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关景帝听了黄橹涛的话后,我们俩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们觉得黄橹涛说的话很有道理,现在师父就是一个炸药包,我们三个稍微点个火,师父就能炸起来。
“你们三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谈什么呢?”师父走过来向我们三个人问了一嘴。
“我们三个......”
“何菁,你给我闭嘴,你小子张嘴就是谎,我不听你说。”我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师父给打断了。
“黄橹涛,你来说,你们三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在说什么呢?”师父知道黄橹涛不会撒谎,他向黄橹涛问了过去。
师父问黄橹涛这话的时候,我转过头看向黄橹涛,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要是这小子把实情说出去,师父肯定不会给我好果子吃,毕竟话是从我嘴里冒出去的。
“何菁说他今天正式回归紫阳观,晚上想小聚一下,我们在商议着晚上是出去吃,还是在紫阳观吃。”黄橹涛对师父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真是这样吗?”师父向关景帝求证道。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关景帝点着头对师父回道。
“出去吃饭浪费钱,还是在紫阳观里吃吧,到时候让薛迪多炒两个菜!”师父扔下这么一句话,就甩着胳膊向右面的房子走去。
“黄橹涛,你现在真是厉害了,居然都会撒谎了,而且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在对黄橹涛说这话的时候,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我以前还真不会撒谎,跟你在一起久了,就学会了。”黄橹涛望着我笑着回道。
“滚犊子吧!”我对黄橹涛骂了一句,就往屋子里走去。
回到屋子里,我看到师父他老人家戴着老花镜坐在炕上看书,看得还是那本奇门遁甲。
“师父,这是朋友送给我的红酒,我拿过来孝敬你,外国红酒,价格还挺贵。”我将我带来的那两瓶红酒放在了师父的面前。
“你放在衣柜里吧!”师父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两瓶红酒对我回了一声。
“好咧。”我对师父应了一声,就将红酒放在了衣柜里。
“对了师父,我还要跟你说件事,那天我带着何颖姐回家,晚上谢老爷就去我们家找到了我,给了我一颗黑色的药丸,何颖姐吃了那颗黑色的药丸后,身子便恢复好了,不再是体弱多病了。”我在师父面前提了一嘴。
“谢老爷没有为难你吗?”师父放下手里的书问向我。
“没有为难我,但说了一些狠话,让我等着瞧。”我苦着脸子对师父回道。
“黑无常范无救那个鬼差还行,做事比价公道,而白无常谢必安是个有仇必报之鬼,咱们师徒俩招惹了他,他日后必会给咱们俩小鞋穿。”师父捏着下班露出一脸凝重的表情对我说了一句。
“师父,将来咱们俩死后,魂魄会落入到谢老爷的手中,你说他会不会一棒子把咱们俩敲个魂飞魄灭?”
“这个说不准,弄不好他会把咱们师徒俩偷偷的关进十八层地狱,受地狱刑罚之苦。”
“那样的话,还不如魂飞魄散了。”听了师父的话,我脸色难看的嘟囔道,心里有那么点害怕。
“过段时间,我把你师叔祖请上来,让你师叔祖帮咱们俩在谢必安的面前说几句好话,谢必安只要不给咱们俩穿小鞋,它要什么,咱们就给它什么。”师父想了一会对我回道。
“师父,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我关心的问向师父。
想到师父因为救我,被谢必安一顿毒打,我这心里就难受。其实我不真想给师父添麻烦,但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给师父添了麻烦,我觉得我挺对不起他的。
“好多了。”师父微笑的对我回了一句,师父见我这么有心,心里感到很暖和。
“对了师父,有两个人要到紫阳观感谢你,一是我那天遭遇假死亡姑娘的哥哥,他说我救了他妹妹,跟你也有很大的关系,他要亲自登门拜谢你。二是我何颖姐,我说谢必安给的那个药丸是你给的,她也要来亲自拜访你。”我在师父面前念叨了一句。
“你不用让他们来了,我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师父不在乎的摆着手对我回复道。
中午在厨房里吃饭,我和黄橹涛还有关景帝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看师父一眼,只顾着闷头吃饭。
“你们三个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师父觉得我和黄橹涛还有关景帝表现的有点奇怪,他随口向我们三个问了过来。
“没有。”我和黄橹涛还有关景帝一同摇着头对师父回道。
师父见我们三个不愿意多说,他再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答案。
中午吃完饭,薛迪让黄橹涛和关景帝留在厨房里吃饭,她把我拽到了她的屋子里。
“何菁,你们三个有什么事瞒着师父?”薛迪疑惑的向我问了一句。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想薛迪反问道。
“以前吃饭,在饭桌上你们三个多多少少会说几句话,尤其是你,话唠一个,不说话就浑身难受,今天中午吃饭,你们三个不仅没有说一句话,看都不看师父一眼,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俩你们三个有事瞒着师父。”薛迪在我面前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跟师父说。”
“赶紧说吧,我又不是大嘴巴!”薛迪没好气的对我回了一句。
“是这么回事,上午来了个怀孕的女子找师父算卦......我们不敢多说话,害怕自己哪句话说错惹到师父,师父把上午的火发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上。”我如实对薛迪讲述了一遍。
“你们三个只要不说错话,不做错事,师父是不会把火发在你们身上的,你们三个表现的也太明显了。”薛迪憋了我一眼说道。
“你说的对,我现在就去他们俩说一声。”我点着头对薛迪答应了一声,就跑到厨房里去找黄橹涛和关景帝。
师父吃完午饭在屋子里躺着睡午觉,我,黄橹涛,关景帝,三个人拿着毛笔,朱砂,黄符纸跑到对面的房子里练习画符。
“何菁,那天我给你的效仿符咒,你了吗?”黄橹涛把我拽到隔壁屋子小声的问了我一句。
“当然用了。”我眉开眼笑的对黄橹涛回道。
“你快跟我说一下,你是怎么整治何卫国的?”黄橹涛好奇的问向我。
“我吞了效仿符咒后,我跑到没人的地方用自己的拳头捶自己的胸口,捶了大约有十多下,你可以想象一下,何卫国当时有多么的痛苦。之后我大伯大娘又跑到派出所,说是何卫国脑子受了刺激,要求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刘所长说撤销的案件,不会再立案。后来大伯大娘又找到了我爷爷,我爷爷没理他们两口子。”
“何菁,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黄橹涛在对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那么点内疚,我觉得我这个人就比较善良,黄橹涛这小子要比我还善良。
这人善良也是应该的,可是善良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古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善良可以有,但是要对准人,对好人可以善良,对那些无理取闹,作恶多端的人就没必要善良了。
“我认为我做的一点都不过,对付那种人,就不该心慈手软。”我回了黄橹涛一句,就去练习画符了。
下午一点半,师父走进我们所在的屋子里看到我们三个正在认真的练习画符,他望着我们欣慰的点了点头,就从屋子里离开了。
我离开紫阳观的这段时间,关景帝有着很大的进步,他之前画符,经常忘记画符咒需要念的咒语,这也是跟他经常不用脑子有很大的关系,当一个人经常运用自己的脑子,他的记忆力自然而然的就会加深,现如今简单的符咒咒语,关景帝看两遍就记住了,稍微复杂的咒语需要多看几遍。
今天下午来紫阳观算命的人不多,就三个人,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有两个相识的妇女是给孩子算卦的,她们俩的孩子年后参加中高,她们想知道自己的孩子能不能考上高中。师父直言不讳的告诉了一个妇女,她的女儿能考上高中,告诉另一个妇女,她的儿子考不上。有女儿的那个妇女临走的时候扔给了师父五百块钱打赏,而另一个妇女不高兴的只给了师父一百块钱,师父平时算卦收费二百,妇女只给了师父一百,师父也没跟她计较。
“杨道长,我最近跟我丈夫闹矛盾,打算跟他离婚,我想知道他手里到底有多钱,我能分到多少。”一个打扮时髦的妇女坐在师父的面前对师父说明了来意。
“大妹子,我这个人算卦,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只挑好听的说,好的坏的我都会说,你要是能接受就在这坐着听我细说,你要是不能接受,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毕竟咱们彼此都挺忙的。”师父打量了一眼妇女的面相对妇女回道,师父对妇女说这话,肯定是因为师父看出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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