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凡钻研“无上炼器秘诀”,炼制出来的灵剑截然不同,剑身炼制出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重中之重的有两项,首先是在剑身一面铭刻螺旋状剑纹,另一面铭刻三道直线型剑紋。
三道直线型剑纹呈收敛状,从剑柄开始,三线合一,汇聚到剑尖那一个点。尤为重要的是在剑柄位置,炼制出一个空心圆珠,在这个圆珠上面铭记一个太极球纹。
拥有这种灵剑的人,平素练剑时,甭管他体内是玄气,或魔气,灵气,哪怕是神气,得积少成多,把它们引入空心太极圆珠里面存储,并且定时进行压缩成罡气。
如果能压缩剑罡之丸,与人交锋时,意念随手可以引出太极圆珠里面压缩的剑罡,给灵剑持有人出招时增发剑罡,激发剑气层层叠叠地催动,给持剑者的战斗力成倍增幅。
铭记太极圆珠上面的太极剑纹,是关键中的关键,这是一门极为细致的技术活,最为耗费炼器师的精气神,周云凡如果修为没有晋升到虚无境,想要接一连二地完成剑身纹的铭刻,想都别想。
就在周云凡潜心铭刻剑身纹的时候,东阳城城主府,来了一位蒙面客人,他手持一块黝黑的令牌,站在城主张炜的面前。
“见令牌如见二皇子驾临,皇子指令城主与我在东阳城建造一个帝国的商业中心,气势宏伟,不能输给郦江城的环城商业街!不得违拗。”蒙面人这是狐假虎威。
刘炜听到后苦不堪言,期期艾艾地喃喃诉苦:“特使大人,话是这么说,让你我建造一个媲美郦江环城商业街,谈何容易啊,咱们要钱不钱,要人没人,拿什么云贯彻实施?”
蒙面特使听了之后,说道:“二皇,四皇子,六皇子,八皇子是你我的坚强后盾,他们给你我准备了两亿银币的启动资金,至于需要人手,咱们可以在帝国境内选拔,甚至可以到其它帝国高薪特聘。”
刘炜听了之后,拉长着苦瓜脸,做城主是一项苦力活,大陈皇帝把郦江城,乐山城,西凉城,东阳城,以及宁海城,五城合一,修建陪都,这五座城池的城主当中,郦江城主陈鑫活得最滋润。
外来人员来到城主府办暂住证,每个月收缴暂住费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更别说他个人投资入股,多方收益。陈鑫在五个城主当中,财力最厚实,掌管着装备精良的城防军,他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陈鑫拥有这一切,都沾了周府二少爷周云凡的光,郦江城启动任何一个项目,他都参了一股,如今郦江城主府,每个月收缴海量的税收,就算城主府得上缴六成给大陈帝国,只剩下四城,却依然是庞大的一笔钱。
陈鑫无需贪墨,剩下这笔钱,除了城主府的正常开销之外,有大量余额,他拿这些钱源源不断的投入郦江城的基础建设当中,这些工程完工后,回报也即将极其丰厚的。
郦江城主陈鑫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尽管鹂江城只是三线城市,陈鑫城主的地位比起京师的京兆府尹,也只差那么一线,油水比府尹少不了多少。
朝庭早就有人看出来,很多大卧联名上奏章,提出撤换陈鑫,奈何大陈皇帝一直没有旨意,可谓是帝心难测。
其实大陈皇帝不是没有动用撤换陈鑫的想法,只不过他的皇弟瑞亲王一直持反对态度,瑞亲王反对的理由是周府那个败家子与陈鑫成了莫逆之交,撤换陈鑫是小事,顾及周府败家子的感受才是大事。
这看似可笑的说词,却让大陈皇帝一直举棋不定,好几次差点下令撤换陈鑫,只是起草圣旨的时候,大陈皇帝犹豫了。特别是启动了陪都的修建计划,他断了撤换陈鑫的想法。
护国公主陈灵妙自从去了郦江城实地巡察后,回过两次京师,在皇宫,两个人有过密谈,从此改变了大陈皇帝的固有想法。
瑞亲王掌管着皇朝内务府,内帑在短短的三年里,增加了好几番,边境的战事比以前更频繁,内务府却从来不用因钱粮发愁,充盈得很,这一切郦江城周府二少爷脱不了关系。
再说,大陈皇帝最宠爱的公主陈遥艺,如今同瑞亲王的郡主陈曦,两个人就赚钱高手,每次外出做生意回来,大陈皇帝就有一大笔进账,这些钱成了大陈皇帝的私房钱,并不入内务府的帐目。
陈遥艺,陈曦,周云凡三个人合伙做生意的事,大陈皇帝早就知道,他女儿同侄女每出一次郦江城,都从周云凡手里贩运大量的各个帝国紧缺物资。
可以说陈遥艺,陈曦,把大陈皇朝的影响力,无形中辐射到其它六个帝国的权臣,豪门世家当中去了,这是大陈皇朝综合国力的一个体现。
只不过,这方面周云凡没想过,自从被护国公文催促下,开始炼器,就一直忙碌着。目前,他花了七天七夜,才把三十六把灵剑剑身和剑柄上面的剑纹铭刻完毕。
“七星寒冰剑”“七星离火剑”“七星雷电剑”各十二把,剑身纹铭刻好之后,就被护国公主陈灵妙拿起了九把把,每样三把。
炼制灵剑的材料主要是她提供的,她拿走九把,周云凡还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她挑选一番。
剩下二十七把灵剑,周云凡把身边追随者召集到周府东院,逐个发放,除了陈曦陈遥艺还没回来之外,其他人都得到一把灵剑。
周云瑶先前得到“黑钻神钗”,周云凡原来不准备送她灵剑,奈何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最后让送她一把灵剑。
周云瑶开了一个头,于是陈灵妙说她也要一把,周云凡说道:“你不是已经拿走九把了嘛,你太贪心了。”
陈灵妙并不觉得尴尬,脸色如常地说:“那九把灵剑是给大陈皇帝的,很多炼剑所需的材料来自皇宫,这一点我不是早就透露给你了吗?”
“好好好!全依你。”周云凡十分无奈的说,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只好听之任之,由着她,哄她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