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砸场的
小阿末狡黠一笑,目光转向对面火热的篮球社招新地点,那里,一场紧张的篮球表演赛赚足了花痴女生眼球。而身材姣好衣着暴露的啦啦队卖力地欢叫和舞蹈则狠狠吸引着宅男们的视线。
气氛相当火热!
越火热则越有趣!
一群废柴罢了!
小阿末很狗腿地开路去了!
明川夏将花束塞到若玄怀里,搂着她,一步步往球场走去,步调从容而优雅,却也肃杀而阴冷。
球场边云集的男男女女,看着w大的太子和公主,相当默契地为他们让出一条路来,望着他们,眼神莫名地含了一抹惶恐和敬畏,奇怪的感觉!
感应到这边冷森的氛围,篮球表演赛停了下来。
刘洋带着队友站了出来,目光停在若玄的腰间,明川夏的手上。
“什么事?”他将目光移到明川夏的脸上,眼神交汇,火光四溅,战争无声地打响。
“砸场!”明川夏语调如寒冰,两个字,却如地雷一般在对面炸了开来。
“就凭你!我们老大一根手指都不配!”
“切!就你那猪脚!也敢玩篮球!”
“啧啧,不就长了一张鸭子的脸吗?装b!”
刘洋的小喽啰对着明川夏一阵跳脚直骂,明川夏只是冷笑,看着一群野狗瞎吠。
倒是阿末笑容狡黠地回了一句:“叫得这么欢,又没骨头给你们吃!”
“哪里来的狗杂种,w大连狗也放进来吗?”
只一瞬,他便为他的话后悔了,因为明川夏几乎以鬼魅的速度闪到他身边,一巴掌狠狠甩了下去,手劲之大,他竟然摔出几米远,飞到小阿末面前。
他冷酷如撒旦:“你骂我可以,但别骂我儿子和女人!”
小阿末笑,狐狸般狡黠和粲然,他的手指停留在他脸上鲜红的指引上,那笑容竟是残酷:“你骂我可以,但别骂到我小爹和妈咪!”
异口同声。
父子倆默契一笑,阿末起身,短靴踩在他的手腕之上,碾压:“不就是篮球吗?我要你这辈子都玩不了篮球!”
只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但地上的篮球社副社长竟是痛到嗷嗷直叫,真真切切地痛苦!
那只手肯定废了!
“说,谁是狗杂种?”
“我…末爷…是我!”
破碎的声音,竟是哽咽!一个大男人竟向一个六岁的小孩求饶。
阿末这才放过他,笑容狡黠,人畜无害:“早认清这点就是了,徒增许多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