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第十天,幽溟攻破米港,成年的男子都被处死,女人沦为玩物,男孩被阉割后与女孩和老人一起沦为奴隶。至此米港国灭,只剩少数残余伺机骚扰幽溟。
初秋第十一天,阿月·漫终于召见了阿逸·松等人。阿逸·松等人来到明月珠已经好几日了,阿月·漫并没有见他们,而是将他们安置在一处宅邸。
阿月·漫一直在想如何处理与幽溟的关系,他一直不愿站在幽溟那一边的,虽然他才是王,但是之前的决定都是他哥哥做的。现在他在想是否要按照哥哥的建议与幽溟交好,还是应该坚定的站在神域这一边,无论怎么样做,他都会受到一方的责难。
阿逸·松等人现在已经渡过了圣城为他们设置的四难,还差五难。第一难牛公岛取雷击木,第二难酒岛取水戎花,第三难小龙湾取龙血,第五难米港取白瑜米,而这第四难的内容便是到明月珠取得幸运草的叶子。
阿逸·松等人被阿月·漫安置到宅子中,众人等了几日,也听闻了明月珠倒向幽溟的消息,正在谋划是否要用武力去抢那幸运草。正在举手表决之时,阿月·漫派来侍卫请他们过去。
阿逸·松去面见了阿月·漫很快就回来了,向大家说了阿月漫·的要求。阿月·漫答应给他幸运草的叶子,不过要让他带着众位英雄护送他去见智王。
阿月·漫想到的处理幽溟的对策就是去面见智王,请求中立两不相帮,他也怕智王恼羞成怒一刀砍了他,便要求众位英雄护送,条件就是把整株幸运草都给阿逸·松,而不是就一片叶子。
众位英雄都思量着这件事,觉得去了幽溟多半是有去无回,不过最后众人商议决定护送阿月·漫面见智王,回来后留下一片幸运草的叶子交给圣城,剩余的众位英雄瓜分。
众位英雄也想好了,若是阿月·漫真的与智王谈妥,那么幽溟便少了一丝力量,对神域也少了一丝威胁,若是谈不成,那么他们就与智王同归于尽,暴起杀了智王,也是为神域除了一个最大的威胁。
初秋第十二天,如意舟上装满了阿月·漫要献给智王的财宝从明月珠出发驶向米港。智王在攻破米港之后暂时停留在米港的王城没有返回幽溟。
众位英雄重新踏上米港的土地,所见比之上次还要惨烈,整片土地都被染城黑红之色,来带米港王城,众人抬头便看见城墙上挂着米港权贵的人头,那些人头中间的正是阿米王的人头。走进城中,便看见幽溟的士兵正赶着用铁链捆着手脚的沦为奴隶的米港人。
阿锤与乔泊看到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忽然愣住,之前众位英雄驻守米港前线土坡的时候,那个女孩在还跟着父母送给他们食物,阿锤与乔泊还和她说过话,还记得那张甜美纯真的笑脸眨着清澈的眸子对他们说她叫阿娅。
现在阿锤与乔泊看不见阿娅纯真的笑脸,看不见她清澈透明的眸子,看到的只有她沾着血迹的衣摆,一双空洞的眸子,一张靑肿的脸。
阿娅好像也看到阿锤与乔泊,那双空洞的眼睛望向他们,静静的看着什么也没说,对着他俩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啪~
幽溟士兵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身上,叫骂着拽着她向远处拖去。
“我们可不可以买她?”阿锤看着披风上的口水低声道。
“咱们先护送阿月·漫见智王吧。”乔叶回道。
众人继续向前走,阿锤回头望向阿娅,看见那幽溟士兵淫笑着将她拖到一处屋子,再也没有听到阿娅的呼救和哀嚎声。
众人来到王殿,众人被侍卫拦下,只让阿月·漫与阿逸·松进殿面见智王。
众人不知道他们与智王谈了什么,等了不到一只鸡的时间,阿月·漫、阿逸·松从宫殿中走了出来,智王走在他们身后笑着相送,阿月·漫一脸媚笑不住的点头哈腰。
事情谈的很顺利,智王看在阿月·漫哥哥的面子上,没有多做考虑便同意了明月珠保持中立的决定,告诫阿月·漫一番信守承诺就好,便送二人出了王殿。
事实上智王很是看不起阿月·漫这个一脸猥琐相的小眼睛胖子,阿月·漫不但长的不如他哥哥英俊,说话做事也远远不如他哥哥。在智王看来,明月珠虽然是神域第一美岛,但人口较少,军队也比较弱,远不如大壶重要,只要阿月·盈统治好大壶,那么明月珠保持中立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众人出了米港王城,阿锤与乔泊没有寻到阿娅,也忙追上众人向如意舟走去。
二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还想着阿娅的事情,忽闻后面一阵呼喝,原来是一位幽溟士兵,背着一个包裹,包裹中传出婴孩的号哭声。
那士兵跑到二人面前,扑通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忙解下包裹,道:“两位神域的英雄,我是阿米王的侍卫,这是阿米王室最后的血脉,求求你们收留他,有两个幽溟的士兵发现了我,我去引开他们,这孩子就拜托您了!”
士兵说罢又重重磕了一个头,起身向来时的方向跑去。阿锤与乔叶对视一眼,忙抱起这个孩子向如意舟走去,身后隐隐传来那位士兵的叫喊声,引着两位幽溟的士兵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阿锤与乔叶将孩子抱起,上了如意舟直接回房间,随后叫来了阿逸·松。
三人看着依偎在云朵怀中熟睡的男婴,把玩着一面象征着米港至高无上权利的金印。
阿逸·松道:“看来他是米港皇室唯一存留的血脉了,千万不能让阿月·漫知道。既然那士兵将他托付给你们,那他就由你们照顾吧。”
阿锤与乔泊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俩怎照顾他?我俩也没奶水,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
阿逸·松道:“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虽然他一个孩子,但是一个王室血脉的头颅还是值很多钱的,船上的人不会伤害他,但是要是有人将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他就危险了,必须隐瞒他的身份。”
阿逸·松又道:“船上就云朵这一个女人,就让她照顾这孩子吧。我先出去看看阿月·漫去。”
阿逸·松走出房间,阿锤看着那婴孩醒来伸着小手扒着云朵的衣襟,脸腾地就红了,忙拉着乔泊出了房间。
阿锤道:“那士兵也求了你,所以照顾他就是咱们俩个的事,以后咱们两个就是他的养父。”
乔泊道:“以后对外就说他是咱们在米港捡到的小孩,不,连米港也不能提,咱们就说他是咱们在中心海捡到的,一会我去把那金印扔到海里,这样这件事就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了。”
阿锤赞成乔泊,道:“咱们给这个孩子起个名字吧。”
乔泊捏着鼻根,想了想道:“这个孩子本姓阿米,但是为了隐瞒他的身份,那就不能再姓阿米,他不是咱们俩的亲子,也不好让他姓阿锤与乔。阿锤哥,你可知道我太沧的沧姓?”
阿锤点头道:“昔日,太乔王望着神域的海洋,心生大志要征服神域的海洋,自号太沧王,立下规矩,王位由嫡长子继承并改姓为沧。”
乔泊道:“嗯,不过自从我父改革之后,人人皆有机会做王,人人皆可姓沧。我看这个孩子就以沧为姓,也不辱没了他米港王室的血脉。”
阿锤道:“好,那他就以沧为姓,以沧为名,单名单姓就叫沧。”
在众位英雄离开米港的时候,智王听了一位传令兵的消息直接晕了过去。
“王上,大壶王阿月·盈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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