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官一张张牌发下来,或跟或梭哈,双方你来我往地玩了十多局,局面还没有打开,玩一轮就换新牌,祺瑞也没有了作记号的机会,在场高人不少,不知道有没有法师在内,祺瑞不到紧要关头也不想动用精神力。
大家都是高手,稍触便走,根本没有机会一嘴咬死,来来回回玩了半天,祺瑞的面前筹码倒是逐渐多了起来,早川岳晴终于忍不住道:“这样玩一百年也没办法结束,我们还是玩更讲究技巧的东西吧。”
祺瑞无所谓地道:“好啊,你打算玩什么,首先申明,我不是专业赌博人士,有些东西我不会玩,你可不能欺负我。”
“那天你是从骰子上赢的钱,你一定很会玩骰子吧?我们来比赛玩骰子怎么样。”
祺瑞道:“好啊,我早就不耐烦了,还是老人家耐性好,这么久才提出来。”
早川岳晴瞪了他一眼,宝官换上了骰子,他淡淡地道:“我们还是猜点数好了。”
祺瑞没有异议,早川岳晴拿出六个水晶骰子,装在宝盅里轻轻地摇了起来。
骰子在盅里迅速地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早川岳晴没有使用什么手法,随随便便地摇了两下便扣在了碟子上。
六个骰子听起来比三颗要复杂了不知多少倍,不过还难不倒祺瑞,轮到祺瑞摇,他也同样随便摇了一下,大家都是在试探对方而已。
第二轮早川岳晴便用上了手法,六粒骰子叮叮当当地密集地响成了一片,对耳力的要求的确很高。
双方你来我往,早川岳晴从六粒骰子直到十二粒,用了不下数十种手法,祺瑞一一破解,但是祺瑞摇骰子的水平差远了,都是随意摇两下便放下,反而让早川岳晴疑神疑鬼,害怕他有什么古怪的手法让自己吃暗亏。
再精彩的比赛变得冗长之后都难免让人觉得无聊,双方来来回回玩了几十轮之后,观众们都有点不耐烦了。
“我们这样的高手这样玩实在是太难分出胜负了,我们不如各自用自己的独门绝艺来一把定输赢吧。”早川岳晴拿到宝盅之后凝思了一下道。
“来了来了……”徐如林暗道。
“好,这样玩来玩去也太无聊了。”祺瑞道。
早川岳晴对宝官道:“给我拿一只大盅和二十四个不一样的骰子来。”
一会儿宝官拿来了一只超级大宝盅和一盘一格格格开的不同质地大小的骰子。
祺瑞向刘宝来看了一眼,这老头眉头一紧,他的绝艺能够玩转十二颗不同骰子,早川岳晴难道可以玩二十四颗不成?
“我们各自表演自己的绝艺,然后互相跟着照做,谁做不来就算输,打平就继续,如何?”早川岳晴也看了刘宝来一眼,刘宝来在恺撒皇宫的赌赛他自然也有所听闻,没能跟刘宝来对决他也深感遗憾呢。
“行!”祺瑞道:“您请!”
早川岳晴也不客气,挑了二十四颗骰子一粒粒地放到了那巨大的宝盅里头,想了想,站了起来,一手抓盅摇了起来,越摇越快,刷刷刷地那二十四粒骰子在盅里飞快地转动着。
摇了将近五分钟,他突然将宝盅扔到半空,然后接住耍起了花式,大家静悄悄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听到骰子在盅里骨碌碌地转动着的声音。
耍了一会,早川岳晴满脸的凝重,将手里的宝盅摇晃着渐渐地放下,在接近桌面的时候猛地一扣,骰子叮叮当当地乱响一阵,突然安静下来。
刘宝来紧张得站了起来,二十四颗骰子,他自己都没办法做到,若早川岳晴能办到,祺瑞这个赌局就危险了。
早川岳晴脸上也颇见喜色,看来他的把握也不大。
就在他轻轻地伸手去想揭盅的时候,盅里头‘哗’一阵响动,骰子倒了,早川岳晴手一僵,颓然坐倒,刘宝来也松了口气,祺瑞耸耸肩膀,道:“失败了?”
早川岳晴黯然道:“是,该轮到你了!”
祺瑞拿起了那只小的盅,捏起六枚骰子放了进去,道:“我们还是来玩听骰子,假如你听出来了,大家就算打平了。”
早川岳晴精神略振,道:“请!”
祺瑞轻轻地摇了起来,渐渐地自手腕以下都化作了虚影,六只骰子在盅里面居然发出了割破空气的啸声,可见它们运转的速度是奇快无比。
渐渐地声音消失了,祺瑞轻轻地将宝盅放到了桌上,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音。
早川岳晴伸长了耳朵也没能听到任何声音,皱着眉头想来想去,祺瑞松开手坐回到椅子上,也不摧他,渐渐地下面的人发出了嘈杂的声音。
早川岳晴叹了口气,道:“神乎其技,我输了。”
祺瑞笑道:“别着急,还没结束呢。”
早川岳晴呆了一下,祺瑞轻轻地在盅上弹了一下,呼啸声突然再起,那些骰子叮叮当当地响了半天才静了下来。
早川岳晴目瞪口呆,这种情况他做梦也没想过,不知道祺瑞是怎么样做到的。
“我完全听不出来,好像不止六枚骰子似的,不,简直超过了十二枚骰子的声音,”早川岳晴摇了摇头,道:“我输得心服口服,我想知道的是这是怎样做到的?”
祺瑞神秘地一笑,道:“我只能告诉你,声音的隔断和混响有很多办法,我只是利用了其中的一种而已。”
早川岳晴呆呆地想不明白,大部分人都想不明白,祺瑞却没有打算公开独门绝艺的打算,他揭开盅,六枚骰子好好地停在了那里,排成了一朵梅花,全部都是一点,红艳艳地。
“我赢了!”祺瑞淡淡地笑道。
早川岳晴黯然长叹指着桌上双方的筹码道:“这都是你的了,我愧对老友啊!”
正坐在家里看着直播的武田逸夫脑袋一晕,差点晕倒,武田家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样输啊,本以为早川岳晴可以把钱赢回来,没想到却输得更惨。
“我要杀了他!来人,给我杀了他!”武田逸夫看着自己的资金和产业哗哗哗地流到了对方手里,歇斯底里地暴叫道。
“老爷,您要我们去杀什么人?”三个上忍凭空出现,跪在地上问道。
“王星火,你们……不,没事了,你们退下……”武田逸夫瘫倒在沙发上,揉着脑门苦苦的思索着。
什么债都好赖,赌债不能赖,何况还有那么多业内人士关注着,当即办理了各种过户和公证手续,大笔大笔的地产归了星月集团。
“啊!”早川岳晴大吼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了一把刀,从胸口直剖到肚脐眼,转眼就断了气,一股血腥气在大厅中迷漫,不少人跪了下来叨念着什么,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靠,自杀为什么不找个没人的地方,待会我还用吃饭么?”祺瑞嘀咕了一句,却被旁边的人听到了,登时惹起了众怒。
“打死他们!是他们害死了早川老爷,是他们抢走了我们的钱,打死他们!”不知道是谁一声怒吼,群情激愤之下一个个卷起袖子就打算冲上来群殴。
“巴嘎!”祺瑞一声怒吼,镇住了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那老头是自己自杀的,关我屁事,我赢的是山口组的钱,有本事你们也去抢啊,别以为你们人多,待会打得你们满地找牙我还懒得支付医疗费!”
“住手!”一声冷喝,山口组的老大工藤精一在手下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王先生是我们的客人,这些事情不关王先生的事,你们这群混蛋想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散了!”工藤精一短小精悍,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他对祺瑞友好地点点头,伸出了手,道:“鄙人工藤精一,手下人不懂事,让阁下见笑了。”
祺瑞没理睬他僵在半空中的手,道:“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强奸了山口千惠导致她自杀的那个家伙,警察怎么还不把你抓起来呢?”
工藤精一脸色一变,强笑道:“道听途说的事情怎可当真?那些都是别人对我的污蔑,请王少爷务必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清白不清白你自己清楚,多行不义必自毙,不管嫌犯是谁,山口千惠的灵魂都在天上看着呢,哈哈……”
就在工藤精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时候,祺瑞拉着徐如林掉头便走。
背后一阵鼓噪,工藤精一一阵喝骂,徐如林也不满地道:“少爷,至少该让我揍他一顿才行呀。”
祺瑞淡淡的道:“快了,山口组不会再嚣张多久了的,一切都得慢慢地来,会给你机会把他剐了的,就怕到时候你下不了手。”
徐如林骂道:“靠,下不了手?我把他活剐了,顺便把他的灵魂禁锢起来,拿给刘恒志练器用!”
工藤精一浑身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脑门,没发热呀,怎么突然打起了摆子来了?
三月二十四日,台湾黑道头子、四海帮的老大陈德彪在前呼后拥之下来到了跑马场,他以赌博起家,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赛马,每当有赛马比赛,他是风雨无阻。
就在他刚刚坐在了自己御用包厢里的金背摇椅上的时候,一枚呼啸而来的狙击子弹要了他的老命。
他的死差点把陈谁鞭给吓得一头栽在地上,一方面严令警方破案,一方面想方设法安慰他的这个最大支持者的下属。
台湾黑道风声鹤唳,没有人知道是谁干的,他的弟弟刚接任四海帮老大便立刻下了追杀令,悬赏一亿台币缉凶。
没两天,天道盟的老大死在了自己的家中,无声无息地死掉了,尸体上用刀刻着杀人者偿命的字样,然而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还有整个别墅超过二十人的保镖还有不少保安系统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死得非常神秘,是用传统的三刀六洞的手法剖心挖肺杀死的,这是一种复仇的杀人手法。
据传杀手还曾向四海帮追讨悬赏,在有心人的挑唆下,天道盟的人向四海帮交涉,四海帮也莫名其妙,矢口否认,双方越吵越火大,在不知道是谁先开的黑枪的情况下,双方当即反目,数千人在台北血洒街头,然后在整个台湾掀起了火拼高潮,街上的斗殴不断,不时有基层头目被暗杀,双方杀红了眼,各种兵器连番出马,连警方都不敢干涉,他们的火力还没有黑帮强大,哪里敢管啊。
陈谁鞭一看,恼火了,让竹联帮的老大出面摆平他们,竹联帮老大出面之后果然暂时镇住了这两个实力都受到了巨大损伤的帮派,但是,等他们回过神来,却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坊间的传闻更让他们怀疑起来。
在四海帮和天道盟火拼中,真正得到好处的只有竹联帮一个,四海帮和天道盟自觉中了奸计,登时密谋对付竹联帮,谁知道事机不秘,被竹联帮得知了这个消息,竹联帮先下手为强,把四海帮和天道盟赶出了台北,这下子坐实了竹联帮干的好事,四海帮和天道盟联络飞鹰帮、台南联盟、松联帮等地方帮派,不顾政府的制止向竹联帮发动了攻击。
整个台湾腥风血雨,举世瞩目台湾的黑道大火拼,场面那个壮观啊,简直就像几个正规部队在台湾干架一样,各种轻兵器悉数登场,杀得不亦乐乎。
陈谁鞭那个气啊,大陆那边还在虎视耽耽,自己家里倒是闹窝里反了,台湾黑道的力量也就是他们执政的基础,这样闹下去还了得?只得出动了军队将他们驱散,又严厉警告几个大佬,这才暂时压住了局势,可是,仇恨岂是一时的压迫就可以熄灭的呢?
布什恨不得抽阿扁俩耳刮子,美国为了台湾费了那么大劲,他却只有破坏没建设,从上台以后就没干过好事,现在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这仗不用打就已经输了大半去了。
竹联帮很冤枉,因为事情并不是他们干的,,真正的幕后主使已经离开了台湾,来到了日本,打着华兴集团的名头,大摇大摆地以一个投资者的身份出现在东京街头——肖玉凌来了!
随着日本的国库日趋空虚,对外国的援助停止,很多国家对日本的态度就没那么恭敬了,尤其是东南亚那些国家,没有钱供着之后他们纷纷改口,对日本口诛笔伐起来,十足的小人嘴脸,连中国人都看不过眼,日本的国际环境严重恶化。
外国投资者对日本投资状况的不看好也导致国外的资金徘徊不入,这个时候,任何投资者进入日本都是值得欢迎的,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华兴集团的背后代表着什么,但是在表面上华兴集团的到来却带来了更多的机遇。
华兴集团的到来本不该引起多大的关注,华兴毕竟在国外还没有多少名气,但是,里面搀杂上另外一个火辣辣的人物的话事情就大了。
“开心!”在接机的人群中,王星火一行人排除万难,在无数惊讶的眼神中,挤开一条通道,隔着十多米就对着刚下飞机的肖玉凌大声呼唤。
肖玉凌正在跟身边的三两个女孩嘀咕着什么,听到了呼唤显得愣了一下,抬头一看,只见王星火王少爷正张开双臂向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
“开心!”祺瑞又叫了一声。
肖玉凌惊喜地扑入了祺瑞怀里,偷偷问道:“你不是说不会来接我们吗?”
“想你了呀,管他那么多呢,你现在是我的干妹妹,当然是非常亲密的那种,嘿嘿,让日本人头疼去吧……”
“嗯……”俩人不分场合地热吻起来,看得行人侧目,同伴摇头。
“姐姐你们好漂亮啊……”野晴无月赞叹道。
“你也很漂亮啊,你就是野晴无月吧,那这位就是董思祺姐姐咯,久仰大名,今天终于见到了,比想像中还要美丽啊,难怪他那么着迷呢。”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笑道。
祺瑞偷眼看去,天啊,怎么她们也跑来了……
祺瑞拍了拍肖玉凌那越见圆隆的翘臀,肖玉凌会意地松了嘴,祺瑞笑嘻嘻地向另两位美女道:“两位姐姐来也不说一声,真是让小弟我大吃一惊啊,怎么,你们是来日本旅游还是对投资日本也感兴趣?”
俩人正是华清门的两位美女,华清集团的两位女掌门人,清冷自若的秦梦芸和热情如火的赵芷华。
“怎么,不通知你就不能来呀?”秦梦芸淡淡的一眼扫得祺瑞心肝都快碎成了两半,她的功力看长啊。
“哼!”依莲娜朝着秦梦芸一瞪眼,她直觉地排斥眼前这个女人。
“小妹妹,你好可爱哦……”一旁的赵芷华却对依莲娜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搂着她上上下下看个不停。
生人勿近的依莲娜对她似乎也不排斥,让祺瑞看着奇怪不已,这小妮子除了看自己还算对眼之外看谁都不顺眼,怎么会对赵芷华另眼相看?
一时间来不及想那么多,向秦梦芸笑道:“小弟不懂说话,姐姐不要见怪,见到两位姐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梦芸白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让到了一边,将低着头躲在后边的梅儿让了出来。
“梅儿!”祺瑞走上前去,抓着梅儿自然下垂的手,梅儿轻轻地想抽出手来,祺瑞却握得更紧了。
“还在生我的气么?碧云姐应该都跟你说了吧?都是我不好,乖,笑一个!”祺瑞逗着她道。
梅儿眼圈儿立马红了,咧咧嘴,又哪能笑得出来呢?
祺瑞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哭鼻子会给大家看笑话的喔。”
银瓶乍破水浆迸,梅儿嘴角弯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两颗眼泪却顺着腮帮子滚了下来。
大家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祺瑞松开手,大声道:“我们回家!”
“该怎样安排房间呢?”祺瑞苦笑着想道:“星月大厦要不要改名叫做藏娇大厦呢?”
浩浩荡荡地一路回到总部大厦,路上一堆女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嗯,日本也没什么嘛,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赵芷华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道:“我们难得出来旅游,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和意见?听说日本挺不安全的,我们的安全就由你负责咯!”
“行,我带你们出去玩,东京这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外乎就是逛街走公园而已,出了城市倒是可以去富士山、琵琶湖什么的地方转转,自然风光还是不错的,你们有多少假期,我们可以一路玩过去喔!至于安全嘛,我会尽量安排的,大家都有了一定的功底,不用担心什么啦!”
“你那么有空?听说你这段时间忙得团团转喔。”秦梦芸淡淡地笑道。
“嘻嘻,劳逸结合嘛,何况,还有很多事情可以顺路去做的嘛,是不是?凌凌,你说呢?”
肖玉凌点点头道:“我们是该去旅游一番好好玩玩再说,不过呢,我想我们还是先把一些不安定的因素给拔除了的好。”
“说得对,不过这事情还得好好琢磨琢磨啊,你安排了多少人手过来?两位姐姐要不要参加这个真正的狩猎行动呢?”祺瑞问道。
“没问题,算我们一份!”赵芷华眼珠子一转,笑道:“听说山口重田在你手下很老实嘛,可不可以借用一下?”
“哈哈……你们还念念不忘啊,好,我马上把他找来,你们打算怎样教训他?”祺瑞看着秦梦芸和赵芷华,脑袋里不经意间便将她们的三维推演了出来,刷刷刷,一转眼就贴上了皮肤,上色,光源处理……祺瑞猛地一晕,赶紧喀嚓掉非法念头,不过脑袋里刹那间又出现了山口重田制作的那段动画,心里头蠢蠢欲动起来。
肖玉凌正腻在他怀里,立刻便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对着他狐媚地一笑,小嘴凑到了他耳边:“你好坏喔,是不是对两位姐姐也有坏念头啊?”
祺瑞赶紧摇头,却听秦梦芸道:“那老东西当年欺人太甚,我们当然要给他吃点苦头,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至多也就给他留下点终身难忘的记号而已。
肖玉凌在祺瑞怀里挪动了几下,弄得祺瑞更加不恪自制起来。
祺瑞在她身上捏了一下以示抗议,一面想着该怎样结束现在的谈话,依莲娜却好奇地道:“赵姐姐,我怎么觉得你好亲切呢,就跟我娘的感觉似的。”
秦梦芸和赵芷华惊异地互看一眼,她们显然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其中的问题。
“小妹妹,你是不是非常讨厌我啊?”秦梦芸拉起了她的手问道。
依莲娜猛地收回手,道:“嗯……”
“那么,你是不是来自于一个非常奇特的门派。”秦梦芸追问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才不告诉你呢!”依莲娜躲到了赵芷华后边。
“这里没有外人,大家都是魔教……哦不,都是圣门弟子,没什么必要隐瞒的,我说的对不对啊?芸姐、华姐?”祺瑞懒洋洋地道。
秦梦芸咯咯笑了起来,在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突然收起了笑容,冷冷地道:“你们才是魔教弟子,我却是专门除魔卫道的侠女,所以这个小妖女才特别害怕我,魔消道长,看我来斩妖除魔、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