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拌拌,受了伤的人都是这样走路。没有新意,正如某个导演的口头禅,你有没有绝活,太套路了。
“畔儿哥哥你快看他走路的样子,他好像有绝活在身。”
“竟是乱说,他是受伤了,还很重。你怎么能拿人家的伤心事来打趣?”
扯住江畔的手臂晃啊晃,吴恩惠笑嘻嘻的献媚。“一路上你都是阴沉着脸,惠儿都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让你不高兴问你还不说,只能拿瘸子说瞎子,让你笑了。”
“好好好,我笑我笑。”江畔会笑的眼睛笑得吴恩惠的心尖都要融化了。吴恩惠说:“这就对了嘛。没事的时候要向我靠拢,会有好处的哟。”
“什么好处?”江畔贴近吴恩惠的脸,唬了她一跳。江畔大笑,算是真正高兴起来。正好那个受伤的瘸子到了跟前。
“二位朋友……”
“诶哟!畔儿哥,你看他走的还很快,一点也不瘸……不对,是瘸的,嘻嘻嘻……”
“二位朋友……”
“你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的,在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二位朋友……”
“我们不是你朋友,畔儿哥哥心好,你不用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出你的要求,我们会帮你的,朋友。”
“二位朋友……”
“惠儿,不要打断朋友说话,没礼貌。好了,朋友你可以说了。”
噗通,这位朋友倒下了。
吴恩惠和江畔围上前,捅咕捅咕他,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他一定是伤势复发了,真是位可怜的人。”
“我们得帮他。”江畔说着取出一枚灵丹,还没给这位朋友服下,他醒了。看到两个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紧闭上嘴巴。心说:“我可不能再说话,要不然能被话,活活憋死。”
“这位朋友,你来自哪里,要往哪里去?”江畔温柔的问:“我不问何人伤了你,只是同为修灵之人,不能见死不救。”
这位朋友不说话,只是看。
吴恩惠又捅咕捅咕他,还掀起他的衣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标志。“哦,你是西风寨的人?”
身份被识破,这位朋友不得不说话了。他心虚还是害怕的,小心翼翼慢慢悠悠盯着二位朋友的嘴说:“二位朋友……”等一下没看他们说话,如释重负的说道:“你们终于让我说话了。”
吴恩惠二人对视一眼,都绷紧了没笑出来。
这人说道:“二位朋友,我和同门被仇家伏击,只有我一人拼死逃出。现在伤情严重不能前行,还请二位朋友能代在下转交灵元竹简到弯月村鬼市的利民商号。事后,定有酬谢。”
江畔问:“弯月村?”
吴恩惠问:“鬼市?”
“正是,二位朋友……”
吴恩惠捏碎了这位朋友的喉咙。他再也不能说出‘二位朋友’了。
在江畔的衣襟上擦擦手,吴恩惠去拿蜜枣肉吃。
江畔半响没说话,吴恩惠走出好几步也没跟着,待在原地不动。吴恩惠见了,扬扬漆黑的眉毛不解的问:“畔儿哥哥,你怎么不走了?”
“不走了?为什么要走?你还没给我解释。”
“解释什么?”
指指‘这位朋友’,说:“杀了一个毫无关系的无辜人,难道不需要一个解释吗?”
“他呀!我的天,畔儿哥哥你的聪明机智跑去哪里了?多明白无误的事实,你说我不灭他,我还留着他去祸害我跟班?”
“你跟班?就是那个吴惠?哼哼,你对他可真是上心。”
“哟哟,怎么了我的畔儿?吃醋了?嘿嘿嘿……”吴恩惠笑不是好笑,吊吊的走回来和江畔勾肩搭背,弄得江畔很不适应。
“你怎么这个样子,太不严肃。”
“我的天,我们在相好啊。谁家男女在一起还要严肃?”
“好啊,我就是这样严肃。你想开心找你的跟班去。”
好似江畔真的生气了,吴恩惠有点小小的紧张,但是也不排除她是故意这样做给江畔看。她俩手扯住江畔的衣袖荡秋千,小、嘴嘟嘟着活生生憋出俩三个小酒窝,娇滴滴的说:“他是西风寨的,我那跟班是升阳宗的,明显是我那小跟班对敌手下、阴招了。”
“这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小跟班让我去盯着弯月村,结果我去晚了。然后我们就碰见这个家伙了,明显是我没有做好事情,让小跟班不得不做出行动。”
叫一声畔儿哥哥,吴恩惠的声音明显的有所改变,有些些心疼在里面。
“你不了解小惠子。他来寒灯山的时候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都是断的,身上的皮都没有完整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得了寒灯山。当我在天门前看到他的时候,一只野猫都能欺负他。不是他和神工殿师叔祖有些关系,他都能被那只猫欺负死。
不过神工老祖对他是真的好。为了他,竟然强行拜了玄寒洞天,打断了玄寒老祖的闭关,只为救小惠子的性命。”
吴恩惠牵着江畔的手在一旁的石块上坐下,为他说起寒灯山时的小惠子。
神工殿殿主,神工老人古风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少年,强行打断玄寒老祖闭关,在当年可是轰动了五灵宗的一件大事。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个少年身上。
过后吴惠的伤刚好,殿主古风便让他的首徒收他入门,并强行安排他成为神工殿的首徒,成为五灵宗第一个修为只是灵徒的神灵官。
太多人的好奇和不解,使得吴惠生活在放大镜中。更有一些三世祖、四世祖和吴惠的师兄弟对他的好运气不忿。暗中开始对吴惠下手,轻者戏弄,重者打伤。吴惠对这些全都默默承受,并没有去找师父诉苦。
这样的吴惠终于引起了吴恩惠的注意,有时候也会顺手帮他。随之而来的大演武,有长辈在演武中质疑了古风殿主的决定。古风殿主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吴惠下场,当众用雾晶石炼制了一把灵刀。
别人练出的灵刀只有下品,技术高超的器修也不过是中品,他竟然做出了上品,最好的灵刀。
从此以后就没有人再对吴惠指手画脚。在寒灯山上吴惠呆了十年整,下山后便没有了消息,更有人传说他已经死了。只不过他身上的印魂符一直还在没有激发,寒灯山才没有派人去找。
吴恩惠说着从腰袋里拿出一把灵刀给江畔看。“这就是当年的那把灵刀,小惠子送给了我。”输入灵元,只见那灵刀随即变化为一只灵鸟在吴恩惠二人面前鸣叫。
“小惠子当时在大演武中并没有说出这个变化。在后来的比试中,正是靠了这个变化我赢了,得了神灵官,拿到镇灵珠。”
“你不是首徒?”
“我才不要什么首徒,我要的,我就要凭自己的本事拿。”
鸣叫的灵鸟忽然炸裂,一团火球从身体中弹出,一柄燃烧的刀落入吴恩惠的手中。那些迸裂四处的灵鸟碎片重新整合,悄然的悬浮在吴恩惠的对面和燃烧的刀相对。
“两面夹击。”江畔说:“真是个不错的法器。”
【作者题外话】:吊吊是diaodiao的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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