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脑门对霍蒙来历的猜测,几个人一起动身前往
而且,随着鱼士刚因为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恐惧的感觉而在中途借口溜掉,在这帮曹都的暴发户公子哥儿们眼中,霍蒙这个乡下小子的身份来历愈发神秘。
不过,因为有了那个甄仙人的一句话,对于霍蒙随同前往,众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红楼,是每个曹都人眼中的圣地,是每个外乡人眼中曹都的标志性建筑。
一路行来可以看见,整个曹都都是一种东方古典式的建筑群落,不管是曹侯居所的红墙碧瓦,还是普通百姓的小小庭院,都是如此,而事实上,这不但是整个曹国境内所有建筑群的主题基调,也是包括了曹国、齐国等国家在内的大周天子治下北半部的整体基调。
但是,就在曹都东部,却有一大片在曹国境内绝对不可能见到的碧绿草坪,它就像一张干干净净的巨大绿毯,铺在曹都的东门之内,草坪的中央耸立着一座高达五层的对于这个时代来说绝对称得上巨大的红色建筑,让每一个从东门进入曹都的人,都可以第一眼就看见它,并且为这种从未见过的建筑样式和建筑高度所震惊。
碧绿而宽广的草坪在地线上略有起伏,上面便连一根杂草也无,至少有十几个园丁在细心的坐着维护、修剪,浇灌等等工作,再配以他彪悍姓的巨大红色建筑,以至于让霍蒙这个在现代社会住了近二十年的人乍见之下都不由得有些震惊。
除去它的颜_因素之外,这似乎更应该是一座欧洲人所喜欢的度假别墅。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在前后两世里,霍蒙对建筑都没有什么具体的研究,所以无法准确的说出这是哥特式建筑还是巴洛克建筑,或者这里面还有一点现代的东方味道,总之,如果对于一个在现在都市里呆惯了的人来说建筑或许毫不出奇,但是对于这个完全古典而封闭的云鼎大陆来说,它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霍突然有一种回到了上辈子的感觉。
尽管在来曹都地路上。老孟已经不厌烦津津乐道地无数次说起过红楼在曹都地地位之高。但是真正来到这座名叫红楼地别墅前。被两个穿着一身铠甲地武士给拦下之后。霍蒙才更深刻地体会到了老孟话中地含意。
“除了红楼地徒和贵宾之外。即便是曹侯亲临。没有明辉先生地话。也一样会被拒之门外。”
在这样一个君权至上地时代是怎样一种彪悍地地位。
其中一人上前很是客气地向那两位武士打听了一下之后。就很谦卑地退了回来。“陈小姐还没来。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顺着笔直地从大门通往红楼正门地大道。霍蒙抬头看向那座现代化建筑。心里想。这里怎么会出现这样一座怪异地现代风格地建筑?
无聊地等待中。开始有人想套霍蒙地底话地正是那个因为认识陈月华所以才带着大家到这里来地人。在路上。霍蒙听见大家叫他老胡。也有人喊他二哥。
“你是阳城人,前段时间你们阳城的城主陈风笑被杀见了吗?”
“在,亲眼目睹。”霍蒙微笑道。
“真的是在大街上?那么肆无忌惮?那个小子真的只有十六岁?”剩下的几个公子听见这边的对话纷纷聚拢过来,问题层出不穷是都毫无疑问的表现出他们对一个小地方能出现一个十六岁的云师级别高手表示极大的质。
霍蒙点点头,“是在大街上|肆无忌惮,那小子也确实只有十六岁。”
虽然是时隔多日,这则新闻早就已经变成了旧闻,但是听不相干的人你耳传我耳,总不如听一个在现场亲身经历了的人讲述来得更加震撼和过瘾。
那可是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孩子杀死了一个云师级别高手的飙血故事!
十六岁就拥有云师级别的实力,敢于公然单挑并击杀一名同为云师的城主,这简直就是每一个修炼者的放诞梦想,但是很遗憾,这种事情往往只存在于传说中。
但是惟其如此,听霍蒙淡淡讲来,大家才听得更是热血***。
当然,过程不会是真实的过程,在霍蒙的口中,他自己要比当时面对陈风笑时还要狼狈多了,最后的击杀,也只是出于侥幸。毕竟在他看来,在曹都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的地方,没必须把自己渲染的太厉害,把这个故事的开头和结尾说对了,整个故事也就不至于走形了。
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千古不移。而在此前,他已经吃了太多的亏。所以,除非是颇不得意,他宁肯让自己做一个毫不出奇的乡下人。
但是就在这时侯,那位胡二少爷却砸吧砸吧嘴,突然问:“那个杀死陈风笑城主的家伙,叫什么来着?”
陈风笑被杀的传说,虽然因为天一宗的人不愿意传出去损了自己的宗门形象,所以进行了极力的压制,而像鱼士刚鱼士则之类亲眼目睹过那件事的人更是早就收到了警告,但世上从来就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件事还是早就在曹都的修炼者们中间传开了,只不过那个十六岁少年的名字,却一直不曾有很明确的说法。
霍蒙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听见身后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众人转身一看,只见一匹朴素而不失庄重的青篷布小马车正缓缓驶来。
那胡二少爷一见这马车,顿时丢下了刚才的话题,说了一声“这是陈小姐的马车”,然后便赶紧哈着腰迎了上去。
骄傲和矜持这种东西,对于一个平民或许有用,对于一个世袭的贵族来说,更是秉身的重要武器,但是对于一个想要成为贵族却还没能成为贵族的人来说,却是一钱不值。
在他们看来,对下要把自己装扮成威严的上位者,对上,还不如做一条狗来的实在。
马蹄声中,那胡二少爷一边随着马车小跑一边低着头对着车厢说话,丝毫没有了此前的少爷模样,但是那带着一顶草帽的赶车人却连看都不看他,车厢里也没有一点声音传来。
一众人等都恭敬地站在路旁低下脑袋,马车准确地在众人身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