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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拉来靠山卖力的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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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白发面具男人,潇洒倜傥的走过来,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表情。

   “有些事耽搁了。”

   声音是带着解释的口吻。

   哈

   炎王爷居然在跟这女人解释。

   四个人全都傻眼的瞪大眼睛对眼前的状况无语。

   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

   让大名鼎鼎的炎王这么姿态平等的对话

   “好嘛好嘛,原谅你了。”

   夏阡墨嘟了嘟嘴,反正提款机来了就成。

   这四个人在南宫非炎走过来时,齐齐行了礼道:“见过炎王。”

   南宫非炎看过去:“干什么都杵在这里。”

   看不清表情,那偏头的口吻,却让人清晰的感到来人的不悦。

   几个人打算先走人,步伐还没有踏出,夏阡墨笑容可掬的解释补充着:“他们打算跟咱们一块儿吃饭。”

   几人觉得后背被雷击一样,连忙回应:“没有没有,我们并没有要和王爷一起用餐的意思。”

   夏阡墨叹气,一脸的悲痛欲绝:“所以你们还是觉得我不配和你们一起用餐。”

   炎王妃不配和他们用餐。

   众人顿时感觉冷汗森森。

   这话把张若吓得半死:“哪里哪里,是我们不配……”

   夏阡墨有些苦恼:“刚刚我说了无数次让你们滚,你们都没有离开,现在却又走的这么急。”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惊讶的瞪大了眸子:“所以说你们不是觉得我不配,是觉得我家王爷不配?”

   “……”

   “……”

   “……”

   “……”

   !!

   怎么敢!

   张若的后背冷汗涔涔,心直骂夏阡墨这个女人小贱货。

   故意在王爷面前这样扭曲他们的话。

   “哦?”南宫非炎一双眸子扫过去。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这当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沈越也不得不走上来,硬着头皮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

   想解释?

   那怎么行!

   太浪费时间了!

   夏阡墨小脸泫然欲泣,小嘴扁着,一把起身扑到了南宫非炎的怀里,一双紫眸雾气弥漫,可怜兮兮的控诉:“他们刚才一直在这里欺负人家,说人家这傻那傻,不配和你在一起,说人家灾星,傻子,废物,还说你娶了我,会被我克死的!”

   夏阡墨抽抽搭搭的哭泣,微微低头,扫了一眼张若,露出了一抹得意表情。

   角度拿捏得很好,正好是只留了张若和粱如能看到的位置。

   张若黑线,这个小贱人,竟然趁机打小报告,还特么捏造事实。

   虽说实话实说,他们也未必能占光。

   夏阡墨悲悯孤苦的表情,可怜巴巴儿的抓住南宫非炎胸前的衣服,。

   一双紫眸里豆大的泪花不要钱似的地往下滚。

   “你说,我真的会害了你吗?呜呜呜,可是,我喜欢你,人家不想要你死。”

   她纤纤玉指,很是无辜的指向粱如:“她还说,说我身上这件衣服,丑死了,狗都不穿。”

   “呜呜呜。”

   “这可是你送给人家的。”

   “是不是真的很丑啊。”

   一声声的控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让粱如真的是想要辩解想要解释。

   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被逼的手足无措的直跺脚。

   南宫非炎明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演戏。

   也清楚的知道她只是要利用自己。

   但是再听到那句我喜欢你,不想让你死,这句话的时候。

   他不得不承认。

   心房内某一处,莫名的柔软了下来。

   “你不要乱说!!”张若气急败坏地吼她,一怒之下,脸上的伤口都忘了遮住。

   夏阡墨浑身一颤。

   像是被人威胁不敢说似的,突然禁了声,真的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旋即一头栽到南宫非炎的怀里。

   哭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惊天动地的。

   张若气的整个人都要炸了,从来都只有自己冤枉别人,还是第一次被人抢先恶人先告状了:“你!”

   南宫非炎一只手揽着怀里的小女人,只是微微的一偏头。

   张若刚想出口的话硬是将所有辩驳的言论都吞到了肚子里。

   南宫非炎目光轻扫,几个人全都噤声不语。

   “他们真的那么说。”

   问的是夏阡墨,看的却是其他四个人。

   淡淡的问话让四人瞬间感觉压力山大。

   夏阡墨眼泪花儿在眼眶打转,迟迟不落下,那模样看起来要多心疼有多心疼。

   她小手揪住皇的衣襟,发出呜咽的声音:“真的,欺负人家势单力薄,要不是你来了,不晓得人家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儿了,你看她的脸了没?。”

   说罢故意指了指张若那张血迹斑斑的脸:“她居然用灵力攻击我,要不是你上次教了我几招简单的防身数,你现在能不能看到活着的我都还是个未知数。”

   一脸的后怕,惹人怜惜。

   张若这才想起自己脸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现在肯定一脸的血,惊呼着捂着脸。

   南宫非炎怎么可能不知道夏阡墨在作戏。

   但这世界有一种人,总能让你全心全意的陪着她瞎闹。

   哪怕她作戏,你也甘心全程奉陪。

   反正作戏一起欺负别人。

   他很乐意。

   南宫非炎声音极冷的道:“张小姐,你今年也到了出阁的年龄是吧,本王听说京城大道的尽头王大伯家的儿子正愁娶不到媳妇儿。”

   张若一听,心跌到了谷底,连忙跪下,“不不不,王爷,我绝对没有欺负夏姐姐,尊敬崇拜夏姐姐还差不多,哪敢欺负她啊。”

   一个王爷给她指一门亲事,如果自己不反抗,那就真的没救了。

   虽然说反抗了也不一定有用。

   但是。

   京城大道尽头,王大伯。

   那不是个杀猪的吗!

   儿子好赌成性经常坑蒙拐骗偷。

   那样的人怎么可以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她!

   她可是张家大小姐!

   可是。

   夏阡墨弱弱的插了一句:“大妈,人家才16岁,比你小哎……”

   !!

   张若发誓。

   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真的想冲上去掐死那个女人。

   她为什么这么怕炎王,

   谁不知道。

   南夏皇对南宫非炎的宠爱程度简直是惨绝人寰的。

   他的一句话基本上就是如同圣旨了。

   不管是南夏国,还是北夜国西凌国,甚至是东华,都对他忌惮三分。

   有着阎王称号的他,自然也是实力逆天不可招惹的存在。

   遂朝堂下,大多数人都不喜欢炎王,却仍旧对他忌惮七分,见面也都可可以以毕恭毕敬的,比面对帝王还要紧张兮兮。

   因为他分分钟能灭了你全家。

   一看这种不问缘由,一切以夏阡墨说的话为准的态度。

   沈越知道阎王这是摆明了为夏阡墨撑腰了,当即迅速道:“我们只是来和慕小姐打个招呼,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沈越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他多么想,说完话,那么不着痕迹的和大家一起离开这里。

   几个人也顺着沈越的这句话打算一起走。

   刚抬脚一步,却听得背后一道不悦的声音:“站住,本王何时允许你们离开了。”

   “……”

   “……”

   “……”

   “……”

   几个人后背发凉。

   知道今天完了。

   而趴在他怀里的夏阡墨这才松开了拧着人家手臂内侧肉肉的爪子。

   就是嘛。

   这就想走了。

   她的委屈白受了。

   最重要的是。

   她知道南宫亦城今天也要来七里香。

   你以为她今天就真的是来逛街吃东西的?

   错!

   吃东西她完全可以让小竹扫荡回来慢慢吃。

   要说对于张若几人的抢镜头还是剧情之外的穿插来着。

   不过她不介意。

   算算时间亦王也该来了呀。

   昨天小竹不是跟自己汇报,说今日下午南宫亦城约了人在这里吗?

   结果她这里的戏都快结束了对方还没来。

   自己明明就是掐着时间算的来着。

   说曹操曹操到,看到不远处,窗户外的大树上,提子拍了拍翅膀,又指了指二楼入口处,然后呼啦啦的就飞走了。

   夏阡墨了然。

   终于来了。

   亦王府的马车也出来溜街了。

   当他下了车,看到七里香门口停着的马车时,顿时一愣:“那不是炎王府的马车吗。”

   他的贴身随从还是非常懂事的道,立马拱了拱手:“主子,我去看看。”

   “嗯。”

   南宫亦城的确很纳闷,以那家伙的性子,平素可不会在外面停留,更别说会去一家酒楼吃饭。

   这次来了,里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片刻后,随从迅速的回来,报告着:“国公府的夏三小姐也在。”

   有大致说了下打听来的事情始末。

   “夏三小姐?谁。”南宫亦城呢喃,思忖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随从好半天才酝酿出来一句话,谨慎的道:“就是主子您之前休掉的夏阡墨。”

   是她。

   南宫亦城也才想起。

   几个月不见,那女人终于肯盼头露面了吗。

   南宫亦城想到他那四弟居然看上了那个傻子,还打算在春暖花开之时迎娶她为正妃。

   表示表示极度的不能理解。

   当时以为那个傻子肯定会死在炎王手里。

   却又在不久后得知,炎王府还给送去了很多穿戴的奢侈朱玉。

   这让他很不是滋味。

   那女人被他休了之后不但没有自尽,还过的愈发风生水起有声有色。

   南宫亦城冷哼:“我们也去看看。”

   随从一听一听,顿时有些急了,不由得劝阻:“可是主子,炎王也在,我们是不是……”

   “哼”

   南宫亦城连一个眼神都没甩给他,从马车下来,大步流星的往七里香走去。

   “主子,主子”随从喊不动南宫亦城,只好跟了上去。

   只盼着等下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

   随从是悦妃专门为他找来贴身保护他的。

   亦步亦趋的前,苦口婆心的道:“王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要是让娘娘知道了,又要骂我不劝着您了。”

   他不停的劝阻让南宫亦城烦躁不已,不耐烦的扭头喝道:“不想跟来就给我滚。”

   凭什么自己处处都要让着南宫非炎。

   凭什么有他在的地方自己就要躲开。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他真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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