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把这个药丢过去……”
墨冉冉看的起劲,这王侧妃脾气似乎真的很好,如果此时是李侧妃,早就大声的嚷嚷,闹开了!
但王侧妃却只是隐忍着,这份的胸襟,气度,忍耐力,比李侧妃可真是不知道强了多少!
“什么东西……”
看着墨冉冉递过来的一个丸子,司马逸疑惑的问道!
“好东西,你快点的丢到太子附近,快啊……”
墨冉冉的脸上带着兴奋的光芒,司马逸无奈的一笑,这丫头……
不过他也好奇这是什么东西,此时丢过去,能有什么用处!
药丸过去,借着丢的力度碎了,空气中似乎飘来一股幽幽的香味,虽然不重,但却也闻得出来,司马逸忙闭气,却见墨冉冉半点也不防备:“丫头,你这药是做什么用的?你不怕中毒?”
“不怕啊……”墨冉冉无辜的一笑,司马逸放下心来,大口的喘了一声:“不早说,本宫还以为是毒呢?”
“对我是没事,但……”墨冉冉诡异的一笑,那边正辛苦的坐着活塞运动的夏侯建却是忽然停了下来,他动了几下,然后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自己的下面!
“殿下……”
此时,八夫人显然也感觉到了异常,本是迷茫的脸上,此时更是迷惑!
“本宫……”
他竟然软了?在他做的正起劲,还没完事的时候,竟然软了?
夏侯建不信,想要继续,可下面就是不争气!
双目染上一丝的阴狠,正好看到不远处木头般站着的王侧妃,怒道:“滚,给本宫滚……”
这一次,可比刚刚生气多了,王侧妃吓得颤抖了一下,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忙带着人跑了!
“殿下,要不妾身先陪着殿下回去?”
八夫人也很尴尬,遇到这样的事,她……
“嗯……”
两人穿上衣服,急急的回到房中。而此时太子院中的护卫早就自动的消失,谁会傻傻的出来等着挨骂啊!
“丫头,你刚刚下的药是……”
司马逸桃花眼危险的一眯,他似乎知道墨冉冉的药是做什么的了!
“聪明,那药就是让男人不能人道的!”
司马逸默,这女人也太狠了,在这个时候给夏侯建下这个药,她这不是摆明了要害的夏侯建那个什么无能吗?
“那……刚刚本宫……”
司马逸忽然记起他刚刚是有闭气的,但,但看墨冉冉没事,一切正常说没事,所以他也就没在意!
“那药只对男人有用……”
墨冉冉忽然笑了,本是冷情的小脸,此时巧笑如花,璀璨的笑容让人迷惑,可司马逸看了只能暗暗咬牙:“墨冉冉……”
你说你设计夏侯建就设计呗,为啥把他也带上?他也没怎么着她对不对?
“哎呀,司马逸,你中不中这个药都无碍,反正的你也不喜欢女人,你喜欢的是男人,而且,我知道,你是下面的那个,只要盛光没中那个药,你的幸福还是有的……”
墨冉冉好心的解释着,可司马逸听了脸色更黑,这女人,这女人什么意思?
还盛光没事他的幸福就有的,她难道真的以为他和盛光?
猛然想起那天在花园她和盛光说的,当时因为她逃走又受伤了他都没和她计较呢,现在她竟然还这么说!
对于某人怒气腾腾的注视,墨冉冉直接的无视,因为夏侯建和八夫人已经转战回房,墨冉冉笑道:“司马逸,要不要过去继续看看?”
这一次,司马逸没有应她,依然气呼呼的看着她!
“你不去啊,那我先过去了!”
墨冉冉弓着身子,如一只灵巧的猫儿般的在黑暗中穿梭着,她虽然不会轻功,但有银线的帮忙,很容易就爬到屋檐上!而这寝宫的侍卫本就躲得远远地,也让墨冉冉走的更顺利!
司马逸本是生气,但看墨冉冉自己过去还是不放心,也悄悄地跟了过去,而墨冉冉现在已经揭开个瓦,光明正大的看着房中的景象!
“殿下……”
看夏侯建依然没反应,八夫人更是尴尬,原来的时候,她甚至都不用挑逗夏侯建就……可如今,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可夏侯建就是没反应!
“唉,真可怜……”
墨冉冉微微的叹了一声,从怀中拿出另一个瓶子,那是些药粉,反正他们也没看向这边,墨冉冉直接的洒了进去!
“这又是什么毒?”
司马逸过来正看到墨冉冉撒药,这次他闭气了,可不敢听这丫头的胡扯!
“也没什么,我只是看八夫人太幸苦,帮帮她而已!”
撒完,墨冉冉甚至都不看下面了:“走吧,下面少儿不宜!”
司马逸默,谁是少儿了?这丫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现在竟然说少儿不宜!真是服了她了!
墨冉冉并没有直接的离开太子府,而是潜入怡花阁八夫人的房间,八夫人在太子那,这自然是没人,而这个时候已经深夜,怡花阁一片静寂,更是半个人也看不到!
她打开八夫人的胭脂盒,看到已经用了一半的胭脂,笑道:“就他了!”
将一个红色瓶中粉末倒了出来,那粉末和胭脂的眼色极像,落入胭脂中,竟然和胭脂融为一体,只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痕迹了!
“冉冉,这是……”
“这其实不是毒药,不过是一种会让人皮肤过敏的东西,这药的潜伏期应该有一个月,到时候,八夫人应该能用完这一盒胭脂的!”
这就是这东西的好处,如果马上发作,人就会察觉,中毒不深,最多就是脸上起红点而已,很容易复原,对人也没什么伤害!
但用上一段时间,体内的毒素累积,到发作的时候,那就是透明的水泡,还奇痒无比,如果处理不好,或者是忍不住抓破,那这张的小脸可就毁了!
八夫人设计了她这么多次,她可不是个可以随着人欺负的主儿,她不会杀了八夫人,但会毁了她的美貌,只是不知道没了美貌的八夫人,还能凭什么在太子府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