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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变99天 nor 3539 2021-03-29 23:43

  

  魏依依拿着手机的几秒钟让我胆战心惊,我如同囚犯,即将面临她的审判。(www.321553.xyz)结果出人意料,上帝再次送我一回恶作剧。

  她嘟着粉嘴,将手机还给我:“海迪先生,海迪先生是谁啊?”她没追问,转而对着服务生大喊:“酒,上菜慢也就算了,酒也这么慢吗?”

  来不及打理脑中疑惑,我匆匆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回手提包。

  “今天你必须喝酒。”她又说。

  “好,不存在,我酒量好。”

  那顿饭吃得很尽兴,和朋友在一起就是如此,我总能无忧无虑,抛开一切杂念。接二连三的淡黄色液体下肚,就连眼前的世界也没那么真实。5个女人喝掉整整两件啤酒,博艺谢没喝,他的身份是市长公子外加护花使者兼司机。

  魏依依喝得有些醉,结账的时候打死也不让我付钱。安顿好所有人,我才乘着月色打车回家。不对,那是海迪先生的家。他还没睡,裹着睡衣拿着遥控板替我开门。

  “其实我有钥匙,但我就是不想找。”我故意将手提包拎在手里摇晃,借着酒劲,这样的我有些矫情。

  “你喝酒了?”

  “对啊,喝的哈尔滨啤酒,整整5瓶,而且只去了3次厕所。”

  “你有病?”海迪先生的口气突然严厉起来,连眉头也皱在一堆。

  “凶什么凶,喝点啤酒有什么。”

  “你是文盲?不知道孕妇不能喝酒?”

  “我就是文盲,既然知道我是文盲,你还喜欢我干什么?”

  那天晚上,我们没再说一句话,我什么也没管,直冲冲跑到房间盖上被子就睡,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袜,脚丫依旧很冷。我没醉,有些可笑,我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就是我的不对,反而要强词夺理。

  他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还没得到,就害怕又一次失去。

  喝酒有一个好处,就算你有若干心事,它也能带你入梦香。有个东西在我鼻子间挠痒,睁开眼,已是早晨,肇事者是海迪先生,他蹲在床边笑脸盈盈,手中捏着根灰色羽毛,空气中有生姜黄糖的味道。

  还好,他能容忍,没有和我赌气。

  “懒虫,该起床上班了。”

  “我问你,我电话里的名片是你改的吗?”昨天就想问,可是没有机会。海迪先生是我给他取的外号,他怎么会知道?

  “是我改的啊,你肯定不知道,你有次说梦话,满嘴这个名字。”他从地上站起来,拉开被子挨着我,脸离得很近。

  “就算是真的,那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叫你?”

  “哈哈,哈哈。”

  海迪先生开始坏笑,我也跟着了魔似的跟着他笑,还握着粉拳打他胸口“你笑个狗屁,说啊,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旦睡着就跟头猪似的,你能记得昨晚是谁帮你脱的衣服和鞋子?”

  的确不记得了!!!!“今天我要回家。”我握着海迪先生的手说道。

  “好”他答。

  到公司上班后,我从圆屁股小姐那里得到准确消息,zhuanne超级市场开业定在3月1日。博艺谢有叮嘱,他让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将zhuanne超级市场开业的时间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朋友。我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在我离开间,关于超级市场几个大的广告策划已经定稿,剩下的只是些小作业,有青年策划这个职场新秀在,落在我头上的活并不多。

  作为广告公司,它必须做5件事:调查、分析、洞见、战略、执行。作为策划,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根据上司战略,完美执行。

  青年策划私下告诉我,这一次的广告战略很独特,所有广告都不会在开业前投放,换句话说,直到3月1日那天之前,z城市民将得不到任何关于卖场开业的消息。你想想,你要卖一件新商品,你却不对它作出任何说明,这意味着什么?

  zhuanne超级市场是金鼎进军其它行业的第一步棋!海迪先生曾说“如果这次不成功,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趁着空挡,我给他发短信:“你有把握超级市场能够一鸣惊人?”这是我第一次关心他工作上的事,虽然越权,但我站的角度不同。

  他很快回我:“嘘,我不会告诉你,这是我送给姐姐的贺礼。”

  我什么都不在乎,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部长,就算这是送给冷姐姐的贺礼。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能在收到我短信的时候第一时间抽空回复我,这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愉悦的心情伴随着我下班,想着阔别已久的308cc,我连心都飞了出去。惊喜!!我要给朱老太太一个惊喜!!她的宝贝女儿培训回国啦!!!避免怀疑,我昨天还特地去超市买上几代纯美丽国进口产的开心果。

  朱老太太很喜欢吃这东西,经常打麻将的时候都不忘揣上一把。如果她这样问我:“这个超市不是都有卖么?”

  “中国卖的多贵啊,美丽国这个便宜一大半。”这是我的回答。

  在出租车上接到海迪先生电话,他告诉我,行李已经送到小区门口。对于他如此贴心的行为,我口头表扬一次,他笑着挂断电话,背景有些闹,他应该还在忙。

  车窗外,满眼霓虹,看着玻窗上自己模糊的影子,我思绪联翩。

  从开始到现在,从陌生人到同床共枕,这期间经历的,肯定不只是时间那么简单。有很多次,我都想将这从头到尾的故事说给别人听,没有一个合适对象,最终只能倾诉自己,一直警惕自己绕道而行,结果还是陷了进去。

  无论怎样,是不是都会伤害另一人?

  快要到家,我拨通朱老太太电话。行李有些多,我一个人提不过来。将自己喜忧无常的情绪调整回来,对着听筒撒娇:“妈妈,我回来了,快下楼帮我提箱子。”

  朱老太太愣上几秒:“哦,我和你爸在医院。”

  “怎么了,谁病了?”听见医院两个字,我头皮发麻。

  “不是,林施曼不行了。”

  林施曼就是林伟凡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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