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很给力
酒足饭饱的时候,昆山学宝珠每次肚子饿的时候的那个委屈可怜的模样对他老爹道:“爹,我把钱花完了,没饭吃了,你能借给我们一点吗?”
陆老爹一听,这还有什么好借的,直接让管家拿了一百块大洋给他:“你们省着点花,说什么借,都是一家人,不够再回来拿。”
“谢谢爹。”昆山吃晚饭拖着钱,高高兴兴的和老婆回去了。
这个月的吃喝终于有找落了!真好!
更好的还在后面,陆老爷想到儿子没吃没喝,在外头开销大,有时候叫他们回家吃,有时候直接叫人把饭菜送到府上去。
万家听说了后,觉得亏什么不能亏女儿,钱能花光,东西吃光就算她本事了,直接送了三百斤大米、一百斤面粉、两担子白菜过去,心想你总不能把这些给卖了吧!
宝珠一下子有吃有喝又有了钱,又不怕了,再次高兴了起来。
昆山本来还有些担心如此下去,怕自己的薪水不够她发,结果沈妈很给力,月底结账时,拖来了一大箱子银元,说是这个季度赚的钱。
昆山的工资也发了下来,还过的去,也丢去给宝珠花。
宝珠一下子就有钱了,这时候沈纪良打了电话过来说:“机器和技术师傅已经在路上了,你的厂子建好,或者找好没?”
宝珠一听,坏了,她把这事给忘记了,立刻一个电话打到市长办公室,给昆山说了这件事。
昆山一听,大好事啊!
他正愁城外那么多难民该如何安置了,有了饼干厂至少能先安置一些人,工厂好办,叫他们自己建,发砖块和水泥给他们谁出的力多,做的活好,到时候就聘用谁,昆山让人在城郊找了一块地,特别平整,就在那儿修建,盖工厂的事情,他跟阎锡山一汇报,阎锡山说,这笔钱由政府出,工厂盖好后,再承包给个人。
昆山暗暗的把宝珠花进去的本钱给弄了回来,算在政府的头上,当然机器和也政府了,他们家里就没负担了。
但承包的时候万富贵站了出来,他知道宝珠喜欢吃,要给宝珠买。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原本好万富贵竞争的那些竞争者,那一天都不知为何,一起闹起身体不舒服,万富贵一个人竞争,以底价承包了一年的工厂。
后来细细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些人是被人忽悠了,小道消息说谁承包了这个厂子都会亏,建厂要段时间吧!这不看着钱往水漂里钻吗?多耽误一天,就损失多少钱啊!还有那些都是难民,哪里看得饼干,肯定会偷,这你也偷也我偷,那饼干厂还能好啊?
所以大家自以为很聪明的突然变卦,统统装病不去。
便宜了万富贵。
阎锡山眼下忙得很,也没工夫理会这等小事,便宜了万富贵和陆老爷,风声是陆老爷放出去的,两亲家狼狈为奸,把工厂弄的是有声有色的。
可很快事情又来了,工厂就那么点大,工人太多,大家为了能工作上简直打破了头颅都要上。
昆山请示了阎锡山,问要不要再加几个工厂。
阎锡山同意建工厂,不过是为了安抚百姓罢了,真没想过要从这上头发财,建了工厂都给去做活的话,那得建多少工厂花多少钱才够啊!
昆山想了一招,让各地方的政府、企业都拿出一些招工名额,这样一来许多人都有事情做了,就不会老是在外头晃悠了。
这个方法,阎锡山也觉得好,大手一挥,各大企业全给我去招工,只要让那些人有口饱饭吃就行了。
可城里的企业不干啊!
他们本就人数够,昆山身为市长理应带个好头,这时候恰逢沈纪良来,沈纪良在国外待过,一听昆山要解决难民的吃住问题,这是好事啊!主动过来给他出主意。
沈纪良说:“他们不要,那你就全收呗!开个大厂,把人员全收了。”
昆山在外人面前哭穷管了说叹了口气道:“我最近手头不宽裕。”
沈纪良倒是相信的,宝珠一麻袋一麻袋的给他运钱,败光也是情理之中的,随机给他支了个招:“你没有乡绅们、地主们、那些大老板们,有啊!集资,你开厂叫他们投资,各自拿一点股份不就行了。”
昆山一听,开窍了,的确是个好办法,可他有挠了挠头;“可我不会操作。”
“我会,我来帮你打理,只要给我点股份就行了。”他在省城待烦了,早想出来自己单干了,靠着家里算什么人物,这运城山高皇帝远,他老爹想管也管不住,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宝珠啊!他只要能常常看见宝珠,叫他去茅厕也无所谓的。
“成交,那开点什么厂?酒厂如何?”山西人嘛!很多人都喜欢喝酒的。
沈纪良是文人,不怎么爱喝酒:“做醋吧!酿醋,酿好了,我可以想点办法卖到国外去,现在国外的陈醋都是小日本做的,以为中国人不会做醋了!”
“酒也不差!”昆山坚持要卖酒。
宝珠咬着香脆的小饼干恰好路过,听见了后随口说了句:“都要!”
于是主意定下了,做酒、也做醋、关于起什么名字,两个大男人又争论了起来,昆山说:“叫昆宝吧!多好记啊!”
沈纪良不干,跟他唱对台戏:“叫良宝也很好听了!”
宝珠善于周旋在他们两中间,张口就道:“叫良山多好听!”
昆山听了一阵恶寒,他为毛要和沈纪良的名字绑在一起啊?
沈纪良听完后抓狂!他干嘛要和情敌的名字放在一起?很惊悚好不好?
可是无论他们两怎么改,那些名字,宝珠就是不喜欢,良山多大气啊!吼吼!
沈纪良想了一个委婉的办法,对宝珠道:“宝珠啊!这么好的名字,留着以后再用好不好?别糟蹋了!”
昆山难得跟着附和:“是啊!是啊!你取得,一般的厂子哪能用啊!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