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们早就起来,问清楚了老人儿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人的儿子虽然有些疯有些傻,但并不是特别疯特别傻,一些问题你若是问他,他还是回答得出来的。
然后,我就端起老人做好的早饭,一边吃,一边听老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可能有些狗血,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为他儿子又疯又傻的缘故,到了四十岁还没个老婆,老人也说了,估计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在发生这件事情之前,他的儿子虽然疯和傻,但老人家也没怎么管着他,因为他儿子还懂得下地干活,平常也能分辨什么是危险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事情,虽然说精神不正常,但还算让老人省心。
他们这个村子有些与世隔绝的味道,一年里基本没什么外来人,除了回家过年的打工者,这个村子常年保持冷清,小孩子也要走到另外一个村子里去上学,路程差不多有二个小时,生活的很幸苦。
一般村子里的打工者,都是夫妻二人结伴出去工作的,留下老人小孩看家,可这村子里有个寡妇,因为精神原因就没有离开这个村子出去打工,和老人的儿子有些类似。
不过这寡妇虽然精神有些问题,但人长十分水嫩,根本看出像四十岁的女人,不过却因为早年死了丈夫的原因,村子里的人一直叫她扫把星,所以后来也一直没再嫁出去,大概也有这事情的原因,让她的精神出了些问题。
这个寡妇呢,平常一个人带着丈夫留下来的孩子住在家里,前些年她的小孩子外出去读书了,她家就剩她一个,这个寡妇的精神有些抑郁,可能是早年死了丈夫的原因,所以,大家经常看不到她,整日都在家里,也只有她儿子回家的时候,才会跟着她儿子在村里散步。
事情就发生在这寡妇身上,老人问他儿子最近犯了什么事?他儿子本来是一口咬定没有的,但老人想到他儿子精神不正常,就问他,最近干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他儿子就突然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说最近和那个寡妇干了羞羞的事情。
他儿子说,那天他一个人干完农活就回家了,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寡妇她家的大门开着,而且正是七八月的天气,寡妇当时又穿着漏膀子的汗衫在院子里干活,他儿子说自己忍不住,就冲进去关上门,和那寡妇做了羞羞的事情。
听完这些,我和师父面面相觑,这也难怪,他儿子四十岁的人了,连个老婆都没有,精神又有些不正常,看到漂亮寡妇在那里,不会犯错误才怪,那么这个事情问出来了,我们也大概能猜到,估计那赶尸门的弟子,是寡妇的儿子!
给我们说完这些,老人就来气,气冲冲的走到外面拿起扫帚,回屋就打儿子,那儿子本来就是被吓得跟什么一样,这么一打顿时鬼哭狼嚎起来,我和师父就赶忙劝啊,终于给劝住了,但老人又哭了起来。
“我上辈子到底是坐的什么孽啊!好不容易是个儿子,却是个傻子神经病!可我又不忍丢了他,把他一手抚养长大,却给我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好在那寡妇没去报警,不然他非得吃牢饭不可,我还真不如死了算了!”说罢,老人就准备去撞墙自尽,看得我们是一惊一乍的,赶忙给拦了下来。
都说活得越老长得越小,这老人就好像一个耍脾气的小孩子似得,让我们连蒙带骗才让他放弃了轻生的念头,老人又问我们,那他老婆为什么死了之后又会回来,难道是跟这个事情有关?
我们没有直接告诉他,他老婆回来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的,但跟他说,这可能有些关系,问清楚他那个寡妇的家在哪里,我们又再三嘱咐他不要再有轻生的念头,万事都可以解决,然后便去找寡妇了。
寡妇家离他们家挺近的,出了他们家门口,走右边的路一直到头,就可以看到寡妇家了。
寡妇家的院子围了一堵墙,算起来,可能是这个村子里最奢华的建筑了,老人说当年她老公还在的时候,他们家境算得上全村最好的,可后来她嫁进门,她老公突然暴毙了,家境开始没落,也由此被别人挂上了扫把星的骂名。
我抱着白萝卜看了师父一眼,自然是师父去敲门,咚咚咚三下,就听屋子里有走动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口了,里面有个女人开了条门缝露出半个脸来,警惕的看着我们。
师父首先说话。“你好,我们是市公安局有关部门的人,有些事情想要问你,请问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想进屋谈谈。”
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师父说谎了,但他竟然冒充有关部门,这就有些浮夸了,后来师父跟我说,我们在外出办事的时候,为了方便这些谎话是不得不说的,也算行走江湖的一种手段,让我要学好来。
那寡妇本来是带着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们的,可一听我们是有关部门的人,立马变得狐疑起来,可能她是老一辈的人没有怎么受过教育文化程度的缘故,虽然怀疑了我们,但还是打开门让我们进去,我们走到院子里看了看,寡妇关门才走过来,问我们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才有时间去看看这个寡妇,真如老人讲的那样,四十岁看起来好像三十还没到,皮肤也是娇嫩,身材似乎也没有走样,擦肩走过来的时候,我还闻到了她身上独有的成熟女人的香气,也难怪老人的儿子会犯错误,现在看来似乎是应该的。
好像是我的目光留在这寡妇身上太久的缘故,她显得有些不自然,接着以给我们上茶的名义,进了屋子里,而白萝卜似乎也有些不快,故意喵了一声,然后我就假装四处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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