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他们之间不可能
因为霍焰送了辆车给她,天真整晚的郁闷就烟消云散了。
她心情颇好的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别墅,一进去就发现气氛不对。
很沉重,很压抑!
“伊人!”天真还以为洛伊人出了什么事,放开霍焰的手她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
背对着她,沙发上坐着两道身影,天真以为是洛伊人坐在那里,她刚一跑上去,只听到“啪”的一声,她被人重重的甩了一巴掌,身体一个冲击,身体就往后倒去了,霍焰及时的走上来扶住了她。
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女人站了起来,天真看到,那是简思和赵倩如!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简思歇斯里底的冲着霍焰咆哮着,看到他那么亲昵的抱着天真,她走上前去将他们分开,眼框已经红肿一片。
“思思,你怎么来了?”
霍焰很意外,简思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霍焰,你又骗我!”简思哭着,身体颤抖着,赵倩如心疼不已的抱着她,也有些责怪的看向霍焰,“昨天你走了以后思思又晕倒了!”
昨晚上她还收到了几条彩信,赵倩如也看到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怎么会是黎天真和霍焰呢?
“你怎么可以和她在一起?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简思那孱弱的身体好像一碰就要倒了,她推开赵倩如,走上前去用双手扶着霍焰的脖子,用力的摇晃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样落的又快又急。
霍焰的胸膛被一烫,衣襟上一片濡湿,他看简思哭的那么伤心,转手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思思,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动了动唇,想要解释,却有些疲惫。
“我都知道了!你们上过床是,是不是?焰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简思瘫软在他怀里,霍焰脑袋一阵一阵的疼,他连忙将她抱了起来,好怕她又会突然间晕倒。
“思思,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诱哄着,短短几天时间,她都虚弱成什么样了。
“不好!我走了你们就在一起了是吗?焰哥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是你亲手给我带上戒指的!我的戒指呢?”简思急于证明自己的身份,她伸出自己的手发现戒指不在手上了,一旁的赵倩如连忙上前拉住她,“思思,你忘了医生让你把戒指取下来了吗?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带戒指!”
“原来我已经虚弱成这样了吗?我连个钻也负荷不了吗?”
简思眼中的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看到站在霍焰身后捂着脸颊的黎天真时,她又从霍焰的怀中退开,直接上前去揪住了天真的头发。
“黎天真,你这个贱人!是你勾引他的是吗?他是我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思思!”
“简思!”
赵倩如和霍焰连忙上前去将简思拉开,可是她拽着天真的头发不松,天真吃痛,念着她是个病患,也不敢用力气推她。
场面一时间有些混乱,简思恨不得手里能有一把刀,她要划破这个女人的脸,她明明说过不罕的,为什么还要来抢她的男人!
“这是在干什么!通通给我住手!!!”
由远及近的一声威力十足的怒吼,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简思听到霍贤的声音也松了手,身体往后退了两步,然后靠在了霍焰身上。
“没教养,没规矩!”霍贤身后跟着冯叔,然后朝着简思这边走来,眼神冷冷的看着她,“我的客人也是你能动手打的?”
越过她,走到天真面前,天真的样子有些狼狈,脸上被抓了几道血印,头发也乱糟糟的,一边的脸颊还肿了起来。
“爷爷!”
“爷爷!”
霍焰叫了一声,简思也害怕的叫了他一声,霍贤冷哼一声,然后伸手揉了揉天真被打肿的脸颊,又用深沉的眼神看向简思。
简思过来的时候冯叔看情况不对,立刻就通知了霍贤,所以他就赶过来了。
“天真是我的干孙女!也是霍焰的干妹妹,她是我批准住在这里的,你有意见?”
霍贤眉宇间的威严吓的简思一抖,她只是觉得更加委屈,连霍贤也偏着黎天真那个贱人!
天真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霍贤,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简思那个臭丫头凭什么打她!
“焰哥哥,你告诉我,她是谁?”
简思抬头,用手指向黎天真,他说过会给她一个解释的,她现在就要亲口听他说!
霍焰接收到霍贤投来严厉警告的眼神,又愧疚的看了一眼天真,可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定又生气了吧?
“就像爷爷说的,天真是爷爷的客人!”
霍焰看着天真那肿起的脸对着简思说着,他没有说谎,那次回霍家他才看到黎天真在那作客,爷爷也很喜欢她!
“就只是这样吗?你不喜欢她?”简思直视着他的绿眸,逼迫他回答。
“是,我不喜欢她!”霍焰的眼神落在离他最远的那道人影上,天真听到这句话,原本冷却的心再也没有一丝波动。
她捂着脸转身,然后旁若无人的上了楼,眼睛里却莫名的发酸,别人的爱情里,为什么她只充当了一砬沙粒?
身后同时有好几双眼睛在看着她,天真知道,她没有回头,哪怕脚下的步伐再沉重,她也会咬牙走下去。
走上楼的时候,一道轻轻的开门声响起,洛伊人突然从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天真的样子时,眼神一变,假意的问道,“天真,你怎么了?”
洛伊人很少看到天真哭,她那样的一个女孩怎么会受了欺负就哭,可是此时,她确实在流泪。
“伊人,我现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所以什么都不要问,先让我安静会……”
天真觉得自己都快要倒下来了,不是因为简思打了她,而是明知道霍焰不喜欢她,可是他说的话,看她的眼神,真的很成功的斩断了她对他的一丝丝不可能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