时候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看来只能找师姐帮忙了。”
我发了一个信息给她,结果等到我第二天睡醒这家伙都没有给我答复,正当我朦朦胧胧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有些意外的是,打给我电话的居然是王言十。
王言十是看我一直没有打电话给他有些心急了,不过现在的我哪里有什么闲工夫去理会他,自己的事情我都还忙不过来呢。
“臭小子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在英语系十楼等你,不来可别怪我一拍两散。”
虽然我心中极度的不想去理会他,但是他都放狠话了,我怎么可能再去无视,谁叫我那个时候把话放了出去,现在想想我如果不那样的话,好像还真没办法了,那个时候就算吴一飞几人赶过来也无济于事,到时候惨的只可能是我们。
我现在可算是学校里的一个“公众人物”了,从最开始的头版头条到现在我这副满脸淤青夹杂着巴掌印的样子,到哪都是被别人偷拍的主。
我发现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我也慢慢的习惯了厚脸皮。
来到十楼之后我在先前出过事情的教室里见到了王言十,今天的他脸上并没有昨天的那种凶神恶煞,只是在看到我之后眼中不时的会闪现一丝杀意。
我无所谓的坐到王言十的面前,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欠扁的模样说道,“好了,你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吧。”
我的这种姿态很轻易的就把王言十激怒了,这家伙当下就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混蛋小子你够拽啊,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让你死。”
这种狠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完全没有用,我就这么抬头盯着他看,“有种你就杀了我,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现在我们市里可是在争当文明城市,你若杀人了,我想刑罚应该会很重吧。”
我随后拿出一张符箓,右手一颤直接令这张符文燃烧,“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是一个捉鬼道人,你别以为到时候你就是坐牢那么简单,我会化为厉鬼纠缠你一辈子。”
话语说完,我直接把这张符箓拍在桌子上,这是阴符,在我的催动下原本还无比燥热的教室顿时变得一片阴森。
王言十的确是混过社会,但是哪里见过这等恐怖可怕的事情,虽然经过先前用道法救援欧阳紫萱的事情,学校里已经有部分人知道我会道术的事情了,但是很显然王言十不属于他们这一部分。
看到这一幕后王言十当时就吓得哆嗦了起来,一个没站稳就摔到在地上。
我驱散四周的阴气,毕竟这所学校本来就古怪的很,我若长时间在这里聚阴的话很可能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我的条件了,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关于范鑫的事情和我说,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不会把你以前的事情抖露出去。”
对于王言十以前的事情我可不想插手,那只会白白给自己惹麻烦,别说我没有什么正义感,这个社会所谓的正义感早就被狗吃了。
最终王言十妥协了,把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到最后他的眉宇间更是闪过一丝不解。
那天晚上他把范鑫叫到这间教室表白,结果可以想见,他被范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或许是一时脑热,王言十就和范鑫发生了一些争执,最后王言十狠狠的推了一把想要离开的范鑫,结果没想到就撞到了墙壁上。
那一撞的确有点严重,范鑫当时就脑袋出血晕倒在地上,或许是曾经的阴影爆发,在见到范鑫脸上的血痕后王言十一时害怕就撒腿逃逸。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范鑫应该只是受伤昏迷,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听完他的叙述我陷入了沉思中,整件事情似乎即将浮出水面,但是总有一些事情让我无法把谜底解开,难道真的得去问鬼?
“那个时候你确定没有别人在外面偷听偷看?”
王言十摇了摇头,那个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去查看有没有人偷听偷看,光顾着逃跑了。
“你……你真的会道法?那……那我以前不小心的……她会不会来找我啊?”王言十心中有畏惧,我的表现完全将他先前的世界观推倒,此刻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看着我。
我起身就要离开,就要踏出门口的时候,故作神秘的说道,“因果循环,自有业报。”
当然这逼装的有点大了,刚一出门没注意,就直接和一个女生装了个满怀。
“部长?”
不得不说我们学校真是个出美女的地方,到哪你都能够看到女神级别的存在。
有时候我就奇怪了,是女神的品味有问题还是咋地,为什么我在学校里见到的不少女神总是和歪瓜裂枣在一起呢?
难道是在鼓励屌丝,让我们勇敢的逆袭?
进入大学之后你都会有很多机会加入各种部啊社的,而我加入的是我们英语系的文娱部。
说实在的加入文娱部也是因为年轻不懂事,冲着我们女神部长夏蕾儿去的。
部长揉了揉被我撞疼的肩膀,眼神含嗔的瞪了我一眼,一梁小鼻更是可爱的皱了起来,吐气如兰的说道,“你这么急急忙忙干什么?还有这几天都死哪里去了,英语系最近要弄一台歌舞剧,待会给我去大会堂集合。”
夏蕾儿的话语虽然带着火气,那种娇柔含嗔的声音还是让人听得骨头酥麻,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女神已经走了。
虽然说夏蕾儿是女神,又是我的部长,她的话必须听从,但是没办法我这几天事情太多了,随后我就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聂紫阳,将他和周莹春约了出来。
“情人坡,温柔乡。满目疮痍单身冢,看不透,多少情愁离别苦。”
我刚来到情人坡,就听到韩愈倚着河边的长柳,一个人孤独的吟诵着。
背着阳光看这家伙的身影,还别说真有一点孤独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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