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皆是惊呆,心道:这少年果然了不得,看来得个可怕的对手。同时也惊叹,世上竟有这等俊逸出尘、飘然若仙般的少年?
其中身着黄色战衣的男子喝问道:“你便是杀了太守兵卒又宣言要谋杀太守大人的小子?”“怎么,你等有意见?”何英淇仍是笑意拂面,只是语气冰冷。黄衣男冷哼,“你也想为人出头,也不先掂量自己!看你年少无知,可速速离去,不然休怪你大爷出手不容情!”“哦?我就想看看你这位大爷是如何的出手不容情才来的,你叫我怎好就这样离去?”
说话间何英淇忽幻出焰龙盾来扣在左臂一震,一条炭龙跃然飞下直冲三人而来。他修为今非昔比,幻出的炭龙威力不知较前时大上凡几。又岂是常人能挡的。
那太守见那炭龙咆哮如雷,一时惊坏,吓得倒软在地上,尿湿了裤子。心中暗暗庆幸,幸好炭龙不是向他卷来!
那三名仙修者一来炭龙来势非常,知是遇上强敌也不敢大意,纷纷放出飞剑舞出抹抹剑气击向炭龙。巨龙在剑气攻击下倏忽地散开形成抹秣小炎朵来。何英淇叫好道:“好!竟可震散我的炭龙,不错!”
那三名修仙者以为他就这点能耐,叫嚣道:“还有什么能耐,便尽管施行来吧!”
何英淇一笑,手指向着空中飘散的炎火一点,那炎朵又快速聚在三人身边形成一身巨形炭龙将三人缠绕死。何英淇不愿毁他三人修为,所以才只用了六成功力,不然只怕三人早灰飞烟灭了。
三人被神火烧得痛苦万端,却怎也挣不开炎龙。三人只觉内府也被引燃了真火,内丹也似要焚毁一般。
最后三人冒着性命之险放出了三把本命飞剑来。本命飞剑一出,强大的剑气立将炭龙震散无余。三人同时出了口气,气喘吁吁地看着何英淇。
何英淇负手在后,淡淡说道:“你们走吧,我不想伤你三人。”“哼,好大口气,就看你有没这本事!”三人哪里肯听他的,一心想要雪方才之耻。三人御起飞剑击来,一时大厅中三把本命飞剑如飞虹乱射,剑气盈室。厅上的东西布都被剑气削成碎片四下飞散。
何英淇衣袂一挥,扬起一股劲风,将剑气全卷开。又身似幻影飞掠近其中一人身边,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手劈在他手腕上将他飞剑劈落。何英淇接住飞剑又移形到另一人向前依法而行,最后三人俱被他抢去本命飞剑。
三人见本命飞剑落入他手中,惊骇欲绝。本命飞剑被制便等同半身修为在人手中捏着。“快快还我飞剑!”“你们现在知道着急么?竟随随便放出本命飞剑,根本不将它当回事!这次非得给你们个教训!”说着何英淇便将三柄飞剑使力一捏。
三人立时狂喷一口鲜血。
“我们跟你拼了!!”三人气不过,起了必无死之心,聚起全身真元来要与他同归于尽。
三人齐齐扑上,各个挥着双手推出三股真元似浪潮涌来,厅上地砖也全被这狂涌的真元掀起,四下飞射。
“哼,就这点功夫也来献丑?”何英淇冷哼,幻出天焰戟来,挥出三道红芒分向三人打来。三人真元对上那红芒,竟被那红芒吸走大半,三人竟骇,急忙后跃闪开红芒。不想又飞来一片炎火真元,将三人炸飞震飞。
三人倒地不起,眼中恨恨地盯在这个可恶的少年身上。分明他无端毁了自己本命飞剑却来怪人不珍惜,真真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
三人强自勉力站起,黄色战甲男子道:“我兄弟三人今日算是认栽了,但听凭处置!若是妄想折辱,我等宁拼一死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有骨气,我便成全了你三人吧。”何英淇阴笑着说道,将天焰戟化为一柄削铁如泥的小刀,不断在三人身上比划,“我杀人无数,倒从来不曾将人千刀万剐呢?只不知是何等滋味。今日正好一试,必定刺激!”
三人听他言语早吓得魂飞天外,心中恶寒,这真真是个恶魔!
何英淇每进一步,三人却退有三四步。何英淇忽地疾走,将三人吓倒在地。何英淇却只衣袖一挥将三人挥飞出大街外。三人摔坐在地,那身着蓝衣的修仙者竟似孩童般放声大哭起来,一面哭一面说道:“我再不要见到这恶魔了!”其余二人也呜咽点头。
他三人被何英淇逼着,心理最后的防线也溃崩,心上从此留下不少阴影。
而大厅内,祁太守却经历着更可怖之事。
何英淇一手按住太守,另一手执小刀在旁的石砖碎片上磨着,又一边自言道:“嗯。。。。。。这老鬼皮厚,还是多磨几下的好,免得割不入。”又磨一会儿,看着刀说道:“割肉是够利,只是削骨剔筋似乎还差上点!”说着又磨将起来。
那祁太守被他吓得不轻,连话也是说不出来,尿湿了裤子。牙齿更是上下打着架儿。这种精神的折磨真个较杀了他还可怖!祁太守着着这个恶魔般秀美少年,心惊肉又跳,再这样下去,他非得被逼疯不可!
“可磨好了!”何英淇以手执刀对正太守心房问道:“你为官心黑无比,让我且为你取出心来洗一洗可好?嗯。。。。。。却要从哪里下手?”何英淇将刀在他心房近处比划来比划去,忽正对着心室说道:“就从这处破开,再划开来吧!”
何英淇向太守问道:“你若是觉得好,便点头。”那祁太守吓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晃着脑袋。
何英淇见他摇头,说道:“哦,你不想从这里,便从此处吧。可好?”何英淇将刀尖移到他眉心间抵在肉上。
那太守吓得魂飞天外,想说不好又不敢摇头,怕刀将他的眉心画开。只是一个劲地泪流痛哭。
“不说话也不摇头,我便当你是默认了。”何英淇说道:“好,你既也同意,就从此处破开吧。你放心,我小心着来,一定不会痛许久的。”
何英淇将刀高举一点,刚要插下,又放下来自语道:“用力多少才是?力大了怕你受不过死去,浅了又破不开,划不下胸间取心?这可叫我怎生是好?”何英淇作为难沉思状。
那太守再也支持不下,吓死过去。
等太守再醒来,见厅上有一留书,只不见了那恶魔似的少年。太守取书来看,只见上书:狗官,可也尝了受人肆意凌辱滋味?但愿你能改过自新,造福乡里。若还敢为恶,小爷定要回来取你狗命!
看到他还要回来,太守一惊,又吓得晕死过去。
经此一劫,那太守也不敢为恶,后来还为百性作不少好事,成为一名人人称赞的好官。
何英淇从太守府中出来,又复回城外河边。不想半道上遇上了两名修仙者正向自己迎面飞来,近了一看,竟就是那万千峰万千木兄弟!
万家兄弟拦下何英淇去路。何英淇笑呵呵说道;“这世界可是小!竟又见到两位仁兄,两位老友可别来有恙否?”“哼,我兄弟二人可专来寻你来的!”万千峰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