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场灾难,白楠楠这条贱命也算是被强留了下来。
为了救她,前前后后不知道来了多少批人,叶锦源也因此而受了重伤。
白楠楠在这样的情形下被救出,她若是还有想轻生的心,那便太对不起救她的这些恩人了。
所以,逃出生天以后,求死的心,白楠楠万万没有。
求生的心,却是在水火难熬的情况下,尝试着各种挣扎。
今天下午,心理医生跟她聊了两个小时。
那些所谓的心理暗示,以及让她走出来的方法,白楠楠都配合着医生,进行各种尝试。
她努力过了
在这方面,她尝试着努力,尝试让自己走出来。
只是,有些创伤并不是说忘就能忘,并不是说过去便过去了。
即便做完治疗,可当她独身一人的时候,心里依然会有沉重的失落感。
仿佛,她还是那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
可能只有在看到叶锦源时,她才会觉得自己收到了尊重,会觉得自己像一个人而不是废物。
可能,现在在白楠楠还不知道,在经历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对叶锦源产生了一种特殊情结。
可以说是依赖,也可以说是唯一
在她的眼光变得现实以后,她白楠楠的世界上,就只有叶锦源一人是最美好的生物。
“嘟嘟嘟”
心电图机还在正常走着,映衬着叶锦源的心跳波动。
他的生命体征很平稳,麻醉下,他睡得很安稳,除了脸色有些苍白
身后,叶锦蓉、段琼楼一家子还在等,董成明也在默默的等
他们围绕着叶锦源,他们也很关心叶锦源。
所以,白楠楠也知道,叶锦源的世界里,有很多实实在在的人。
他的世界,比白楠楠的要真实多了。
在这一刻,白楠楠很清楚的是她跟叶锦源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至少现在不是。
现在的她,肮脏落魄,没有自尊,甚至比不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所有的东西,所有都得靠她自己努力着去得到。
她,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躲在家人制造的安乐窝里,过着她平平凡凡的学生生活。
她,必须得有所觉悟。
想到这儿,白楠楠心里也默默的下了个决定。
“姐姐。”
转头,她冷不丁的叫上叶锦蓉。
“嗯?”
叶锦蓉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翘首朝她看来。
“姐姐,我想跟你聊聊。”白楠楠道。
“好啊,我们出去走走吧。”
点头,叶锦蓉对她舒了道温柔的笑容。
虽然不知道这丫头一个人都想了些什么,但叶锦蓉很愿意跟她谈心。
几乎白楠楠一叫她,她便站起了身子,给予了白楠楠满分尊重。
“谢谢姐姐。”
白楠楠也站起身,低着脑袋,慢慢走到叶锦蓉身边。
“我跟丫头出去走走,你在这看着孩子跟我哥。要是我哥醒了就打电话给我。”
临行前,叶锦蓉给段琼楼留了些嘱咐。
“外面风大,不要着凉。聊好了早点回来,或者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你。”
段琼楼边应,边给她拿外套,也还了她一些嘱咐。
他夫妻二人才相聚没多久,种种言行举止里都透露着不愿意分开一秒的意思。
“让哥哥担心了,我们会尽快回来。”
见状,白楠楠朝段琼楼弯腰鞠躬,也有理致歉。
“没事,去吧。”
段琼楼不多说。
就这样,她二人离开了病房,叶锦蓉挽住白楠楠的手,一路示好的带白楠楠离开了医院。
两人以散步的速度,慢慢散步到医院附近的小公园处。
边不紧不慢的走着,嘴上边说着些掏心窝子的话,关系也在慢慢拉近。
“姐姐,我想离开这里”
突然,白楠楠跟叶锦蓉道出了这句话。
话音落下的这一刻,两人的脚步也在原地停驻下来。
叶锦蓉安静的看向她,没问,也没挽留,就只是静静的看着。
“我想跟姐姐借一点钱,明天就离开这。”
斟酌许久,白楠楠终是说出了她的决定。
再她没有找回自尊之前,她不想留在这里。
她只有努力,以及更努力,才能去找回她所丢失的自尊,才能在未来,风风光光的回来。
“这么急?”
叶锦蓉皱了皱眉头。
她能够理解白楠楠想要离开的心
可是,明天就走,会不会太急了?
这丫头的身体还没好,还没接收过心理医生的整体治疗,就这么离开太草率了吧!
“嗯,我想早一点走。”
点头,白楠楠如此说道。
她去意已决,甚至连一点解释的理由都没有。
此时此刻,叶锦蓉盯着白楠楠的瞳孔,从她的眼瞳之中,看到的是非一般坚决的心意。
既是如此,叶锦蓉还真没有什么好拦的。
“好,你怎么做我都尊重你。”
莞尔一笑,叶锦蓉轻拍了拍白楠楠的手臂。
“告诉姐,你需要借多少钱?5万还是10万?20万够吗?”
“想借3000,姐姐。”
白楠楠答。
3000,对一个从零基础开始的人,已经很够了。
白楠楠没那么贪心,也量力而行。
她算了算,觉得3000,很够很够了。
“好,等一下就给你。”
叶锦蓉也没有想要强行给她多塞一些,她要多少就给多少,叶锦蓉相信,她自己一定有所盘算。
“谢谢姐姐我希望,你能永远不换手机号,或者不搬家。可能十年,或者20年后,我会回来找你”
突然听到白楠楠说这种话,叶锦蓉“扑哧”一声笑了。
“好好答应你。”
她伸手拍了拍白楠楠的肩膀,默默点头。
“谢谢姐姐。”
白楠楠再三道谢。
题外话
推荐军门溺宠之萌妻有毒,作者:绝醒觉主
初见,她是四岁的小粉娃,因为父母亲在一次任务中壮烈牺牲变成遗孤,出于好心帮忙,十四岁的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褚馨蕊成了面瘫大叔季伯庸的小跟班。不管走到哪里,他的身后总有个流着哈喇子,连走路都磕磕碰碰的她。
这一跟,就是十多年。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他不但不想看到她和别的异性在一起,而且还有种想亲自把她拆入腹中的冲动。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男说干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