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想跟师父说点什么,师父他突然唱起了《智取威虎山》。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师父唱的这首《智取威虎山》虽然跟专业的演员没法比,但我觉得他唱的还算是不错,跑调的地方很少。
“师父,你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师父唱后,我对师父说了一句。
“还可以。”师父点着头笑着回了我一句。
“师父,咱们大老远跑的到那个老头家,治好了老头的惊吓病,按理说你多多少少应该收点幸苦费,收点油钱,你杂一分钱也不要呢!”我对师父说起了我之前想要跟他说的话。
“何菁,要钱也要分人,对于条件好的人我们可以多要点,像他那样条件不好的,咱们能不要就不要了,要了钱无疑就是给他的家庭雪上加霜,结果是咱们把好事做成了坏事,这样不值得,咱们全当是给自己积了阴德!”师父笑着回道。
“师父,给自己积德很重要吗?”我不解的问向师父。
“给自己积阴德很重要,等你死了下了地府,地府的四大判官会查明你在阳世间干的所有事,若你坏事做的比好事多,你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其中的一层,若你好事干的比坏事多,那你就不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而是让你继续投胎为人。还有,你平时做好事积阴德,也会给你后世子孙带来好的因果报应,多做好事对我们是百利而无一害。”师父为我解释道。
师父说完这话后,我陷入到沉思之中。
“你在想什么呢?”师父见我一脸凝重的开着车不说话,他向我问了过来。
“我在回想着我从小到大是干的好事多,还是坏事多,我小时候跟游洛去人家草莓棚偷过草莓,和他一起打过邻村的孩子,还和游洛往我们班女同学的文具盒里放过蚂蚱以及癞蛤蟆,我还和游洛当着我们班女生的面扒了一个男同学的裤子,放过别班女同学的自行车车气......”我在师父面前一一的说起我小时候干过的那些坏事,我发现我干坏事的时候总是少不了游洛那个王八蛋,而且我每次干坏事都是那小子怂恿我的,他真是我的损友。
“你坏事没少干,那以后多干点好事弥补吧!”师父笑着对我说道。
我和师父回到紫阳观是下午两点多钟,紫阳观有五六个人正等着他回来算卦。
“关景帝,你感冒怎么样了。”回到屋子里,我见关景帝坐在电脑桌子前练习着画符,我向他问了一句。
“吃了一片白加黑,感觉好了很多。”关景帝回过头对我回了一句。
“何菁,你饿不饿,你要是饿的话,我给你做炸酱面!”中午走的时候,我只吃了半碗饭,薛迪怕我饿,她走进我们这屋对我说了一句。
“薛迪,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留着肚子晚上吃火锅。”我摆着手对薛迪回了一句。
晚上六点多钟,我们大家伙围在一起吃起了火锅,关景帝这货能吃还能抢,嘴里的肉还没吃完,他就用筷子捞了一大碗肉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这个家伙光挑肉和海鲜吃,青菜一口也不吃。
人多在一起吃饭不仅热闹,吃的还挺香。当我夹起一只虾放在薛迪的碗里时,我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上显示的是美国号码,应该是我爸妈打给我的。
“喂。”我划开电话接听了起来。
“何菁,你现在在哪了?”我妈在电话那头问向我,我妈问我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我在外面吃饭,妈你是不是跟我爸吵架了?”我在电话里向我妈问道。
“刚刚我的小叔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姥爷病重住院了,我现在回不去,你能不能帮妈妈过去看看你姥爷,照顾照顾他?”妈妈在电话里急切的对我说道。
“行,我明天起早就过去。”我在电话里对我妈答应道。
“何菁,拜托你了。”我妈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挂断电话后,我又继续跟师父他们吃起了火锅聊起了天。我一出生就没见过我姥爷,我对姥爷这个词感到很模糊,当我妈在电话里跟我说我姥爷病重的时候,我心里的感到很平淡,若是我得知爷爷病重住院了,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回去出现在我爷爷的身边,我跟我姥爷没什么感情。
吃完火锅,我跟师父说起了我妈妈刚刚打电话嘱咐我的事。
“这样吧,明天早让黄橹涛陪你去JZ看你姥爷。”师父听了我的话后,他指着黄橹涛对我回道。
“师父,能不能让薛迪陪我去?”我一脸嫌弃的看了黄橹涛一眼对师父商议道。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师父没好气的回了我一句,便不再理会我。
“活该。”黄橹涛咬着牙根对我说了一句。
“何菁,你明天去JZ兜里有钱吗,要是没有的话,师父这里有。”师父望着我问道。
“师父,我兜里有钱。”我笑着对师父回道。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黄橹涛依依不舍的跟师父,薛迪,江浩辰,关景帝,人参精,小白道了一声别后,就离开了紫阳观去DD市火车站。去火车站,我没有选择开车,而是坐着公交车去的。
买了两张去JZ的火车票后,我和黄橹涛走到候车大厅开始等车。我买的早上七点发车的火车票,到达JZ不晚点的话也就三个小时。
“何菁,我能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吗!”上了火车后,黄橹涛一脸兴奋的对我说道。
“师父从来没有带你和薛迪出远门吗?”我问向何菁。
“没有。”黄橹涛摇着头对我回了一句后,他站起身子好奇的向四周打量着。
我心想这个黄橹涛还真是可怜,活了二十多岁居然都没出过远门坐过火车。我小的时候,爷爷没时间带我出去玩,但他嘱咐我二爷爷带我去过沈阳,二爷爷带我参观过沈阳故宫,张作霖的大帅府等地方。我稍微大一点的时候,我爷爷给我报了个旅游团让我去大连玩。我长这么大也就去过大连和沈阳这两个远地方,再远点的地方就没有去过,关键我爷爷也不放心我去远点地方。
师父派黄橹涛跟我去JZ,不让薛迪陪我去,我估计师父是怕我和薛迪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可能不想我们俩发展的太快,当然了这都是我自己猜想的。
“何菁,我很小的时候看到火车在铁轨上快速的奔跑,你猜我心里是咋想的?”黄橹涛用手捅了我一下,对我说道。
“这我哪能猜出来,你还是赶紧说吧!”我无趣的对黄橹涛回了一句。
“当时我就想,这火车躺着都跑这么快,它要是站起来的话,那跑得是不是就更快了。”黄橹涛咧着个嘴对我说道。
对面的两个年轻女孩听了黄橹涛说的这番话,她们俩“噗呲”一声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女孩把刚喝进嘴里的水都笑喷了出来,喷了我和黄橹涛一身。
“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笑喷出水的年轻女孩一脸抱歉的对我们俩说了声对不起,并从兜里掏出纸巾要给我们俩擦身上的水。
“不用,我们自己来就行。”我接过女孩手里的纸巾自己擦了起来。
要是一个大老爷们往我们俩的身上喷水,我肯定会不高兴,看到是年轻女孩往我们俩身上喷水,我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坐火车是一件既漫长,又无聊的事,对面的两个女孩子主动的打开话匣子跟我们聊了起来。
这两个女孩模样长得都很俊俏,年纪跟我们俩相仿,她们一个叫吕蓦然,一个叫陈嘉怡,她们俩都是JZ人,她们到丹东是去玩的,这次坐火车是往家里赶。JZ人说话比较有意思,她们说完一句话最后一个字的音是四声,听起来特别的有趣。
经过一番了解,吕蓦然的家里是开修车厂的,家里虽说不是很富裕,但也不错。陈嘉怡的爸爸是渤海大学的教授,母亲在政府上班,家里条件也不错。
“你们俩是做什么的?”喷我们一身水的陈嘉怡向我和黄橹涛问道。
“我们是当......”黄橹涛把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我给打断了,我可不想让她们俩知道我们俩是当道士的。
“我们俩是开网吧的。”我在对两个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我在桌子下面用手捅了黄橹涛一下,黄橹涛搞不明白我为什么不敢跟那两个姑娘实话实说。
“你不会是在跟我们吹牛吧,年纪这么小就当网吧老板了?”吕蓦然有些不相信我说的话。
“有志不在年高,等你们下次再来DD,我带你们俩去我的网吧看一眼,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吹牛了。”我很自信的对吕蓦然回了一句。
吕蓦然见我说话这么有自信,她相信了我们是开网吧的。
“黄橹涛,这两个女孩有没有你喜欢的,要是有你喜欢的话,你赶紧表白,等到了站下了火车后,你就没有机会了。”在吕蓦然和陈嘉怡一同上厕所的时候,我笑着对黄橹涛说了一句。
“扯淡。”黄橹涛红着个脸子只对我回了两个字。
有了两个女孩陪聊,我发现这时间过的很快,上午九点五十五分火车到达了JZ火车站,下火车的时候,我和黄橹涛还帮着两个年轻女孩将行李箱子提到了出站口。我们四个人互相留下微信号就分开了,黄橹涛看到那两个女孩离开,心里还有点舍不得,而我没觉得怎么样,毕竟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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