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叫我的啊!这可不关我的事啊!张建中心里非常非常希望阿花再改变主意,或许,看到那东东,她会像昨晚那样,扑上来,一手挂在他脖子上,一会扶着那东东,摩擦她谷底那条小溪。
他告诫自己,不管多痛你也要扛住,再不能蹲下去!
阿花看了一眼,很乖的东东,又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让他似乎看见了昨晚的阿花。
“不准它不听话。不准。”
这么说,她的手伸了下来。它能听话吗?只是稍稍那么一碰,它就不受控制了,就长高长大了。她又一手挂在他肩上,怕自己站不住。“你真讨厌,你真的很讨厌!”
她伸直手掌,上下滑动着抚摸,大磨菇烫烫地在她巴掌里跳动。
张建中也不客气了,双手同时钻进她的衣服里,那是那个迫不及待的动作,把罩罩往上一推,便逮着那两坨肉。
她轻轻叫了一声,揉搓她的手才没那么用劲,有点粘,可能是汗。比昨晚有经验了,不仅像揉面团,也知道用拇指按着那两粒葡萄画圈圈。感觉得到,那葡萄很小,不像奶孩子的女人那般大。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腾出一只手解她衣服的扣子,他不能还那么傻,他要好好看清楚,看看这两坨肉是什么模样。好大好圆,白白的,肥肥的,有细细的,弯弯曲曲的青筋,葡萄儿鲜红鲜红,应该更像花生米。这会儿,那两粒花生米,硬硬地竖立。
张建中头一低,叼住一粒花生,阿花又一声叫唤,感觉她抬起了一条腿,靠在他腰上。他不仅叼,还吃奶似的吸/吮,不仅吸/吮那粒花生米,还恨不得把那坨肉都吸进嘴里。
“好狠啊!你好狠啊!”阿花仿佛让他更方便吸/吮,身子后仰,让彼此之间有一段距离,然而,下面却紧紧地贴着。
她的手一会儿紧握,一会儿又用拇指在磨菇顶上扫来扫去。
“今天不痛吗?”
“没昨晚那么痛。”
“不会痛得又蹲下去吧?”
“今天不会,绝对不会!”
张建中发现自己的手不够用,吸着一个,抚摸一个,腾出手一下一下狠捏后面的大屁屁,下面却顾不上了,下面只能交给阿花了,希望她还像昨晚那样,用大磨菇去探谷底那条小溪。
他知道,大磨菇探到谷底时,疼痛会加剧。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管多痛他也要扛住,共产党员死都不怕,还怕痛吗?
阿花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那东东兴奋得跳跃了无数次,她还只是抚摸,还是用大拇指盘旋。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阿花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了,就紧紧地抱住他,用小腹紧紧地贴着那硬东东。
“讨厌,你好讨厌,张建中,你知道吗?你好讨厌!”
张建中把后面的手移到前面来,你不行动,我要行动了。突然,阿花抓住他前移的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那里。”
“我要。”
“不行。”
“昨晚行的。”
“昨晚是昨晚,今天不行了!”
张建中看着她,彼此很近地对视。她说,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以为,我只满足摸来摸去吗?我早就想了,看见你洗澡就想了。都是你害的,你昨晚跑什么?你昨晚跑了今天还来干什么?今天你就不该来,今天你来有什么用?张建中越听越糊涂(book.shuyue.org),你情我愿为什么不行?你想我也想,一起努力还有什么不行的?他的手又动了动,她还是紧紧抓住不放。
“那里脏,知道吗?那里很脏。”
“叫你洗怎么不洗?”
“不是洗不洗的事。你不明白吗?我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
阿花突然笑起来:“你好傻!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
张建中明白了,“怎么会这样,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来了?”
“今天一早来的。”
“不管,我不管。”张建中很耍赖。
“你不怕死啊!”
“不怕,我不怕。”
阿花告诉他,这几天是不能乱来的,告诉他有一种风流病叫“撞红”,就是女人那个来了不避忌,做事的时候刚好撞上出血。这一撞很毒的,男人当场就会失去知觉。她说,你知道,以前结婚的女人为什么要梳髻吗?就是方便在髻上插一根银针,如果,遇到这种事,就用那银针剌男人的锥骨,否则,延误了时间,男人就没命了。
张建中不知这说法有没科学依据,本来这方面的事就知道得不多,阿花又说得挺恐怖的,就很沮丧。
阿花问:“很想吗?”
张建中反问她:“你不想吗?”
“我想也没用。”
“我想就有用了?”
“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我们去沙发那边。”
阿花一边走,一边把衣服脱了,那两坨肉很弹性地左摇右晃,被刚才那个传话吓得软了一半的东东又站了起来。
她坐在沙发上,要张建中叉开腿站在她对面,她便很近那东东,一边抚摸,一边仰视他说:“你可不能笑我,我是见你难受才帮你。”
“你怎么帮我,我不笑,我怎么会笑呢?”他很想知道她怎么帮自己,很想知道不那样,还会有什么方法让他不那么难受。他低头看着她,只见她抓住那东东,拍了拍她的脸,翻了他一眼,嘴一张,把那大磨菇吞进来了。
张建中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住,下面那隐隐的痛强烈了几分,但还是忍得住。很快,一种爽占据了痛。她先是用舌尖在磨菇上画圈圈,因为湿润,因为被嘴紧裹着,他想,钻进谷底也没那么爽吧?至少,不能画圈圈。张建中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进去了大半,阿花忙往外推他。
“你别动,你要动也别那么用劲,插进喉咙了。”
他怕她不来了,连连说:“不动,我不动。”阿花又把大磨菇吞了,小心地一进一出,进时,直到不能再进了,出时,大磨菇还在里面,嘴唇就紧裹着磨菇下那圈深深的沟,舌尖便在磨菇上画圈圈。张建中抱着她的脑袋,进进出出爽得不行,特别是卡住磨菇下那圈深沟时,舌尖画圈圈时,他几乎控制不住,不停地“啊,啊”叫。阿花放开他,抬头问他爽不爽?他说,爽。她说,你那个的时候,可不准弄在我嘴里。他说,不会,不会!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
阿花再次行动时,他双手就下垂一手一个握住她那两团肉,她的动作快了,他握得也紧了,嘴里“啊啊”叫得更欢。
她突然停下来,还是不放心地问:“你可不要忘了啊!别弄我嘴里啊!”
“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阿花摇了摇头,说:“我信不过你。你没这方面的经验,控制不了自己。”
张建中很担心,以为她不来了,她却说:“准备好啊!”他点点头。
她没有吞下去,只是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她的舌尖被那东东衬托得很乖巧,被乌黑发亮衬托得鲜红鲜红。他一挺,进去了,不知道钻进谷底那小溪是不是这种感觉?他想应该差不多吧?便主动地慢慢进出。
阿花用手引领他的手再次握紧那两团肉,又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刮得大磨菇下那圈深沟麻麻的,酸酸的,忍不住绷紧了腿,忍不住又叫起来,那东东不只是直进直出,还不停地跳跃。
阿花也感觉到了,忙吐出来,用手加劲,一边*,一边说:“来,来,来了。”便见磨菇顶喷出一道白色的弧。
“啊,啊!”两人都叫了起来,每叫一声,都喷出一道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