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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牛粪上的鲜花
张德黎由于身子光着,肥大的肚皮,垂向地面,喀秋莎用力地向楼梯拖拉着,好像一个训练动物的艺术大师。
警察一来就是四五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到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早被怔住了,半天才把喀秋莎吆喝住,取下套在我们张局脖子上的绳子,见张德黎已经年迈,知道这年轻女子在欺负老人,一定要把她带到所里,重处!
喀秋莎腾地跳了起来:“你们搞错没有哦,他是我的丈夫,我管自己的男儿,有你们啥是?法律也只有保护女人的!”
“你丈夫?”
“啊!你还不信哦?”喀秋莎很不满意地看着警察,又上去踢了张德黎一脚。张德黎只是捂住屁股,苍凉而凄楚的看着喀秋莎。
一警察见一老夫人把衣裤给张德黎拿来,便让张德黎把裤子穿上,他问老妇人:“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喀秋莎抢先道:“警官!你看嘛!他就是偷的这种老妇。老婆娘了,没有想到这个年纪,还不守贞节,老骚货。不图质量的的东西。”
警官见老太婆没有回话,便问明张德黎原由,后只是讥笑地看着张德黎,又很无奈地看看喀秋莎,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女人就是一棵草的命。社会是多元化,命运也是多样化,有卵子法,只好教育一下这一大妻和小老婆,便走了。
喀秋莎拽着张德黎耳朵走了,张德黎的原配夫人龚绣花,又是一个人呆在一个约两百平米的房间里,就一个人,空荡荡,阴森森,陪伴她的是楼下车流的声音,她流着泪,想着她嫁给张德黎时,张德黎那个帅,就凭那个块头,加之张德黎的父亲也是县府开车的,跟大官门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起,也能听到某某官员的要荣升了,某某官员要倒霉了,某某官员有情人几个,某某人送东西时,多数主人总要给他一份礼物,虽然薄点,让他搂进家门。那年她龚绣花结婚,就是因为她是一个城市户口,而且是读过初中的长得如花似玉的待业青年,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这高大的个子,有中专学历的,还有出身名门的纨绔子弟结婚,自己是幸福的,虽然公婆有点嫌弃她的出身底下,但是她生了几个肌肤雪白的儿女。那个漂亮,那个水淋淋,总算下头争了气,种子总是优质的。公婆便把她当成了亲人。
随着张德黎的地位变化,听说老公有外遇,但龚绣花也知道,原来见到她就如饥似渴,现在表现出了他对她肉体的怨见,无奈,她由于身边几个儿女,没有时间去工作,就是一个家庭主妇,经济不能独立,还有什么人格独立的,只有慢慢的苦熬,但有一点,人们称呼她为官太太,见着她总是一张笑脸,说话对她总是客客气气,她心里也算有点平衡,后来,盼到了老人家(公婆)的双双消亡。于是,她便成了张家的主人,她主宰起了张家的内外,她也可以昂起头来,因为家中有了钱,也有了权,便可以疯狂,张德黎钱越拿回钱越多,觉也一天比一天不好睡,而儿女惹事一个事比一个大,先是打打闹闹,后事,动刀儿杀人,再后来,大儿子上女厕所强暴女同学,这时,老大才初中毕业,闹得满城风雨,张德黎成天都是工作,这事靠她一手打点,张德黎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能干,于是家里的很多事情都的她处理,为了吸引男人,她龚绣花开始打扮自己,虽然自己上了点年轮,在自己身上满身喷香的情况下,张德黎在一个月里还是要被迷倒几次的。
儿女终于长大成人,自己脾气也暴涨了,看什么也不顺眼,总爱发点小脾气,儿女们纷纷结婚,他们在张德黎安排下,都有了一个好的归宿。眼看张德黎和她老两口就要好好过过他们的幸福晚年,游览大江南北,可生活中,秋晓晓横空出世了,男人怎么经得起女人诱惑,张德黎跑了,跟那骚货婆娘走了,由于自己和儿女、媳妇性格不合,准确地说,是和媳妇门性格不合,他们纷纷各自飞了,留下她孤孤单单。
自从张德黎从她身边滑掉,她也试着去另找了几个男人,可怎么也不合符她的味,他们都是一个私字,他们冲着你的肉体而来,但,不久就把她玩腻了,接下来是经济上的磕碰,慢慢地碰出了火花,唉!还是分道扬镳吧,一个男人走了,又一个男人走了。男人们成了她龚绣花这里的过客,她也试装温柔,可人性难改本性难移,一些臭男人总会有些癖好,就是一个个下三滥的人物,说他几句,背起背包就走了,嗨,留给她还是一串串无辜的泪珠。
龚绣花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想她这个死鬼张德黎,张德黎在城里她也遇到了几回,张德黎也想给她亲热亲热,可无奈,总是有个小妖精在身边,她不敢近身,好不易,张德黎来了,可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挪动了还在疼痛的身体,扶到阳台上,看着天空繁星点点,再看看这座喧嚣的城市,慢慢地沉睡了下来,仿佛间,大地像处于病魔缠身,即将就要倒下。
龚绣花这时走进屋里,她穿好自己和张德黎结婚的衣裤,又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擦干自己的眼泪,好好化了自己的妆,再次来到了阳台,她爬到了阳台上,痛苦地喊道:“张德黎!牛日的,你狗日的要后悔!张德黎你不得好死。。。。。。”我们的龚绣花终于从十七层楼上跳了下去。。。。。。
这一夜,张德黎被秋晓晓揪回家,由于一身的疼痛,心脏高速搏动特别让他难受,好像自己就要去见阎王了,半夜里,他听到喀秋莎的鼾声,他流泪了,他不知道老婆娘龚绣花这时在干什么,好想给她一个电话,给她一丝安慰,他看着手机闪动的脉冲信号,他拿起了手机,走到窗台前,这时听到了喀秋莎的声音:“张德黎!你娃娃给老子敢打电话,老子和你没完,老子把你儿子都要弄死!不信你就试试!”
张德黎看着喀秋莎走了过来,这家伙一根纱都没有穿,两条腿肥得像柱子,喀秋莎拿过张德黎的手机,砸向地上,手机成了几个黑影,四处飞去。
嗨!张德黎、喀秋莎又回到床上,听着喀秋莎啰嗦了一阵子,便又听到了秋晓晓的鼾声,他呢,不得不想想自己幺儿,忍了吧,老婆娘,只怪你命不好,只要有时间,我们总有见面的机会,那时我多吃一片伟哥,补上我欠你的幸福。
哎!
第二天,警察来了,张德黎和喀秋莎从梦中醒来,他们急急忙忙穿戴整齐,爬上了警车。
老婆娘的楼下,早拉起了封锁线。法医、警察在拍照,张德黎老远老远就看出了是她的龚绣花,警察拉住他的衣服,他解开衣服打着膀子跑到老婆娘跟前,他“嘣”地一声,跪在老婆娘身边,嗷嗷大哭,此时的龚绣花脑袋早已破裂,白生生的脑髓飞了一片,还有一大滩血迹。龚绣花的身儿早已经僵硬身凉,苍白的脸见不到一点遗憾,她静静地离开了这个城市,不想和这些凡人们纠结。
张德黎跪在地上,抱起老婆娘的破头,说点什么啊,能说什么啊!泪水泪水簌簌地流,终于我们的张局倒下了,他的儿女赶来时,再三高呼,爸爸!爸爸!爸爸呀!这个爸爸也没有什么反应。
喀秋莎见张德黎倒下,又见他儿女怎么呼叫都无反应,知道出事了,急忙拉着儿子张甚君悄悄地挤出人群消失了。。。。。。
【作者题外话】:一首二泉映月,拉出了人生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