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密谈这会儿,萧云目光四处游动,李连志的府邸虽然庞大,但萧云是何等人物,漫说他今天有意前来找人,就算不是这等地方想发现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一番游动,目光变锁定在东南方向的小屋里,哪一处人影晃动,隐隐约约传来的呼喊声,让萧云心中充满了好奇,一番计较决定先去探访一番,不管是不是,先看看再说。
心中既有了计较,脑海里飞快的思索脱身的计策,眼看手中的茶杯,翠绿的西湖龙井茶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萧云眼珠子一转,心头有了主意,嘴角两片嘴唇慢慢裂开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弧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小兄弟……不知在搞什么鬼?”邓愈看在眼里,心里开始嘀咕了起来。
萧云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手中茶杯肆意的在无根手指的转动下,飞快的轮转,速度可比得上二十一世纪耍杂技的。萧云默默的在心中开始数数了。
“一,二、三……?”
“哎呀……?”一声惊呼,萧云跳了起来,手中的景德镇的瓷器茶杯,不知何时滚落了下来,杯中的茶水一股脑的全都倒在了萧云的xiongkou。
“萧兄弟……你也太不小心了……这上等的龙井茶……?”邓愈满脸惊慌的叫嚷起来。
“没事……没事……我找个地方擦一下就好……?”萧云边说边站起来,不待李连志嚷开了,径自抖着衣衫望东南方向奔了去。
“来……来……喝茶……喝茶……?”邓愈斜眼瞧了瞧萧云急匆匆的身影,开始举起了杯来,口中嚷着呼喝起来。
“当”
“好……喝茶……喝茶?“李连志并未起疑心,端起茶杯开始与邓愈朱升客套起来。
萧云抖动着衣衫,一闪身躲入了一处假山,左右瞧了瞧,见无人把手,这才大摇大摆的望东南方向的房屋走去,虽不是龙潭虎穴,可是心情同样紧张,他把提着胸口的茶泽,左右环顾了一遍,尽管此时并无人把手,但萧云还是提着小心。
萧云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东南方向的厢房,便在这时,听得门口一阵响动,跟着“咿呀“一声,竟是门帘闪动的声响,这声音不大,却足以将萧云吓了一大跳,萧云拍了拍xiongkou,定了定神,站在一处假山旁,借着厢房里发出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年纪不过三询左右的汉子,从房间里拉开了房门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蓝色长袍,头戴宽沿帽儿,拉开房门的瞬间,一双眼眸子贼眉鼠眼地四处乱瞧。似乎怕被人发现什么一般。
这奇怪的举动,立刻引起了萧云的注意,他隐藏在假山后,缓缓移动步伐,从假山身后辗转向前,借着灯光,他看到厢房里人影晃动,隐隐约约似乎传来叫骂的声响,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萧云皱了皱眉头,心道:“这声音分明是个女子,难道是谢兰兰!“想到谢兰兰,他的心就开始纠结起来,这女子乃是出自名门大户,如今已经被人掳走三日有余,还能是完璧之身么,若不是……她还能让自己救么?”
就在他犹豫之时,房门被彻底打开,方才那个贼眉鼠眼的汉子一闪身跳出了房门,左右瞧了瞧,从容的拍了拍双手,这才抬头挺xiong走了开去。
萧云见那汉子走开,不禁回头瞧了一眼厢房,但见那厢房房屋处在一颗参天古木之下,且是整个院子的最外边,若是不留意还真难以发现,此时断断续续的声音兀自在房屋里传过不停。
萧云定了定神,目光盯着厢房的灯火久久没动,好一会儿才嘀咕道:“这声音明明是女子,难道是那谢家小姐?”
忙左右瞧了瞧,见参天古木之下,全然看不到半个人影,心中也稍稍定了下来,一闪身从假山背后跳了出来,拍了拍衣衫,左右回顾了一眼,也扮出府上的家丁,大摇大摆地往那厢房走了过去。
萧云走的很慢,好在府上不知是为何,竟没有一个家丁守卫,萧云低着眼帘四下瞧了瞧,随后才猫着身子一溜烟的闪到了门前,犹豫了片刻,举起右手,轻轻的在门口上敲了敲。
“咚咚咚……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慢慢在寂静的夜里传速开来,萧云不时的猫着身子四下瞧了瞧,确定无人后,方才站直了身子冲着厢房里望了望,里面许久没了动静,只是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声音不大,却带着某种撕心裂肺的伤痛,萧云心头一紧:“莫不是谢兰兰吧?”
心中一阵犹豫,正不知该不该进去,耳旁听了厢房里一声撕心裂肺的呼救声,萧云终于一咬牙,心道:“管他娘的是不是,进去看看再说!”双手一用力,一推门,木门发出“咿呀”的一声,被推了开来。
萧云定了定神,双脚一抬走了进去。
厢房不大,却布置的极为典雅,有桌有椅,桌上摆着一个水果盘,盘中央一战大红的蜡烛树立在前,昏黄的烛光随着萧云推开的木门随意摇动,萧云这会儿才发现,桌前的一处案前摆:硬木八仙桌,一边一把花梨太师椅。桌子有文房四宝:纸、笔、墨、砚,宣纸、端砚、湖笔、徽墨、《通鉴》、天文、地理、欧、颜、柳、颜、赵名人字帖。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有阎立本的唐人字画,有赵孟頫山水以及略带狂草的行书,厢房中间挂着一幅“王羲之的行书,其中的一笔“虎”字,闹龙金匾,镇宅宝剑,绿鲨鱼皮鞘,金什件、金吞口,上挂黄绒丝绦。有一丈二的穿衣镜,一丈二的架几案,五尺多高的八音盒儿,珊瑚盆景儿,碧玺酒陶,风磨铜的金钟,翡翠玉馨,有座钟、挂钟、带刻钟、子儿表、对儿表、寒暑表,让人看的眼花缭乱,萧云暗自叹了声:”如此看来,这李连志对待女子倒是挺周到的。“左右瞧了瞧,便将厢房的深处,一张牙床横立在前,洁白床幔分挂在两旁的金钩上,牙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只穿着贴身的红衣肚兜,听得响声,顿时针扎着惊叫起来,声音虽不大,却足以让萧云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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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了,还有一更,回来的晚些,诸位莫要见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