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我朝三暮四谁了,他们两人失合关我什么事”云歌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老太监,完全不明白这个老太监在说什么,这些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干嘛找上她?
老太监顿时很愤怒;“你当我是瞎子吗?今日在大殿外,我一直在万晓楼身边,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都是你这个女人,所以...............”
“等等,你先停一下,你说你今天在大殿外,万晓楼身边?你亲眼所见什么了,我不就是和孟栩苒告别吗?”自己今天似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多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和孟栩苒表现的关系亲密了一点而已,就因为这个,这个老太监就要杀自己?不对,这个老太监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所以说愤怒也是真的,是什么让他愤怒?
“看到什么了,什么都看到了,看到你和万晓楼出现在顺太妃的宫殿,转眼之间你又在和孟栩苒纠缠不清,告诉你,他们两个都不是你这种女人能肖想的。”
“你误会了,我和万晓楼根本就............”
傅总管直接打断云歌的话,眼睛死死的盯着云歌:“根本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你这个女人心机否侧,蛇蝎心肠。”
云歌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她怎么了,就心机否侧,还蛇蝎心肠。
“你一定是理解错了,我和万晓楼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不信你去问万晓楼啊...”云歌也急了,和万晓楼,开什么玩笑,这老太监也太能联想了。
傅总管却是满脸的不相信,反倒是看着云歌的表情也越来越严厉,像是要下定什么决心一样。
“老奴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老奴不会看错的,所以为了两兄弟将来不祸起萧墙,今日,你就留下来吧。”
开什么玩笑,那是感情的事情啊,虽然按照年龄来说,这个老太监的确可能吃的盐比自己多,但也仅仅如此了,云歌就不相信,这个人能有什么感情,要知道在这宫里,最多的就是嫔妃,那可都是皇帝的女人。
不过他说自己和万晓楼,突然间云歌突然想到了万晓楼离开时的萧索表情,整个人像是被蝎子蛰到了一样,满脸的不敢置信。
“万晓楼..怎么肯能....这个人..他”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细数和万晓楼的经历,云歌连忙摇摇头,怎么想觉得怎么不可能,但是心却在下沉,只觉得这一切也许只是臆断,做不得真的,要是第一次相遇,云歌在自恋一点,说不定能相信,但是现在,从这次见面开始,万晓楼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还天天板着一张脸,对自己也是各种刁难,怎么可能对自己有格外的感情,所以总结来算,应该都是这个老太监的臆断,根本做不得真。
就在云歌想清楚这些事情的时候,这个老太监竟然走到了那根绳子旁,手也放到了绳子上,抬头冷笑的看着云歌,发现云歌还在走神,顿时大怒:“老奴也不管你是什么想法,不过今日,你什么想法也做不得数了,”
云歌猛地抬起头,看向了这个老太监,云歌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手里握着的绳子,且做出一副要拉下去的动作,云歌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太监将绳子拉了会怎样,但云歌知道,结果一定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内容。
可是这会儿,老太监已经有些疯魔了,哪里会是云歌能阻止的了的?眼看老太监不管不顾的就要拉绳子,云歌顿时急了,什么话不过脑子,就直接说了。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掩盖你喜欢顺妃的目的吗?”
全场寂静,云歌这也算语不惊人死不休了,虽然只是猜测,但云歌越想越觉得可能,并且看到愣住的傅总管,云歌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听到云歌的话,老太监的手猛地停在了原地,满脸惊恐的看着云歌。
云歌被这个老太监也搞得有些紧张,主要是这个老太监太老了,身体的残缺在加上一辈子都待在宫里,靠着以往的回忆过活,这样的情况放到一般人身上,肯定要变态,而这个老太监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了不起了。
问题是他撑到现在要寻死,也不能将自己带上啊,自己即便是想去死,那也要找一个有山有水,还有美男相伴的地方,最好这个人是孟栩苒,现在孟栩苒已经往黄沙关去了,所以自己是一定不能死在这里的。
“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啊,那可是先皇的嫔妃,也是你能够肖想的?”这时候自然是要怎么强硬怎么来了,一旦现在示弱,这个老太监肯定会拉绳子,到时候自己就算钻到空间免于一死,但被困在这内库里,到时候在想出去可有的麻烦了。
“奴才没有,奴才怎么敢肖想顺太妃。”傅总管极力的争辩。
云歌确实噗嗤一笑,像是在嘲笑一般:“没有?若是真的没有,你会几十年如一日的去顺太妃的宫殿打扫,你还会隔一段时间就去送一盘子水果?”云歌想到那桌上的水果,可都是少见的水果,全拿到无人的宫殿里放坏,说是没有私情,云歌自己都不相信。
“你,你,你这是胡说。”
“胡说,我有没有胡说你心理清楚,对了,还有你掌管这内库,按说应该是皇帝最信任的人,可是你却不止一次的将内库的的东西拿出来,你是不是看着万晓楼和孟栩苒是她的孙子,所以爱屋及乌?”云歌一边说,一边不显形的往傅总管那边走了几步。
“什么爱屋及乌,你不要胡说,我这是.........”
“你这是什么?不是爱屋及乌,难道是你想抓他们把柄,毕竟私自从内库里拿东西,可是死罪啊,你想让万晓楼和孟栩苒去死?”
云歌根本不给这个老太监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了傅总管的话,乘着他心神不宁,直接就扑了上去,一把将老太监给推向一旁,让他的手远离那个墙壁上的绳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