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进来的话,老子被发现了可不完了吗?哎呀,尼玛,我我只好找个地方躲着,躲哪里呢?
熊大牛的床太矮了,钻进去除非要练缩骨功,而且容易被发现,这旁边十多个病床也都没有可藏身之地,那么可以藏到哪里呢?我朝旁边瞅了瞅,旁边就是一个衣柜,这个衣柜和我齐高,我心里面在烧高香:衣柜呀衣柜呀,求你救救我吧,求我救救我吧!
外面的脚步声近,
我连忙把衣柜的拉链扯下来,然后钻了进去,我没有想到衣柜里面还有东西,衣柜里面是啥呢?竟然是老鼠,是两只死老鼠,还有一条死蛇,我生平是最怕蛇的,光着脚踩到了蛇尾巴,蛇尾巴上面的鳞片把老子吓死了,还好我没有喊出来,我自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再把衣柜的拉链拉上去了。
外面的门开了,雷利华还有温柔进来了,温柔问雷利华:“我我刚刚怎怎么看到有人出来过?”
雷利华:“这这人人是谁?”
温柔:“好好像是宋义呀!”
我的心脏跳速倏地增加了,由先前的每分钟70下一下子暴增到每秒200下,我我的神经官能症都要引发了。
雷利华:“你你看错了吧,这这个宋义明明睡觉了吧!”
“等会儿我们查完了,再查他也不迟呀!”
“好吧!”
“如果他不听话的话,把他关特殊禁闭!”
“不好吧,他他又没有病!”
“谁叫他这么调皮的呢?”
我听这两个女人唠叨,心里恨极了她们,毕竟女人的背后骂别人的多,妈的,等老子出去了,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们不可。
两分钟之后,等雷利华还有温柔查房完了,也就是我偷内裤的时候了,我怎么那么贱呢?堕落到偷内裤的程度???
我我刚刚要走出衣柜,熊大牛就自言自语了一声:“妈呀,好饿呀,好饿呀!”
这家伙要醒了,这家伙要醒了,我连忙钻到旁边床铺的下面,让熊大牛起来,熊大牛起来之后,做什么呢?他把衣柜的拉链接下去了,一只大手朝下面的抓出一条蛇,这家伙抓蛇干什么呢?
他用了一把刀把蛇皮给剐了,然后露出一段充满血污的蛇肉,再然后把蛇肉朝自己的嘴巴里面塞进去,嚼得嘎蹦响。
听得老子毛发耸然。
。。。。。。
尼玛,异食症,异食症,吃生肉,吃生肉,这这敢情就像原始人啊?熊大牛嚼完了蛇肉就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等他的滚滚酣音响起来时,也就是我内裤偷到的时候了,我回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我刚刚回到宿舍的时候,那个雷利华和温柔也刚刚回来了,他们两个人扒在我的窗户门口看着我,雷利华怼着温柔:“你看到了没?你你看到了没?他他睡着了,睡着了!”
“走吧!走吧!我我们快去吃宵夜吧,我我们快去宵夜吧!”
我我翻过身来,我以为他们走掉了,但是我看到了外面有一双幽灵一般的眼睛看着我,我看了他一眼,他看了我一眼,他就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连忙站了起来,朝门口看去,这个人早就不见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是不是那天杀死邹凡时溜到雷利华房间的那个男子。。。。。。。
第二天,我把这个内裤拿到了程祝远那里,程祝远这一次根本就没有闻内裤,他把内裤翻到了反面,反面是一个图腾,是一个用绣花缝起来的图腾,程祝把图腾递给我看的时候,我并没有看明白。
“这这个是啥?”
程祝远冷笑一声:“你再仔细想想看,这这个人到底是谁?”
“最聪明的人吗?”
“不错!”
我看着图腾上面的人,长相斯斯文文,戴着眼镜,在医院里面有三个人戴着眼镜。
第一个就是黄致新,黄致新长相斯文,有点发福,带戴着眼镜;第二个就是程祝远,程祝远也是斯斯文文,只不过他是精神变态;第三个人就是那个欧阳华了,欧阳华就算是戴着眼睛,那双邪恶而又恐怖的眼睛我是不想多看的,他那个断掉的舌头配合着那张车祸脸,老子看了会有阴影。
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程祝远笑了笑:“你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这个内裤上的图案是谁绘的?”
程祝远:“在这个疯人院里面,你看谁会绘这个东西呢?”
“裁缝!!!你你说是裁缝!”
程祝远的目光一寒:“裁缝看到过这个凶手了!”
“可可是以前的侦探为什么不找这个凶手?”
程祝远“因为在他们没有找到凶手之前就已经死掉了啊,你你能活到现在就算是一个奇迹!”
“为为什么缝缝发现了,这个凶手不处理裁缝!”
“因为她是真疯子啊,你想一下下,有警察还有侦探会相信真疯子吗?”
我问:“那么熊大牛知不知道这个凶手?”
程祝远:“他就是一傻子,只知道吃喝拉撒,就跟智障一般,他哪里知道凶手是谁!你你还还没有仔细看!”
“仔细看啥呀?”
我朝内裤上面再仔细看了看,看到了人图旁边绘着一簇花,花朵和花朵形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字疯子。
这个信息代表什么?代表着黄致新还有那个欧阳华肯定有一个人是疯子,一个疯子去当医生,这这他妈是什么结论。
程祝远问我:“我已经告诉你足够多的信息了,现在现在你你可以自己去查了!”
“好的,谢谢你”
“如果你的案子还处于一筹莫展的话,就来找我!”
“好的!”
我离开了程祝远的房间之后,坐到了自己的床上面,刚刚坐上去,嘎嘣~~床体结构就轰塌了。
床架子扭曲到了一起,床板上面还有钉子,我的屁股都开了花,我的屁股和破掉的床板一起坐到了地上面。
哎哟哟!哎哟哟!我疼得喊了出来。
嘻!嘻!嘻!一个像吊死鬼般的声音从外面飘了进来,把我背后听冷汗都吓出来了,我朝外面看了看,只是看到了那个红色的身影,身影是一个瞬间的功夫。
“是谁在笑,方才是谁在笑????”
我喊叫的声音,飘到了外面,邹清进来了,邹清看到我的屁股被爆了,她哭笑不得地看着我:“宋义啊,你你咋了?”
“你看看这个,你你看看这个?”
我把那个恐吓的纸条拿给邹清看,邹清撇了撇嘴:“我说宋义啊,你你一个人查到了现在你查出了什么呢?弄得一身臊,你你没事赶紧紧回去吧!”
我朝她笑了笑:“我我这个人最喜欢挑战艰难地事情!”
邹清一脸厌烦的看着我:“得了吧,还挑战艰难的事情,你你说说你来这里半个月了,能有什么进展,方才下面又出事了!”
“出什么事?”
“谭樊死掉了!”邹清叹了一口气。
我错愕地看着她:“谭樊死掉了?他他是他是怎怎么死的?”
“你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呗!”
我三步并并两步,不顾屁股后面的疼痛,果然地朝谭樊的房间走去,谭樊已经被抬走了,他被抬到了太平间里,我检测着他的尸体,左眼被挖掉了,右眼圈只剩下半个眼珠子,脖子处有很明显的勒痕,他死的时候嘴巴还是张开的,眼珠子还是暴突而起的。
谭樊也是一个侦探,我来这里之后,又死了两个,下一个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邹清把黄致新叫来了,黄致新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宋义,你查到现在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了两个嫌疑人!”
我把熊大牛的内裤摊出来了,上面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绣在上面,黄致新双眼牢锁着底裤,双眼掠过一丝惊惧:“你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我没有出声,黄致新把他昨天的出行记录给我看了,他晚上回了家里面,根本就不在医院,所以他被洗涮了嫌疑。
我又找到了那个欧阳华,欧阳华看着我手上的那个内裤,他自己的脸色微寒,他又把他自己要表达的东西让肖曼跟我表达了,肖曼跟我打手势:他昨天晚上不在这里,他晚上也没有在这里睡觉的习惯。
我又找上了程祝远,程祝远跟我丢了一个深深的鄙视:“报歉,谭樊被杀的时候,我那时正在睡觉觉,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凶手是谁呢?”
这这他妈的?所有戴眼镜的人都被排除了,那那这个案子是是不是没有下文了。
最聪明的人是谁?我不得不调查这个医院里面职工的个人资料,黄致新和欧阳华两个人只不过是普普通通医学院的毕业生,并没有多大成就,他们的智力一般,其余的男医生也没有什么调查价值。
案子处于一个瓶颈阶段。
那个给我递纸条的人是谁?跟我搞恶作剧的人又是谁?我想我还有两个人没有调查清楚,这两个人是谁呢?就是和我邻居的那个书法家还有那个裁缝。
和他们没有说过几句话,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无比神秘的,书法家还有裁缝是不是真疯,我还没有验证过。
程祝远、邹凡、门口的沈叔都跟我说过,这里面有一些人是装疯的,他们装疯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程发那200亿遗产的下落,我盯上了这两个人。
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办法查出他们是不是真的疯子,我现在要和疯子进行对抗,去验证他们是不是孤独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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