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准备耍个万字大章。咱就不分章了呀。希望大家能看得痛快些!)
“三人行,必损一人。”这句话说得好隐晦。——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9日星期二雨
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累,很累很累,就像我自己刚经过剧烈的旋转后一头栽倒地上的那种,整个世界都似乎是不真实的。只有那种心中的不适但却又不足以引起让自己呕吐的感觉,让我很是无力。
努力地平静了会儿,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就连头顶上悬着的节能灯都如此得熟悉,再费力地转过头,扫视遍周围的环境,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我又将眼睛轻轻地闭上,努力地回忆着那天的事情……
那时候,我和圆寂师叔等一干人在那片草地上费力地挖着。后来,我们挖到块石板,而石板上却赫然写着“遇张而开”。再接下来,我就费力地将那块石板翻开,而就在那时候,我的手指好像遇到个什么东西……
再接着,再接着,我就觉得在自己的脑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冲来冲去。在那团东西的横冲直撞下,我是头疼欲裂。不但如此,还有很多种声音在我的脑袋中不停地叫着、嚷着,里面纷杂着无助的哭叫声、痛苦的呻吟声、高分贝的尖叫声……
再然后,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觉得头很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我的脑袋似的,让我无法想象。我想伸手轻轻地敲敲着似浆糊样的脑袋,但无论我如何努力地去抬手,却吃惊地发觉到我的手竟然一点儿都不听我使唤。
我的胳膊,就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仿佛,他已经不属于我似的。无论我怎么努力,他都像在低温下的蛇,动也不动。
在惊愕中,我慌忙呼叫,但我的声音,却只是在胸腔中徘徊,并没有一丝想上来的意思。
这种反应,让我大吃一惊。难道,我张德帅今生就离不开这张床了。我才26呀,还是一朵没被任何一个木耳所采撷的鲜花呀。想到这些,一种悲悯从心头涌起。眼泪,也从眼窝中滑落而出,将我的枕边打湿了一片……
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我费力地将头微微抬起,睁开眼睛看去,原来是曹老头。
曹老头一看到我正睁着眼睛巴巴地看着他,就立刻惊呼起来:“帅子,帅子,你醒了?!”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点了点头。但就是这种很轻微的点头,我都感觉像是在攀爬泰山的十八梯一样,感觉异常地费力。
曹老头忙慌张地来到我的床边,俯视着我。他忙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这样吧,有什么了咱们就用眨眼来表示。你同意的话,就眨一下眼;不同意的话,就眨两下眼。怎么样?”
我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曹老头看到我这么配合,很是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曹老头又问我道:“你是不是想喝水?”
经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才感到我的嗓子像被火烤过一样,干得发涩。我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曹老头看到我想喝水,就翻身出去进了客厅。过了没多久,曹老头就端着一杯水回来。他轻轻地将我的头抬起,开始将水杯递到我的嘴边。
只不过,曹老头这厮一看就知道没有照顾过病人的经验。他害怕我喝不到水,将水杯的底部抬得高高的。结果,水杯中的水宛如“飞流直下三千尺”样,一下子钻进我的嘴巴中,还有些钻进我的鼻腔中,让我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
曹老头看到我发出剧烈的咳嗽,忙手忙脚乱地在我脸上一阵擦拭。他还举着水杯,问我道:“你还想不想喝?”
虽然这时候我的嗓子依旧很干燥,但我对曹老头照顾我喝水的水平实在心有余悸,就缓缓地眨了两下眼。
曹老头这才拉着椅子,坐在我的床边。他先卓有兴趣地仔细地看了我一遍。我现在是满肚子的问题想问他,但苦于我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好对他又眨了两下眼。
我这次眨的两下眼,不由地让曹老头疑惑起来。他搔了搔头,疑问道:“帅子,你是不是想让我离开?”
我忙又眨了两下眼。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一个病人的痛苦了。现在我是很想对曹老头表达下我自己的感受的,却是茶壶里煮饺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曹老头才开始问我:“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
我忙迫不及待地眨了一下眼。
“那你问吧?”曹老头笑呵呵地盯着我说。
听到曹老头的话,我心里一阵冰凉:尼玛,我要是能问你,我早就张口问了。哪儿用得到像现在这样狼狈?
曹老头看着我躺在床上很是气愤的样子,就发出一阵大笑。等他笑够了,这才问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今天是几号了?”
虽然对曹老头忽然说出这个问题我有点诧异,不过我还是眨了一下眼。
“现在是9号,星期二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30几个小时了?”曹老头答道。
什么?我心中一惊,我怎么会一下子昏迷这么久呢?按照曹老头的意思,我的生命也就活活地少过一天,这尼玛也太亏了。
“你想不想知道,你在昏迷期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曹老头又问我道。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连忙眨眼。
曹老头接下来讲起了我昏迷中发生的事情。
原来,我那天一将石板掀开。就听到下面发出“嘭”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团团异常猛烈的白雾从下面猛地钻了出来。好像下面有一根热水管,而现在,就是热水管爆裂了。
这团白雾一从下面冒出来,就直接向我的面门招呼过去。而当时的我,正双手费力地掀着石板,想动都动不了。所以,只有默默地承受着那团白雾的冲击。
说也起来,那团白雾招呼到我的面门上后。圆寂师叔首先看出事态不对劲。因为,那团白雾一接触到我的面门,就立刻从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甚至眼睛里钻了进去。
圆寂师叔忙向我大声喊道。而这时候,我都已经陷入了暴走的状态。对圆寂师叔的呼喊是置若罔闻,不但如此,我还将手中抓着的石板一把扔在一旁。紧跟着,我就一下子跳进了那个刚被我们挖出的坑中。整个人都呈一个“大”字型地趴在坑底……
“那时候,你真像个革命的先烈。说什么来着,黄继光?”讲到这儿,曹老头都不禁笑了起来。
笑完,曹老头又开始讲了起来。
由于当时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所以,圆寂师叔他们都是愣愣地。等我像黄继光一样,趴在坑底,勇敢地堵着那喷涌而出的白雾。
圆寂师叔这才慌过神来。他忙指挥着曹老头要将我从下面拉出来。
但曹老头刚一伸手碰到我,就一激灵,将我的手扔到一边去。因为,我当时的身上都已经冷到了极点,就像在炎炎夏日中怀里忽然抱了块深海的冰一样。
我将坑中的白雾一堵,不但下面的白雾无法出来,就连原本飘浮在空中的白雾,也急速地向坑中回收着。这白雾,从人们的身边急速地擦过,发出阵阵刺耳的“刺刺”声,让人很不舒服。不但如此,还在白雾的冲击下,人们都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晃晃的。
圆寂师叔一看到事态如此严重,忙念起了治邪咒:“正一大将,金砖火瓢。总领吏兵,剑戟枪刀。下游山岳,上彻云霄。白蛇显迹,啗食鬼妖。通魈百鬼,斩断根苗。吾步星斗,鬼哭神号。收捉恶鬼,尽付功曹。急急如律令。”
待念完,圆寂师叔伸手向我一指,本希望阻止白雾继续钻进去我身体。不过,圆寂师叔的这一招并没有用。
圆寂师叔一看这招并没有获得效用,就立刻念起了驱邪咒:“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铃。半天横五岳,翻海震乾坤。周游宇内,统领利天兵。闻吾呼召至,急速莫稽停。收斩凶神并恶鬼,速捉将来赴火城。急急如律令。”
这一次,还没等圆寂师叔念完,白雾却已经被我全吸入体内。就连刚才一直想着和我们玩耍的小家伙,也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就听到正伏在坑底的我忽然发出一阵尖厉的叫声。那叫声如此之高,完全和我平时富有男人磁性的声音(当然,这处是我自诩的)全然不同。
接着,我就从坑底一跃而起。手中不停地用力捶打着脑袋,过了一会儿,我又一把将衬衣撕开,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乱抓乱挠的。即使将自己的胸前抓得血淋淋的,却并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似的。
曹老头讲到这儿,又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那时候,我还真怕你像《黑夜传说》中的狼人那样,对着月亮嗷嗷那一嗓子,再变身过来呢?”
我心里不服气地想到,我那是卍解好不?不过,那样的话,这就不是道士的管束范围了,这尼玛都是西方玄幻了好不?
不过,曹老头说到这儿,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开始讲起来那天的故事。
大伙一看到我那副情景,立刻将我围了起来。
“快擒住他!”圆寂师叔高呼道。
而那些飞虎队队员却面面相觑,因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我这种人,又不归他们的管。
最后,没办法。还是苗如芸和曹老头等人跑上去,将我死命地按住。就连小吉,都跑上去咬着我的腿不松口。
等圆寂师叔看到我被按住后,就掏出一张符,对着那道符念了很久很久的咒语。等念完后,圆寂师叔还将舌尖一咬,再向符篆上猛地喷了一口鲜血,这才一下子贴到我的肚脐处。
这道符贴上去,刚才还在地上拼命挣扎的我,就立刻安静下来,不再奋力反抗。
就这样,一伙人将我搀扶回张家小楼……
讲完这些,曹老头才站起身,又开始俯视着我。在他的俯视下,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曹老头嘴里发着啧啧的声音,又悄悄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回来时,身上的那个脏呀。就跟刚从地下钻出来一样。我们刚想将你放到床上。苗如芸就不干了,说什么要将你的衣服先换下来再让你躺到床上!”
说到这儿,曹老头先神秘地看了看四周,接着压低声音问我:“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你换的衣服?”
听曹老头这么神秘的一问,我脑海中首先想到的是苗如芸。紧接着,就想起苗如芸给我换衣服时,肯定会为我的小骄傲而感到着迷的。想到这些,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场景,脸上都不由的一红……
“想歪了吧!”曹老头笑得贱兮兮地看着我,“是我那天给你换的衣服。不过,你的也,啧啧……”说完,曹老头还摇摇头。
听到是曹老头给我换的衣服,我心里一阵痛骂。再想象着一个猥琐的家伙一点点地给我脱着衣服,刚才香艳的画面立刻消失殆尽了。这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呀。
我轻轻地将眼睛闭上,不再想看曹老头一眼……
正在这时候,就听到房门一阵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小声地说话声音。一个声音像是圆寂师叔的,而另一个声音却听着像是个女的。声音很清脆,应该年龄还不大,肯定是个美女。我迅速地判断着。
曹老头一听到外面的声音,忙跑了出去。他一出屋门就高声喊道:“师叔,帅子醒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再一睁眼,就看到圆寂师叔一张笑盈盈的脸。同时进来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女。
再看这名刚进来的美女,估计年龄和我差不多。脸若鹅蛋,眉似柳叶,肌若凝脂,最关键的是,胸部很饱满。
圆寂师叔忙来到床边,先是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再检查了我一番。等圆寂师叔发觉我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这才舒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圆寂师叔这才转身对曹老头说:“小曹呀!”
曹老头忙凑了上去,问道:“师叔,有什么事?”
圆寂师叔这才伸手一指那名美女,献媚地说道:“叫阿姨?”
圆寂师叔这一说,那名刚进来的美女不乐意了。她将嘴一撅,厉声说道:“我有那名老么?”
这时候,曹老头也顺坡下驴了:“这样的怎么能叫阿姨呢?我看要叫小妹儿?”
“你还小妹儿,你是叫服务员的么?”那名美女柳眉一立,狠狠说道,“我有名字的,叫我旋叶吧?”
“哦,不知旋叶道姑……”曹老头又献媚道。
“你才道姑呢?”旋叶脸上挂着不悦说道。
“咦?”曹老头看了旋叶一眼,“你不是道姑?师叔不是要请个重要帮手么?你不是师叔请的帮手么?”
“是呀!”旋叶抬眼看向曹老头。
“那他老人家不清道姑,难道还请尼姑呀?这不是来砸场子的么?”曹老头这时候也开始维护起道家的尊严了。
“你才尼姑呢?你全家都是尼姑?”旋叶听到曹老头这么骂她,也开始反驳起来。
“好了,好了。”圆寂师叔一看事情又有点不对,忙打起圆场,“你就知道旋叶是我请来的帮手,就行了。”
旋叶这时候也不乐意起来,冷冷地说:“我是被诸葛神棍拉过来的?”
“什么?”此刻,曹老头的嘴都张大了,“你说谁,就是那个全真教的家伙?你还说不是道姑?”
“边儿去!”旋叶听到曹老头这么说,脸上的冷霜就开始凝结起来,“圆寂,你的徒弟是什么人?我不管了?”说完,旋叶转身就要出去。
圆寂师叔一看旋叶要撒手不干了,忙站起身来,将旋叶拦住,陪着小心说:“旋叶,旋叶妹妹,咱别生气。咱大人有大人的酒量,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现在的曹老头,嘴都快气歪了。他嘟嘟囔囔地说:“谁是小孩子了……”
“你给我出去!”圆寂师叔斜着眼看了曹老头一眼,“没我的命令就不要进来!”
就这样,曹老头被圆寂师叔轰了出去。
等曹老头一出去,圆寂师叔忙劝解起旋叶来。通过他俩的对话,我才明白。
原来,虽然圆寂师叔将当时暴走的我已经封住,使我可以安静下来。但圆寂师叔用的方法是“息壤之法”,将钻进我脑袋中的那些大轰炸死难者的怨气强行抑制住。但这种方法是治标不治本,只能让那些怨气不再发作,而无法根除。不但如此,我在圆寂师叔法术的影响下,现在就跟个高位截瘫的人似的,只能躺在床上。
而圆寂师叔为了根除留在我脑袋中的那些怨气,试用了很多方法,却均是一筹莫展。实在不得已情况下,圆寂师叔就向蓝翔求救了,但蓝翔那边的答复是等。要向根除我脑袋中的怨气,需要几名和圆寂师叔这种同样具有极高法术的家伙,一同发功才可以。但目前的情况是,他们闭关的闭关,有任务的有任务,总归就是一句话,等。
就这样,一筹莫展的圆寂师叔就出去打牌散心了。在茶楼中,圆寂师叔又遇到了上次穿越过来的诸葛神棍,当圆寂师叔将目前的困局和诸葛神棍描述了一遍,本是大家在打牌时候的一点牢骚。
没想到,诸葛神棍却说,他认识个家伙,可以根除我脑袋中的怨气。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最后,圆寂师叔问旋叶:“你是不是也跟诸葛神棍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吧?”
旋叶冷漠地答道:“差不多吧!”
此刻,我心里狠狠地想:又弄了一个来客串的。你说你,每天在外面好好耍不可以么,总弄些bug出来,这不是赤裸裸地走后门么?
“旋叶妹妹,你可要帮助帅子呀?你看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准是能活到死的主儿,可不能让他英年早逝呀。我还有个秘密要透露,他现在还是个处男呢?”圆寂师叔神神秘秘地说。
旋叶听到圆寂师叔这么说,脸上不由地起了一丝绯云。她看了眼圆寂师叔,冷冷地说:“他是不是处男和我有什么关系?”
旋叶这么一说,圆寂师叔不由地一愣。最后,圆寂师叔忙央求道:“你就求求帅子吧,他可不能死。他死了不要紧,可这日记还怎么写呀?”
旋叶冷冷地看了眼圆寂师叔,就轻移莲步走了过来。紧接着,我就感到额头上一凉,一只软弱的柔荑砸我额头上一阵抚摸。最后,旋叶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你该用控油的洗面奶,你看看,全是油。”说完,旋叶还甩了甩手,对我露出个厌恶的表情。
“怎么样?”圆寂师叔并没有理会旋叶刚才对我的厌恶,急忙问道,“你能处理么?”
旋叶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圆寂师叔忙问道。
“我需要一件道具?”旋叶沉吟道。
“收费不?”圆寂师叔忙问道。
旋叶一愣,不由地看了圆寂师叔一眼。
圆寂师叔忙解释道:“这不由得我不担心,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东西都跟免费网游似的。游戏是免费的,道具是收费的,咱先问清楚,免得到时候再扯皮。不过先说好,要是几百几千还凑合,只要是上万,我可掏不起。”
听到圆寂师叔这么说,我心里一惊,忙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旋叶妹妹,你可千万说不收费呀。即使你说要收费,咱也打个最低折扣呀。这要是圆寂师叔真的到最后撒手不管了,我的日记可就真的写不下去了。
旋叶皱着眉头,冷冷地看了圆寂师叔一眼。她肯定无法想象,在这时候,圆寂师叔还对收费不收费的问题上喋喋不休。最后,旋叶才说道:“这不是收费不收费的问题?”
“那是什么?”圆寂师叔一听和钱没关系,也忙问道。
“而是这道具不好找!”旋叶最后说出了她所面临的障碍。
“是什么东西,我可以想想办法!”圆寂师叔搓着手,不是很确信地说道。
接着,旋叶说了一件我原来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中阴之尸!”旋叶从嘴里蹦出这个词汇来。
圆寂师叔一听到这个词,不由的脸色一变。圆寂师叔嘴里念叨着:“中阴之尸?!”
“嗯!”旋叶又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我,又无奈地说,“没有这个最关键的道具,我也没办法!”
“这东西,这东西!”圆寂师叔此刻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看着圆寂师叔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揪了起来。看了,这个中阴之尸肯定不是一个好弄的定西,也许就跟上古的神物一样,现在找不到也说不准。想到这儿,我的心也凉了下来。看了,我的日记是不用再写了。即使再写,今后也应该改成《躺在床上屌丝的日记》,这真是天意弄人呀!
“中阴之尸!中阴之尸!……”圆寂师叔嘴里念叨了几遍。边念叨着,圆寂师叔边在屋子中踱着方步。
而旋叶却自顾自地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在屋中不断踱来踱去的圆寂师叔。
过了良久,圆寂师叔才停了下来。圆寂师叔将双手一摊,最后沮丧地说:“这个我还真没有!”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旋叶无奈地说道。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感到心中之前刚升起的希望,立刻破灭了。破灭得我心痛。此时,脑袋也不由地又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来。
我忙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其实,这时候我想发出声音也不可能了。)
忽然,我的屋门一下子被撞开。接着,一个声音关切地问道:“帅子醒来了没?”
原来是张德凯。
而这时候,正坐在椅子上的旋叶眼前不由地一亮。她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奔着张德凯而去。
张德凯一看到忽然一个美女奔着自己而来,不由地在门口站住了。他不明白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旋叶围着张德凯转了几圈,还不停地伸着手在张德凯的身上摸来摸去。让张德凯很是受用。不过,最后,张德凯还是后退出去,嘴里高声问道:“你想做什么?告诉你,我可是正经人!不认识的我绝对不出去开房?这年头,仙人跳太他(和谐)妈的多了!”
而旋叶全然不理会张德凯的话语,而是一把将张德凯扯了进来。看到旋叶只轻轻的一把就将张德凯从外面扯了进来,我的心一跳。
没想到,看起来不起眼柔弱的旋叶,一把能将比她高很多也壮很多的张德凯拉进来。看了,旋叶这名美女平时没少锻炼身体。
旋叶这时候又开始围着张德凯看了起来,就好像一名著名的画家而仔细打量着一名模特似的。
这时候,张德凯脸上的惊恐下去了,他看着正围着他转来转去的旋叶,改口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真不错!”旋叶忽然夸赞道。说完,她还将张德凯的胳膊抓起来,用鼻子闻了闻。不过,很快,旋叶又将张德凯的胳膊一下扔了出去,她在鼻子处扇了扇,嘴里厌恶道:“你还不去洗澡?”
听到旋叶这么说,张德凯不由愣住了。他瞪着眼睛问旋叶:“你到底要做什么?”
“快去洗澡,太脏了!”旋叶皱着眉头,厌恶道。
“这儿这么多人,我不习惯。咱们还是出去开房吧?七天、汉庭这样快捷酒店不行的话,咱们选择星级的也可以。不过,先说好,星级的是aa制呀。”张德凯高兴地说道。
“你脑袋被门夹了。”旋叶冷冰冰地说,“谁说去开房了?”
“那你让我去洗澡?”张德凯一脸的疑惑。
“快去!”圆寂师叔一脸兴奋地说。现在,他肯定估计到旋叶发现了什么。
等张德凯嘀嘀咕咕地出去后,旋叶这才兴奋地问圆寂师叔:“你这具中阴之尸是从哪儿弄的?”
“什么?张德凯是中阴之尸?”虽然圆寂师叔猜出点什么。不过,旋叶的话,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旋叶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候,圆寂师叔将手向我一指:“那你得问他!”接着,圆寂师叔把我如何去偷的邋遢鬼的尸体讲述了一遍。
旋叶听完,这才高兴地说:“这真是天意呀?”
过了一会儿,旋叶又说道另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我们还有个难题?”
“什么难题?又是什么道具?”圆寂师叔忙问道。
“不是道具。”旋叶看了眼圆寂师叔,“这次是我们要怎么样将那具中阴之尸中的灵魂赶出去,我只用他的身体就行了。灵魂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
“哦。”圆寂师叔点头,“这个好办!”
说完,圆寂师叔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圆寂师叔就拉着全身还有水珠的张德凯回来了。看着张德凯穿反的t恤,我知道,张德凯这是正在洗着澡,就被圆寂师叔拉了过了。这时候,张德凯脸上的惊恐下去了,他看着正围着他转来转去的旋叶,改口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真不错!”旋叶忽然夸赞道。说完,她还将张德凯的胳膊抓起来,用鼻子闻了闻。不过,很快,旋叶又将张德凯的胳膊一下扔了出去,她在鼻子处扇了扇,嘴里厌恶道:“你还不去洗澡?”
听到旋叶这么说,张德凯不由愣住了。他瞪着眼睛问旋叶:“你到底要做什么?”
“快去洗澡,太脏了!”旋叶皱着眉头,厌恶道。
“这儿这么多人,我不习惯。咱们还是出去开房吧?七天、汉庭这样快捷酒店不行的话,咱们选择星级的也可以。不过,先说好,星级的是aa制呀。”张德凯高兴地说道。
“你脑袋被门夹了。”旋叶冷冰冰地说,“谁说去开房了?”
“那你让我去洗澡?”张德凯一脸的疑惑。
“快去!”圆寂师叔一脸兴奋地说。现在,他肯定估计到旋叶发现了什么。
等张德凯嘀嘀咕咕地出去后,旋叶这才兴奋地问圆寂师叔:“你这具中阴之尸是从哪儿弄的?”
“什么?张德凯是中阴之尸?”虽然圆寂师叔猜出点什么。不过,旋叶的话,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旋叶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候,圆寂师叔将手向我一指:“那你得问他!”接着,圆寂师叔把我如何去偷的邋遢鬼的尸体讲述了一遍。
旋叶听完,这才高兴地说:“这真是天意呀?”
过了一会儿,旋叶又说道另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我们还有个难题?”
“什么难题?又是什么道具?”圆寂师叔忙问道。
“不是道具。”旋叶看了眼圆寂师叔,“这次是我们要怎么样将那具中阴之尸中的灵魂赶出去,我只用他的身体就行了。灵魂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
“哦。”圆寂师叔点头,“这个好办!”
说完,圆寂师叔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圆寂师叔就拉着全身还有水珠的张德凯回来了。看着张德凯穿反的t恤,我知道,张德凯这是正在洗着澡,就被圆寂师叔拉了过了。
“凯子,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圆寂师叔对着张德凯诚恳地说道。
“什么?”现在的张德凯,是一头的雾水。
接着,圆寂师叔将他刚才和旋叶商量好的计划告诉了张德凯。
张德凯一听完圆寂师叔的计划,立刻摇头拒绝了。“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了,这可是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机会。”圆寂师叔诧异道。
“你们没事就用我的身体,你们说说,你们都用了几次了。上次,上上次,还是有上上上次。”张德凯板着手指竖着说。
“这不是没办法吗?谁让你的身体好用呢?”圆寂师叔无奈地说。
“不行,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张德凯一口回绝了。
“我告诉你个可以壮阳的法子?”圆寂师叔悄悄地说。虽然他的生意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
果真,旋叶一听圆寂师叔这么说,也就头扭到一边去。她的脸红红的,刚才也肯定听到了。
果真,张德凯一听到圆寂师叔这么说,眼睛不由地一亮:“真的?”
圆寂师叔点点头,坚定地看着张德凯。
不过,很快,张德凯眼睛中的亮光又熄灭了。他摇摇头:“还是不行!”
“又怎么了?”圆寂师叔诧异地问道。
“这个法子对我来说没用?我现在只有纸,没有妹呀?”张德凯扭扭捏捏地说道。
“以备不时只需嘛!”看到张德凯有所动,圆寂师叔开始了劝解。
“好吧,不过不能给我弄坏了!‘最后,张德凯无奈地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面前的所有障碍都扫清了。
紧接着,圆寂师叔就将张德凯身体内的灵魂赶了出去。
现在,旋叶让我和张德凯面对面盘膝坐着,两个人手掌对着手掌。身体一动也不动。
接着,旋叶就在我的背后念叨着一起异常奇怪的咒语。她念得咒语和圆寂师叔念得完全不一样,圆寂师叔的咒语,虽然念得很快,但只要我仔细去听,还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而旋叶的咒语,念得并不快,但却异常的拗口,我几乎一个字都听不懂。
紧接着,旋叶在我背后连点几下。
很快,我句觉得肚脐处一阵清凉。原来还牢牢地贴在肚脐处的符篆,此刻却已经轻轻地飘落下来。
紧接着,我的脑袋中的那些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那些声音,很乱很嘈杂,让我的脑袋像要炸裂一般……
但很快地,那些声音就开始向下移动,有规律地,一点点地向下移动。只要那声音经过的地方,都传来一阵巨大的痛楚感。
假如我现在能动的话,我肯定都要忍不住跳了起来。但现在,我偶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和张德凯对着手掌的感觉……
很快,那声音就从脑袋中一直移向了手臂。现在,我都感觉到我的手臂处,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的胀痛感觉。这感觉,好像是从骨头中传来一样。将骨头缝都填满了,再是血液、肌肉,最后,我都能看到我的皮肤涨得薄薄的,都几乎是透明一样,这让我很是担心。
担心他再涨那么一点点儿,我的皮肤就会经受不起压力,而破裂开来。
但我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这种胀痛感,正一步步地向下传递着……
虽然它很慢,但还是一点点地传递着。
终于,这种胀痛感传到了和张德凯相对的手掌上。但就在这时候,它停住了,不再向前走了。就在那儿,又好像对我的身体留恋一样,就是不愿意向前走动一步……
这种情况,让我我心里很是焦急。都恨不得在背后推这股胀痛一把,好让它们立刻从我的手掌找到可以宣泄的地方……
但这种胀痛,就在我的手掌处停滞不前。在犹豫着,徘徊着,就是不肯向前迈出哪怕微小的一步……
这时候,就听到站在我和张德凯身边的旋叶加快了念动咒语的频率。这咒语,被她念得越来越快,念得我的脑袋都开始发晕了。脑袋处,又开始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
在这股压力的推动下,那股手掌处的胀痛感,终于开始向前一点点地迈进了。
这让我心中很是欣慰。但我的欣慰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这种胀痛感虽然向前迈进,但它们一接触到张德凯的手掌,就立刻向排斥一样立刻折回……
不但如此,这股即将被我排出的怨气,又席卷着又要沿着之前被排出的路子返回……
这让旁边的旋叶也不由大吃一惊。她忙伸手在我的背后连点几下……
立刻,我就感觉到背后一冰凉。那股冰凉,从背后直冲过来,立即将要返回的怨气阻碍住了。紧接着,那股冰凉又向领头羊一样,带领着怨气又向手臂奔去。跟在那股冰凉后面的是滔滔不绝的怨气……
这一举动,让我刚开始落下去的心又开始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