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可放心,吾已经做好的完全的准备,只要时机一到,定能攻破小沛,取刘备的首级。”陈宫自然知道吕布在担心什么,所以急忙出言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刘备已经上当,怕是再有几日,他便会认为吾等无力再战,等到了那个时候,吾等便可派出封藏已久的重兵,依据拿下小沛城。”
吕布点了点头,随后沉声说道:“但愿你说的话不假,为了拿下这区区小沛,吾两万大军已经损失惨重,如果最终无功而返的话,吾定当会治你的罪。”吕布面色阴沉的盯着陈宫,毕竟是他是导致自己两万大军损失如此惨重的罪魁祸首,如果这都沒那小沛的话,那吕布绝对会说到做到,
而陈宫也知道吕布的话所言非虚,因为此时的吕布眼神之中已经能够看出一丝火气,如果此战最终无功而返的话,那他与吕布的君臣关系必将出现裂缝,但是陈宫此时并不害怕,自己已经计划万全,而刘备也已经深陷牢中不能自拔,而一直阴冷透着死气的手,已经仅仅的扼住了刘备的咽喉,想要刘备的命,不过是一用力气罢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斥候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吕布的大帐,斥候的表情十分的着急,一看便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守卫不敢怠慢,急忙放斥候进了大帐,
“禀告主公,大事不好,刚刚传來消息,吾的粮草补给被人劫掠了。”进到了大帐之中,斥候跪拜再低,神色十分慌张的说道,
“什么。”吕布吃了一惊,这个消息让自己十分的意外,因为他不知道,到底是何方势力做的此事,山贼土匪,绝无可能,因为他们哪來的勇气去劫掠吕布的粮草不济,而如果不是山贼的话,又是何人,何人有如此的胆色,敢跟自己对着干,
挥了挥手,吕布事宜斥候下去,虽然损失了一些粮草,但是吕布还是能够承受的住的,毕竟为了那小小沛,自己准备充足,此时营中的粮草物资,还够自己用一段时间,
“公台,此事你怎么看。”等那斥候退下之后,吕布扭头开口问道,虽然此事虽然不是十分的严重,但是吕布依旧还要将此事搞清楚,
早在斥候说出由來之后,陈宫便开始开动脑筋,徐州还算是平稳,虽然有些山贼,但是还沒有如此胆大的山贼,敢劫掠吕布军的粮草,可是除了山贼之外,又有谁能够在徐州境内偷袭吕布军的粮草,
与徐州比邻的,除了兖州便是淮南,只有这两个势力可以命人前來偷袭徐州,而两个势力都有偷袭徐州的意愿,袁术偷袭徐州,为了拿下徐州绝对会不择手段,他偷袭吕布军粮,便是希望吕布在小沛多纠缠一段时日,
而曹操自然也有也有这个想法,所以对于是谁偷袭自军,陈宫还整不能在一时之间回答上來,
“无论曹操还是袁术,都有这个可能,俩人皆想让主公深陷小沛。”陈宫出言说道,
“既然公台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谓,那此事就此作罢。”既然此事沒有什么大碍,吕布便不将此事放在心中,徐州在吕布的经营之下,已经是一块铁板,而区区几百几千将士,很难撼动吕布在徐州的地位,
陈宫深思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吕布说的不错,几千士兵陈宫显然也沒有放在心中,仅仅几千将士,如何能够危及到吕布在徐州的统治,而陈宫早已经安排了颇为多的斥候,目的就是监视淮南袁术,而如今的淮南虽然有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但是丝毫沒有出兵的迹象,不过想必时间也不算太晚,
不过此事依旧不会让陈宫十分的在意,想必袁术率军攻打徐州之时,自己已经拿下小沛然后班师会徐州了,所以袁术并不足为惧,
而就在吕布商议是谁劫掠了自己的兵粮之时,狼群以及白马义从的将士正隐居与徐州境内的一座小山之中,徐州面积庞大,而狼群与白马义从的将士不过区区两千人马,所以丝毫不会让他人所探查,而掠夺吕布军军粮补给一事,也是白马义从跟狼群将士所谓,
赵云与画风曾沛带人來到徐州之后,却是丝毫沒有什么过人的时机去奇袭徐州,对此,众人也沒有什么办法,无奈,虽然吕布陈宫都率兵讨伐徐州,但是徐州城的守将却十分的谨慎,
“画风,为何闷闷不乐。”看到画风一脸阴沉,曾沛出言问道,画风天性乐观之人,很少看到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所以曾沛自然开口说道,曾沛与画风相交依旧,自然会担忧曾沛,
画风摇了摇头,然后开口说道:“吾等已经來了徐州数日,可是丝毫沒有任何进展,吾等可是兖州当之无愧的精锐,而大人将次众人交给吾等,可是吾等丝毫沒有功绩,如何能够面对大人对吾等的信任,而且,白马义从的将士也十分骁勇善战,而且前两日之战,也是皆靠了白马义从。”
而听到画风的话,曾沛也引起了一丝共鸣,狼群本是曹军精锐之师,而白马义从的将士來到曹营之后,自己精锐的名声便分给了白马义从的将士一半,
“不过你也无需妄自菲薄,白马义从乃是骑兵,而且是精锐骑兵,他们注重的是速度,而吾等乃是精锐步足,所以两者只见还是有颇大的诧异。”曾沛出言说道,不过他自然能够理解画风的意思,毕竟他也是狼群另一个统领,
“可是”画风还想说话,但是曾沛却摇了摇头道:“同朝为官何须如此,而且你也知道,白马义从将领乃是大人的兄长,而且俩人曾经出自同一村庄。”
闻言画风便不在说话,毕竟曾沛的话不假,而且自己也多少有些思绪过多,同为一朝之臣,自己何须因为一个精锐之名,跟白马义从争夺精锐之名,而且对于白马义从的将领,画风也是十分的敬佩,
画风本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可是身处曹军之后,画风发现自己的这点武艺确实有些微薄,为此,画风也曾为此狠下了一段功夫,更是祈求典韦,在典韦的身下学了很久,
而画风得知白马义从也被曹军的上下评为精锐的时候,自然心痒去找赵云比试过,赵云虽然婉言拒绝,但是却经不住画风百般相求,所以最终还是答应与画风一战,
画风本事自信满满,可是仅仅是几招之内,画风便拜与赵云之中,这让画风十分的震惊,而且对此画风自然很是不服气,缠着赵云,画风对赵云可谓是百般纠缠,可是结果依旧如此,而画风最终终于拜服了,对于赵云,画风顿时佩服不已,
就在画风回想这些的时候,赵云虎步龙行的走了进來,看到画风曾沛俩人都在,赵云开口说道:“你二人在此甚好,吾刚刚接到消息,徐州城又有一匹粮草押韵而出,吾等再劫掠他一番。”
“唉。”画风又是长叹了一声,而赵云扭过头來问道:“画风你怎么,以往提到战事,你都最为激动,可是如今为何是这番表情。”
画风看了看赵云并沒有说话,而这时候曾沛开口说道:“子龙有所不知,画风是在感慨,有负太尉大人所托。”
听到曾沛的话,赵云露出了一个一个了然的表情,画风为人虽然有些鲁莽,但是他对赵飞的确十分的尊敬,正是画风对赵飞的这份,赵云对画风也是另眼相看,也正是因为心中有这个想法,赵云对画风的关系十分的不错,
“画风你无需如此,鹏举当日出兵之时,也曾开口说过量力而为,徐州城城防甚严密,吾等沒有办法也是理所应当之事,所以你也无需如此失落。”赵云出言劝慰道,
听了赵云的话,画风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随即画风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子龙将军的话不无道理,吾等麾下的将士皆是精锐,每损失死个都是极大的的损失,吾自然不会让麾下的将士去拜拜送死。”
赵云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此言不差,要知道,狼群乃是军中最为精锐之师,每损失一个便是全军的损失,所以理应珍惜将士的性命,而且别以为抢夺其粮草是小事,粮草乃兵之根本,沒有粮草,如何作战,而且你难道不支持,如今我军最或缺的便是粮草,所以囤积越多的粮草,对吾军便愈加的有理。”
听着赵云的话,画风的眼神却是越來越亮,就是因为缺乏粮草,所以曹军才沒有办法讨伐徐州,如果自己真的能够掠夺一定数额的粮草,那便可以提前讨伐徐州,如此那自己便有仗可打,
“既然如此,那吾等便多劫掠一些粮草,就用吕布的粮草,用來讨伐吕布。”画风脸上带着一丝欣喜说道,
见画风终于回复往日的模样,赵云微微一笑,所好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还再次快点准备。”瞪了画风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而画风也回过神來,然后急忙准备然后通知狼群将士,准备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