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哈麻惊奇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萧云,此刻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疯了,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居然连身价性命都不要,世间还有这等人。
“呵呵,看不出萧大人还有这份能耐,着实让人敬佩,只可惜今日人证俱在,不知萧大人所谓的虚无缥缈东西能否救活与你!”
“哼!”萧云鄙视的看了一眼哈麻哈哈一笑,道:“可怜啊,真是可怜!”
“可怜什么?”哈麻有些奇怪,在场的一干群臣听得也纷纷扭过头来,好奇的望着他,似乎在奇怪,一个将要死的人,脸上没有半分的忧伤,更多的是喜悦,这着实让人感到奇怪。
萧云毫不理会群臣惊奇的目光,一番长笑后,盯着哈麻一字一字的说道:“可怜哈大人堂堂一国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不知世间有一种人,是可以为了自己心中另一个人,不怕忍辱负重,甘愿抛头颅洒热血,区区一个残驱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似大人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能说会道,萧大人的口才当真是世上无双!“顿了顿,哈麻又复道:”不过在本相看来,若不是萧大人做了有愧于陛下的卑鄙之事,何以萧大人不敢说出在杭州湾的所在呢?“
“哼,那是我的自由,哈大人管天管地,还能管我萧云不说话!“萧云冲着哈麻直翻白眼。
只把哈麻气的够呛,不少群臣平日里,多少对哈麻的所作所为有些看不惯,畏于其权势,是敢怒不敢言,今日见萧云如此不给面子,将哈麻气的够呛,不少人心中暗自叫着痛快。
对于金銮殿外的一切,元惠帝一直冷冷的看着,这会儿眼看对于哈麻所说的一切,丝毫无辩解的意思,顿时一股杀气在心头勇气,“看来,私自勾结张士诚,烧毁我大元粮草果真是你干的,朕对你不薄,你竟干背叛与朕!“
元惠帝的眼里杀气慢慢显露,盯着萧云冷冷地喝道:“这么说,私自勾结反贼张士诚,烧我大元将士粮草,果真是你干的?“
萧云脸色一正,昂首道:“陛下臣自问对陛下还算忠诚,私自勾结张士诚烧毁粮仓之事,断然不是臣干的,还请陛下明察!”他虽然不怕死,但还不想被人冤枉之死,而眼下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元惠帝了,是以,一听元惠帝询问,登时语气客气了许多。
“是啊,陛下,老臣以人头担保,我家兄弟绝不会勾结张士诚的,陛下可要明察!”一旁的陆展鹏听元惠帝发话,双腿一跪,不住的乞求。他这一跪,身后跟着的阿雪、小蝶、陆霏霏、陆楚楚、宋方也纷纷跪在地上,哗啦啦的一大片。
“
“滚开……?”元惠帝怒道:“你说他没有就没有,若是这般简单,世间之事,还用朕么?”
“是,陛下!”陆展鹏一阵惶恐,不敢再言语。
“你既然说你没干,那朕问你,大军攻打高邮之时,你身在何处,与何人在一起?”元惠帝盯着萧云问。
“陛下,请赎微臣独胆,此事牵扯微臣的一位朋友身家性命,是以微臣不便透露,还请陛下见谅,但我萧云以人头担保,绝没勾结反贼之事!”
“哼,如此说来,难道跪在陛下面前这三人冤枉了你不成?”哈麻一声冷笑,慢悠悠地丢了一句。
“我没有这么说,不过,哈大人所谓的人证,依我看来,不不过是哈大人栽赃陷害的手段而已?当不得真!“萧云丝毫不让,当着众人的面,暗运内力,一字一字将这番话送出,所以就连站在离他数丈外的一干老臣也听得清清楚楚,不少人对于萧云勾结反贼张士诚一事本就多有疑惑,这会儿听来,当真有不少人疑惑是哈麻从哪里找来了三个乡巴佬来陷害与萧云,所以一时也有不少人将惊奇的目光望向了哈麻。
哈麻没想到会这样,一张脸涨的如猴子屁股一般,气急败坏地道:“大胆萧云,你勾结反贼张士诚,烧我粮仓,令我大元数十万将士兵败高邮城,如今还要调挑我与朝廷大臣之间,我哈麻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是断然不会做出等着事情来!“说道这儿,哈麻带着一丝哭腔,快速上前,对着元惠帝一拱手,哭道:”陛下,陛下,你可看见了,萧云这逆贼,不断勾结了张士诚,坏陛下剿匪大计,害我大元功亏一篑,还在此妖言惑众,挑拨臣与众位大臣的和谐,实乃罪无可恕,还望陛下早早定夺,还微臣之清白,数十万将士冤屈啊!“
要说这哈麻不愧是做奸臣的料,这一番疼哭,果然引起了朝廷不少大臣点头附合,方才引起了一点猜疑瞬间被一嗓子给瓦解了,就连元惠帝也点了点头,原先对萧云的一丝期望也随之消失殆尽,脸上神色顿时变得冷峻了起来,一挥手,让哈麻退到了一边,冷声道:“萧云,如今人证俱在,朕一再询问与你,你皆说不出大军攻打高邮三月之余,去了何处,与何人在一起,虽然朕没亲眼所见你与反贼勾结,可听闻你私自逗留杭州湾,趁机勾结反贼张士诚,又私自让韩明等人率部投奔反贼而去,单凭这两项,朕足以杀你泄恨,朕要杀你,相信天下也无人敢为你叫屈!”
“皇上,万万不可啊……?”陆展鹏身后一阵哀求声音响起,“相公,你快告诉陛下,这些都不是你做的,你没去过杭州……?”阿雪抱着萧云一阵哭。。。。。。。。。。。。。。。。。。。。。。。。。
*****************************来的晚了,还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