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笑声便立刻把愤怒的的袁世平给拉了过去,他对眼前的这个总是来妨碍自己的小子已经是忍无可忍了。
“你笑些什么?”
听了袁世平问自己的话,姜尚佑便是耸了耸肩,道:“我笑什么也要向你汇报吗?”
“你,你这臭小子,本官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在这里对本官无礼。”袁世平气结地瞪着他道。
然后再看这些久攻不下的六个壮汉,袁世平便是怒骂道:“你们这些饭桶,亏本官白养了你们,你们居然连这十二个小小的衙差也攻不下,本官养你何用。”
那是六个壮汉一听便是着急了,那进攻得更加卖力了。
那些食客们都纷纷站了起来,退到了一边看着(热rè)闹。他们可不敢离他们太近,就怕那野火烧在了自己的(身shēn)上,那就惨了。
“好了,姜尚佑,早些让他们离开吧,免得影响了我做生意。”柳画看着站在自己(身shēn)边的姜尚佑微微一笑说道。
听了她说的话,姜尚佑便是拍了拍手,邪笑道:“好,收到。”说着他便往前走了一步。
“好了,既然是画开口了,那我也不和你玩了。现在你如果是识相的话就立刻给我滚。如果你现在滚的话,那我也会原谅你所做的事。如果你现在不识相滚的话,那你就要承担这后果了。”说着,他的眼睛便是微眯了起来。
一股属于高位者的压力从他的(身shēn)上散发而出,站在他前面肥胖的袁世平便立刻感觉到从灵魂中带来的颤栗,(身shēn)子一抖,差点便是站不住了。
好在有两个(身shēn)子壮硕的两个家丁一边一个扶着他,他这才能没软倒在了地上。
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袁世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站了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袁世平平复下了自己那愤怒的心,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还一直在颤抖着。因为他感受到他(身shēn)上散发出来的压力,那是一股属于上位者所有的压力。所以,他便是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情qíng)。
听了他说的话,姜尚佑撇了他一眼,道:“我是谁,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够知道的。”
他的话让袁世平在心里面不由思考了起来,听他这语气,难道他是这京城中下来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敢这么的和自己说话,也不会有这么的一股浓厚的上位者气息。
如果他真的是京城中来的人,之前自己这么做,那自己岂不是要完蛋了。那时候自己还想着山高皇帝远的,那些权贵大人根本就不屑来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想来,也未必了。
“你,你到底是谁?”
姜尚佑听了他这重复问的话,便是摇了摇头,声音冷冷道:“都说了,我,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够知道的。现在你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
见他三番四次都不愿意告诉自己他是什么(身shēn)份,袁世平心里便是开始怀疑了起来。然后便是用眼光把他从头到尾地扫视了一眼。当看到了他手中他那一面镶嵌着金边的令牌后,脸色便是一变。
虽然自己没能见到这令牌的全部样貌,但是从这形状来看,依然能看出它是一枚令牌,而且还是一面镶嵌着金边的令牌。
按照这朝中,令牌也分有好几个等级,皇室用的则是金子造成的金牌。这镶嵌着金边的令牌则是异王所配上的令牌。
现在这天阳国有这一位异王,这一位异王是随着先帝征战四方,在天阳国确立后,便把劳苦功高的姜家老爷子封为了异王。
现在这异王位置也便是落在了姜尚佑的父亲(身shēn)上,而他自己则是一位世子,等将来这位置必定会传给姜尚佑他。
异王,姜家?姜尚佑也姓姜,难道他是世子爷。但是这也不太可能,一位堂堂的世子爷怎么可能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清风镇上当一个小小的县令呢。
这一时间,他便是停在了原地,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这位姜公子,我无意冒犯,还请你别介意。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说着,袁世平便是讪笑了起来,然后转(身shēn)便想离开。他心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别再惹他,因为这个后果自己打赌不起,也不愿意去打赌。
如果他真的是京城中的那位世子的话,那自己就会死的很惨,就连是舅舅也是无法帮得了自己。如果他不是京城中的那位世子的话,那他肯定也是认得那些权贵之人,要不然他手中也不会有这镶嵌着金边的令牌。这样的人,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还没有等到他转(身shēn),一道淡然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站住!”
袁世平听了这一声音便是立马站住了(身shēn)影,然后便是看向了他,讪笑道:“姜公子,不知你叫停我有什么事吗?”
袁世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向她道歉。”
听到了这话,袁世平脑袋便立马转过了弯来,他知道姜尚佑口中说的她是指谁了。想着,他便是把头转向了站在一边像是看着(热rè)闹的柳画,然后便是朝她弯了一个腰,讪笑道:“柳姑娘,这件事(情qíng)是我不对,是我错,还请你原谅我。”
听了他说的话,柳画看向了他,然后便是嫣然一笑,粉色薄唇轻启,便是道:“想本姑娘原谅你?那也行,只要你赔偿今天本酒楼因为你来闹事所造成的损失,那本姑娘就原谅你这么的一次。”不收他一点费用,还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袁世平一听她让自己赔偿她费用,她这才肯原谅自己这么的一次,“好,好,柳姑娘,我现在就赔偿你所损失的费用。”说着,他便是伸手在自己的(身shēn)上掏起了钱。
好一会儿后,一叠银票和一个荷包便是出现在了柳画的面前。
柳画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银票和荷包,然后便是数了数。这一叠银票足足是有上十七张之巨,而且这每一张都是一百两的面值。总的来说,这一叠银票更是有一千七百两银子。
想不到他来一趟清风镇上(身shēn)上居然带有一千多两银子,这家伙可真是肥的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