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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年9月20日,内江,星科总部。
按照后世的话说,文德嗣其实是个比较宅的人,如果不是必要,他是不太喜欢出门的。这在选择行政中心这点上,就表现得淋漓尽致。尽管已经是八个半省的统治者,但他一点儿没有迁移行政中心的打算,仍然宅在内江的白马镇工业区里。
对此,那些生化人部下当然不会说什么,对于23世纪的人来说,行政中心放那里都没啥区别,资讯时代几个世纪了,谁还在乎这个。但是对于土著部下们来说,这个问题就很重要了。定都,哦,是定首府是个很大的政治问题。
内江?哪是什么玩意儿?既不是传统都城,也不是历史名城,甚至连府城、州城都不是,只是个县城罢了,而且文总他还不是在这个县城里,基本上他都呆在白马镇。
这只是一个乡镇啊!而且文总的常驻地点还是在镇子外!真是见鬼了,这种破地方怎么配得上我们敬爱的文主席?以前还在到处征伐,顾不上这事也就算了,现在差不多安定下来了,是该考虑首都,哦,不,首府的问题了。
于是,那些意图投机的旧文人们坐不住了,这里面有在科社党地盘里的人,也有很多是其他地区的,甚至还有不少清廷统治区的。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看好文德嗣,要不是前些时候就处理了一批拍马屁拍得太过分太离谱的投机客,没准现在的劝进表都能多得把文德嗣淹没了。
前些时候,有个叫任千竹的投机分子,自称“工业党人”,还在报纸上发了一篇文章,声称“中国文明只有3年!”理由是,只有工业化的中国才是中国,而中国的工业化应该从文德嗣办企业开始算,以前的都不算,所以中国文明只有3年……云云。当然,他也忘不了拉一帮同伙给他站脚助威,也有一些别的的投机分子觉得是个机会,也出来给他捧臭脚。
这个姓任的也是个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的“大师”,不过这厮一贯喜欢搞投机,在他年轻的时候,就投清廷的机。因为清廷一向厚待旗人,这厮就伪造族谱,又买通管事的官吏,硬生生的把自己改成了“旗人”,从此成为“上等人”。现在看到清廷不行了,就把脸一抹,马上就改换门庭,吹捧起科社党和文德嗣。
文德嗣见了这篇文章之后,气得脸色铁青:“……从我会看书读报以来,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虚伪和颠倒黑白的文章!这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我难以想象,在这个星球上,竟然有这种数典忘祖,卑鄙无耻的东西!!他既然自称工业党人,那好啊,就让他用实际行动来支持中国的工业化……”
于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任大师”就此悲剧了。他和他的那伙同党,被西南人民检察院以“反华罪”、“谣言罪”、“破坏社会治安罪”、“诽谤罪”等罪名提起公诉,最终经过公审被判处从20年到80年不等的徒刑,主犯“任大师”的影响特别恶劣,情节特别严重,被判了个168年。现在这伙人都在煤窑里挖煤,或矿山里面挖坑,正在“用实际行动来支持中国的工业化”呢。
然后还有一批写劝进表、献祥瑞的投机者,也被处以“谣言罪”、“诈骗罪”、“破坏社会治安罪”等罪名被判处5年到20年不等的徒刑。文德嗣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政治投机者,只要落在他手里,至少是5年劳改。
在付出了上百个同类在矿山、工地劳改的惨重代价后,这些投机者才算回过味来。文主席的马屁可不是那么好拍的,要是还用以前那些老招数,搞不好就得在煤窑、矿坑之类的东西里渡过余生了。是的,文德嗣是不会以这种事情杀人,但是对于送人劳改,把牢底坐穿之类的事情,他一向是很有兴趣的。
但是对于这些文人来说,这可比杀了他们还令他们难受。堂堂士人怎么能和泥腿子一样辛苦劳动呢?太有辱斯文了!!他们都被同行的遭遇镇住了,不敢再写那些太过不要脸的吹捧,以及诸如献祥瑞、劝进表之类的幺蛾子了。
不过他们最恨的人,还是发明“中国三年论”的“任大师”一伙。尼玛隔壁的,要不是你们太过不要逼脸,也不会让文总龙颜震怒到如此程度,以致对我们士人印象大坏。你妹的这是要把大伙的饭碗都砸了啊,真真正正是卧槽泥马!于是,他们痛打落水狗,对“任大师”等人口诛笔伐,最算挽回了一些印象。
而且,文德嗣在自己的理论著作和讲话中已经多次表明,他是坚决支持共和制的,绝对不会搞什么帝制。“大师”们也不是蠢材,在细心研究文德嗣和科社党的作风行为之后,也算明白过来,这是一个与以前完全不同的势力,也不再琢磨以前那些传统招数了。
虽然文德嗣不准备当皇帝,但首都总是不能少的,嗯,现在暂时还叫首府。所以他们就在这个问题上下功夫了。文主席他虽然没有这方面的举动,但那是因为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忙不过来,我们这些士子就应该为君上分忧,查漏补缺嘛。
于是这帮人就开始行动起来了,他们在有的报纸上发表文章,有的到民间去搞演讲,收集签名制作万民书,还有的则是到文总麾下各位“重臣”那里去游说,就连卡富尔、克罗米、本波尔巴、凯尔普格、巴罗凯特这几个洋人外表的“重臣”都没跑掉,府上成天说客盈门,搞得他们烦不胜烦。只有柳杨、德斯蒙、巴纳扎尔这几个表面上和文德嗣没关系的才“逃过一劫”。
总部秘书处的妹子们更是重点游说对象,他们都知道,世界上最厉害的风莫过于“枕边风”了。文德嗣现在还没结婚,这是大伙都知道的,而秘书处的妹子们和他朝夕相处,显然就是后宫预备,这些妹子要是能在这事上美言几句,恐怕比其他人说一万句都顶用。(文总:冤枉啊,她们当中绝大部分我都没碰过呢!就是放在面前养眼的,有毛的枕头风啊。)
按照这些文人的理解,从秘书处的职能看,这完全就是个“后宫”兼“司礼监”的牛逼机构。“司礼监”已经很牛叉了,如果再把里面的人员从公公换成“后妃”,这还不得牛叉上天啊。
这些家伙也不是没有把自家的姐妹、女儿塞进秘书处,将来成为“皇亲国戚”的打算,但是他们注定是空忙一场的。首先那些妹子长相就不太符合后世的审美观,那些所谓“国色天香”的美女,在文德嗣看来也就是比路人稍好的级别。当然反过来也一样,本时空土著也觉得文德嗣审美观有问题,难道是在外国呆久了的原因,否则怎么净找些相貌平庸的女人放身边。(审美观这个问题隔上个几十年就有很大的差异了,不信可以找民国时期的那些著名美女的照片看看。)
其次,就是这些妹子的素质根本不符合要求,不能指望这些土著妹子全都掌握了几百年后的知识技能,生活习惯什么更是截然不同。最后就是保密问题了,秘书处接触的机密太多了,有很多都是不能泄露的绝密信息,这些外来的妹子怎么能让文总信得过?
既然短时间里自家妹子进不了秘书处,那么就只能在秘书处现有人员身上下功夫。男女有别,大师们自己不便出面,但他们有女眷。于是,秘书处的妹子就倒霉了,每天都有N多的大师女眷上门拜访。尤其是秘书长顾晓绿同志,她成天和文德嗣腻在一起,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雷打不动的后宫之首了。就算最后成不了正宫皇后,也绝对是最受宠的贵妃,何况她还是“司礼监”的掌印呢。
因此顾晓绿被骚扰得最惨,每天下班后都有一堆“大师”女眷在住所门口恭候,搞得她都要发飙了,忍无可忍之下,就躲到秘书处不回去了。其他秘书妹子也差不多,都受不了这种骚扰,全都不敢回宿舍了,躲在秘书处里面打地铺了。嗯,地铺只是比喻,秘书处还是有休息室的,但肯定没有宿舍舒服。
好吧,“大师”女眷们还是起到了作用,妹子们在不胜其扰之下,纷纷向文德嗣诉苦了。
“文总,你就早点决定吧,我实在受不了啦!”顾晓绿抱怨道。
“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首府不就是个办公地点,哪里不一样?不用理会他们……”文德嗣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一向不讲究这些,前面就没理会那些人。
“你倒是轻松,她们不敢找你,可天天都来烦我,我耳朵都起茧子了……”顾晓绿指着自己耳朵,一脸郁闷。
“哦,晓绿的耳朵起茧子了?那我得看看……”文德嗣笑嘻嘻的走过去捧住她的脸仔细看着。
顾晓绿的耳朵很漂亮,像是一对小巧精致的元宝,洁白细腻的肌肤近乎半透明,都能看到皮肤下细小的血管。文德嗣看得心头火热,一口就含住那只晶莹的小耳朵,轻咬着娇嫩的耳珠,舌尖沿着耳朵的轮廓轻柔扫动,又把舌尖伸入耳洞来回舔动。
“嘤……”极度的酥-麻让顾晓绿忍不住轻哼一声,全身触电一般颤抖着。只觉得文总呵进她耳中的热气犹如一条条细小的热流,从耳中进入,飞快地淌遍全身。她的耳朵是敏感点,最是受不了这种挑逗,那种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一软,满脸通红的倒进文总怀里。
文德嗣抱着香喷喷的美人,琢磨着是不是在办公室来一发。正待又下一步动作时,门却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