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李蔡,你这胆小的鼠辈,爷爷我一闪亮登场,就把你吓的跟驴一样打滚了,实话告诉你,今天就是死期,我要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把你凌迟处死!才方解我心头之恨!”
“第一刀,先割你的一只耳朵,以慰藉你巧设赌局,害的妻离子散的那些赌徒们!”
高华面如死灰,一句一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就如同法官对罪大恶极恶徒的审判。
“你也太托大了吧!是,今天我要你死,让你先逞逞口舌之快,然后我一会就隔了你的舌头!”
看着高华的面孔,李蔡还以为高华就是原来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不会武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败家纨绔子弟,所以,就算到了这一刻,他还是非常的自信。
“寸劲—泰山压顶!”
李蔡大喝一声,十步做一跳,腾空而起五六米,向一个展翅而起的大鹏,以泰山压顶,压倒一切的气势,一拳就砸向了高华的眉心。
高华根本连看都不看,一个手刀挥下,一束若有若无,犹如一把匕首长短弯弯的气刀就飙了过去。
李蔡只感觉一阵阴风吹过耳边,接着看见一个宛如冰晶一般,晶莹剔透,弯刀状的东西就瞬间而至,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耳朵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他的重心也马上一阵摇摆,再离高华还有两三米的地方,他就直接从空中掉落在了地上,面部朝下,实实在在地来了一个狗吃屎。
“恩,怎么回事!”
一摔倒在地上,李蔡马上就去触摸自己的耳部,只感觉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摸了好一阵,却就是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耳朵了。
“啊,我的耳朵呢?”
李蔡看着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掌,再也抑制不知自己恐惧的心情,大声叫了出来。
“不用找了,在那呢!”
高华狠狠地咬着牙,如同嗜血的狂魔。
李蔡顺着高华的手指望去,马上就看见一只耳朵滴落在草丛中央,时不时地还蹦跶一下,就像是将死的蚂蚱,临死还要做着最后无谓的挣扎。
“高华,你……”
李蔡坐在地上,手心捧着自己的耳朵,这时才恐惧地望向高华,发现那一双血红近乎狂化的眼睛,好像再也不是以前那双被酒色迷醉虚弱的眼神了,眼前的这个高华也似乎也不是以前的高华了。
“我什么我,李蔡,果然是人如其名,其实,你就是一盘菜,跟我打,连我的身子都不能靠近,凭什么跟我打,本来你连出手的资格都没有,我想一招杀了你,给你一个痛快,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而且串通金元人,那就是卖国的天罪,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就一刀刀地割下肉来,让这个娇生惯养,只知道欺压别人的人渣败类,尝尽这人间的痛苦,这第二刀,就惩罚你那在内欺压百姓,在外通敌叛国的罪行!”
刚一说完,高华的手就又是一挥,一股寒冰真气凝成的气刀又直接割断了李蔡的另一只耳朵,转眼间,那个曾经威风一时,大名鼎鼎的败家三少的老大李蔡,就成了一个没有耳朵,不伦不类的怪物。
“啊,我的耳朵!”
李蔡再一次像狗一样爬过去,捡起了另一只耳朵,双手捧着两只耳朵,再也不敢去看高华血红的双眼,竟然呜呜地抽泣了起来。
“高华,我们以前可是好兄弟,不,现在你是我的爷爷,你还记得以前我们经常逛赌场,逛窑子的情形吗?我们以前是多么的要好,多么的潇洒风流,我们可是好兄弟啊!求你,求求你大发慈悲,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蔡跪倒在地上,像狗一般给高华磕了几个响头,以前嚣张的气焰早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仅剩下的就只是摇尾乞怜地哀求,现在,只要高华不杀他,当牛做马,什么屈辱的事情,他都可以做的出来。
“哈哈哈,你不说这个倒罢,说了这个,你的罪孽就更加深重了,每次和我赌钱,你都私通别人,这几年下来,恐怕你就欺诈走了我几百万的银两,而且每次逛窑子,你都找很多美女给我,给我灌很多的酒,恨不得我精尽人亡,我才二十岁,就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几乎小命都丢了,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才缓过劲来,这他妈的都是拜你所赐,拜你所赐,你现在还拿来这个来求饶,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这第三刀,就惩罚你对我犯下的罪孽!”
说完这些话,高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第三个气刀准确无误,就像上了定位系统的导弹,直接划过李蔡的手掌,李蔡大叫一声,右手的五根全部断裂,连手里的两个耳朵都掉在了地上。
此刻的李蔡,看起来极其的可怜,仿佛手里捧着的两个耳朵,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但高华却还斩断他的手指,让他连生命的全部希望都失去了。
李蔡哭着,喊着,趴着,看着满地都是自己的器官,想捡却又捡不起来,恐怕这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了,高华果然兑现了承诺,让李蔡尝尽了什么是人间的痛苦。
“第四刀,就惩罚你生到这个世界上,就本来是个错误!”
高华如同天神一般地审判着,就在他举起手刀,体内寒冰真气再次翻滚,准备落下割掉李蔡下身的那块肉之时,只听见一声声大吼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个个扎着头巾,手持巨大砍马刀的土匪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看着这群马贼一个个狰狞的面孔,徒然间,高华的脑袋一片空白,轰鸣声阵阵响起,打开了尘封的记忆。
十年前,仿佛就在这里,年幼的自己和娘亲回外婆家探亲,也是一群土匪突兀地就围了上来,很快杀死了随行的所有侍卫,将自己和娘亲围在了中间。
娘亲使劲地抱住自己,保护着自己,而土匪门看着娘亲奸佞地狂笑着,一双双魔爪向她伸了过来。
娘亲誓死不从,一头就撞在了马车的轮子上,一命呜呼,却保住了清白。
而自己也被活活地吓晕了过去,这才保住了小命,要不然哪有现在的自己。
“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把你们的身上的钱才交出来,不然让你们尝尝这砍马刀的滋味!”
为首的土匪是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看见高华和李蔡都是一副锦衣玉冠的打扮,知道今天遇到了肥肉,好多天都没有杀人越货的生意做了,他几乎都忘了杀人的快感了。
“我是李蔡,城主李家的二公子李蔡,我和你们寨主交情不浅,赶快救我啊!”
李蔡一见是黑风寨土匪,顿时如同死灰的心又重新燃起希望的火焰,拼命地大喊着求救。
“这他妈的是谁啊,哪里来的怪物,被人隔了耳朵和手指,要是你是城主家二公子,那我还是皇帝老子呢!”
所有土匪看见李蔡那副不伦不类的怪物模样,纷纷都捧腹大笑了起来,笑的真是前呼后仰,李蔡那一张被鲜血染红的死人脸,难怪别人都认不出他了,这他妈的也都是天意,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不管今天活刮他的是不是高华,但这种迟早会被别人活刮,这是天注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