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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月之我的命运图鉴 第225章

  “魔术协会也发掘了颇为强力的英灵吧?那些老家伙为了圣杯可是下了血本,触媒对应的英雄应该是有著相当的知名度、或是实力在知名度之上的存在。”

  “正是如此啊。神甫微笑颔首,“我可以断言和拥有能和弗拉德三世抗衡的实力,啊,当然,狮子劫先生的非常优秀。”

  面对神甫的赞美,红却无动于衷,藏在盔甲下的秀丽面孔因为紧张和担心而微微皱紧。

  强力的英灵,相当的知名度,实力强大,能够与弗拉德三世相媲美的或是

  难道是,父王……

  心里本能的冒出这个想法,莫德雷德暗自摇头,又本能将其抛开。

  安心吧,没可能的啦……大概。

  要是发生那种事态,不用说,肯定会在战斗之前就爆发内讧。

  而另一边,朔月与神甫的谈话还在继续。

  “那么,朔月阁下今日来访,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要明知故问啊神甫,我既然是魔术协会派出的尖兵,又怎么能放弃这场战争呢?”

  “这样啊……那么能冒昧询问你的真名吗?说著在寻常圣杯战争中堪称禁忌的话语,还不忘提醒狮子劫界离。

  “啊,当然,身为最后一个到来的,狮子劫先生也需要告知她的真名哦?”

  瞬间,周围的气氛显露出不和谐的敌意,她看看神甫及其身边的女帝,又看看藏在黑袍之下,不动声色的朔月,冷冷的哼了一声。

  狮子劫会意,代替莫德雷德提出疑问:

  “啊……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公开么?”

  “嗯,希望您能给我个不能公开的理由呢。这次,我们是同伴。既然相互托付性命,那么事先公开真名会不会比较好?”

  神甫给出的理由无懈可击,尽管如此,狮子劫还是强烈地感到与这个以及——两位展开共同战线,是一种极其可怕的行为。

  他莫名感到一股寒冷。这是绝不存在于战场热气之中的阴谋的气味。

  ,你打算怎么办?顺带一提我可不愿意。”

  莫德雷德的念话顺著因果线传递而来。

  “我也意见相同。可是理由呢?”

  直觉。”

  “你的直觉还真准啊。好,决定了”

  狮子劫拿起桌上记载著情报的档案,背向二人朝中殿走去。

  “哎呀,您要去哪?”

  “啊啊,我们想去哪就去哪,幸好,我的是,单独行动没什么大碍。”

  在七名中被誉为最优秀的,若论的高低和攻击力的强弱,不管与哪一位战斗,败北的可能性都很低。

  “唔,那么说来是不打算采取共同战线了?”

  “六名不是到齐了么?更何况伱也说了,和颇为优秀,那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在狮子劫说完这句话后,气氛忽然压抑起来,莫德雷德身子一震,清脆的铠甲碰撞声中,她拎起赤红王剑挡在狮子劫身后,如一头狮子般厉色恫吓。

  这是……怎么了?

  狮子劫这般想著,忽然抽了抽鼻子。

  在通风条件良好的教会里,他忽然闻到了芬芳的甜味。

  奇怪的味道……

  这般漫不经心的思考著,狮子劫听见黑袍青年开口了。

  “既然红及其御主想要离去,我们也不好强求,你说是吧?▉▉。”

  从青年的口中说出了什么样的词语呢?狮子劫迷迷糊糊的想著,却又听见神甫凝重的声音回答:

  那就听朔月阁下的话语吧,▉▉了,狮子劫先生,我会定期地为您提供▉▉的,本来▉▉▉您▉▉并肩▉▉来著,真

  “快走,!”

  莫德雷德虎躯一震,像是从某种桎梏中解放出来一样,揽过狮子劫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教会。

  离开教会,小莫仍不满足,架著狮子劫就开始奔跑起来,她的速度堪比飞车,本来还有些迷糊的狮子劫被清醒的空气灌了满嘴,这才从宿醉般的混沌感中恢复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疾驰的从者语气粗暴地回复了他,“就像只呆头鹅一样杵在那里,叫你也没什么反应——不过也对,普通人果然不适合在那两个之间待著吧,就连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啊!”

  “喂喂,话可不要乱说啊,我的觉悟可是不输给你的!”宿醉感结束了,过分的颠簸感又侵袭过来,狮子劫挣扎著,总算避免了在抵达大街之前,避免了丢脸的结局。

  ,后面有追兵吗?”

  “没有,不过可能会灵体化跟踪我们,不要掉以轻心。她要是敢攻击过来,我就瞬间砍了她!”

  她?那位朔月阁下呢?”

  “那家伙就算做这种事情,到最后也不会放过我,而是和我堂堂正正一战的!”不用说,这又是小莫的直感。

  “至于那个女人,多半是‘红,我从她身上感到和母后同样的气息,她要是背叛了我们那倒还好。但我总觉得,自己可能会到最后都不会察觉到被背叛,落得个曝尸荒野的下场!”

  莫德雷德的母亲——不言而喻,那就是亚瑟王的亲姐姐摩根。她是与梅林并驾齐驱的魔术师,正是她唆使莫德雷德篡夺王位、打倒亚瑟王。

  既然说她“和母后同样”,想必此人是个深不可测的阴谋家。

  “总之,还是不要靠近他们比较好。”

  狮子劫扶著墙壁缓了许久,终于长舒一口气。

  ,比起这个……”

  “什么?哦,衣服等会儿就去买。”

  “不是这个啦!虽然这个也很重要……那个,该怎么说呢。我的不会奉承奸人,这让我感到安心。只是稍微哦?我只是稍微、安心了一些。”

  莫德雷德略带吞吐地说出了那句赞美的话语,这么看来,拒绝了他们的建议还是有很多好处的,狮子劫不由想到。

  当然,前提是信赖自己的。

  “那还真是多谢。接下来,我们要去图利法斯了。最坏的情况,有可能要与全部的为敌,没问题吧?”

  听了狮子劫的话,高声宣布:

  “交给我吧。我莫德雷德,可是唯一超越父王的骑士啊!”

  原来如此,狮子劫暗暗理解到。的召唤,似乎真的会选择与召唤者精神性相类似的英灵,她和自己确实很相似。

  特别是,自信过剩这一点。

  教会内部。

  红及其已经离开,教会中还剩下三人。

  恭敬站立在正中央的神甫,黑色礼裙的女帝,以及手臂搭在椅背上,姿态潇洒又自信的黑袍青年。

  “把毒药收一收吧,亚述的女帝,你的毒药对我无用。”

  当著红的面,朔月在鼻子前挥了挥手,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而且过分甜腻了,很遗憾我并不喜欢这种口味。”

  “哦?看来我有必要亲自为你调配合适的口味呢。”被称作‘亚述女帝’的慵懒美女捂唇轻笑,如蛇般的瞳孔深处闪过幽幽冷光。

  在她身边,看上去纯真又老成的神甫,脸上却没了笑容。

  哪怕面对红的恫吓,哪怕直视致命的枪刃,的脸上都挂著波澜不惊的笑意。然而在朔月说出那个名字后,他的脸上却彻底没了表情,宛如带上了冰冷的面具,又或者说……

  “虚伪的假面终于被摘下了吗?”轮到黑袍青年露出笑容了,他大马金刀的坐著,完全不在意自己正深陷敌方大本营,一点点揭下的遮羞布,“第三次圣杯战争的失败者,违规者,以及六十年后的圣堂教会神甫,啊,真有意思,毕竟我也曾干过这种事情呢。”

  朔月站起身来,宛如邀请舞伴一样,朝著自称是的神甫优雅行礼。

  白发与白发,金瞳对金瞳,就连眼中的那份狂热也是无比相似。

  “你好啊,天草四郎时贞。”

  他笑著说:

  “我是朔月,请多指教。”

  原剧情里对这段表现并不明显,实际上在狮子劫来到教会的那一瞬间,女帝就试图用毒药控制他的思维,让他臣服于天草了,不过小莫的直感察觉到了危机,主动现身守护,再加上狮子劫相信小莫走的很干脆,所以才没有落得和其他红方御主一样的下场。

  我改了改,所以会和原剧情不一样。

  第397章 有莎比在,BGM总是欢快起来

  第398章 有莎比在,BGM总是欢快起来

  对于锡吉什瓦拉的居民来说,这或许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他们在明媚的清晨醒来,辗转于柴米油盐,风光霁月之中,等到月明星稀时躺在床上,闭上眼来结束对时间的计数。

  他们不会知道,在山坡上沉默矗立的教会里,正上演著一场足以改变现在和未来的会面。

  你是从者吗?”

  白发金瞳的,或是说天草四郎时贞注视著朔月,认真发问。

  在朔月的揭露下,他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秘密: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爱因兹贝伦家拥有两个作弊手段,一个是召唤理论上最具有破坏力的职阶,另一个则是更加有战术性的职阶。

  在中,爱因兹贝伦选择了后者,召唤了的便是眼前的少年天草四郎时贞。

  作为从者,天草四郎并不强大,但职介赋予他的能力‘真名看破’依旧让爱家在情报战上占据了极大的优势,胜利的可能性也相当之大……只可惜千界树的家主达尼克率领纳粹入侵,夺走了圣杯,那场战争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天草在大圣杯被夺走前与之接触,受肉,获得了人类的躯体,而那场战斗的监督者言峰璃正便将这位‘圣人’秘密带入圣堂教会,成为了第八秘迹会的神甫。凭藉职务之便,天草在中东地区收集圣遗物,为大圣杯的再临准备了整整六十年。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愿望——

  看著天草,朔月并没有说出他最后的秘密,他此前说出的秘辛都是有迹可循的,但唯独天草的愿望……那并非是可以直言的东西。

  就像在天平上施加筹码,朔月既不能放得太少导致无法得到红方的认可,也不能过犹不及,逼得红方刀刃相向。

  平衡,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想说为什么‘真名看破’无法得知我的详细信息吧?”朔月用反问句回答著天草的问题,“就像是‘红莫德雷德一样?”

  “莫德雷德……叛逆的骑士?”天草身旁的黑裙女子一怔,在朔月的有意透露下很快反应过来,“原来红就是那位亚瑟王之子,颠覆了不列颠的背叛者?”

  “莫德雷德的母亲就是妖妃摩根,原来如此,所以你和红一样,都有著隐藏情报的技巧。”

  天草凝重的注视著朔月,仿佛在思索他还知道些什么,可朔月早有准备的截住他的话头。

  “不用试图询问我来自哪里,知道些什么了,我只是魔术协会的打工仔而已,伱们只要知道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协助魔术协会讨伐千界树,赢取胜利。”

  丢出如此多的筹码,制造了如此紧张的初次相遇,至此,朔月刻意表现出来的意图、性格和行为模式已经摆在了红方面前。

  而身为红方暗地里的‘首领’,天草四郎时贞会接受这样的人吗?

  沉默在教会里缓缓流动,天草面色变幻,最终,他还是长叹了一口气,率先选择了退让。

  “红方不会拒绝如此强力的一个从者,但很抱歉,因为你的来历特殊,我们之间缺乏必要的信任,所情报方面……”

  “啊,我懂。”朔月起身,笑意盈盈的和天草握手,“情报方面我会解决,平日我也不太会关注你们,打架的时候叫我一个就好。”

  那么,很高兴与你合作,朔月阁下,顺便问一句,你的职介是吗?”

  “嗯嗯,当然喽。”

  “那么,请问你与哈桑们……”

  看得出来,天草想要与朔月进一步沟通,只可惜伴随著教会的大门被拍开,有人粗暴的闯了进来。

  那是一个浮华的男子,身穿中世纪欧风的洒脱衣著,一边步履蹒跚地走过中殿,一边张开双臂仰天大呼:

  一匹马!一匹马!用我的王国换一匹马!

  面对这位不请自来的男子,天草和女帝均报以沉默,唯独才得到认可的黑袍青年勾起嘴角,语气欢欣。

  “哦,来了啊!莎比……不,莎士比亚!”

  或许是得到了天草的许可后,他再也不用伪装自己;又或者说解除了战斗姿态后,这才是名为‘朔月’之人的天性。只见黑袍青年微笑著前进,夸张而又滑稽地躬身,朝前方的浮华男子行礼。

  “后退一下,我的君王,我来扶你上马。”

  “哦哦,原来这个时代还有了解吾辈的人吗!”浮华男子用感动的口吻夸赞了一句,随后兴致高昂的接住了朔月的台词,说话的口吻宛如那位丑陋又傲慢的理查三世本人。

  “奴才!我已经把我这条命打过赌,我宁可孤注一掷,决个胜负。我以为战场上共有六个里奇蒙呢;今天已斩杀了五个,却没有杀死他——”

  到最后,朔月起身,与浮华男子相视而笑,共同喊出了最后的台词:

  “一匹马!一匹马!我的王位换一匹马!”

  这临场发挥又天衣无缝的表演过分震撼,以至于旁观的两人目瞪口呆许久,直到两位神经病哈哈大笑著,相见恨晚般搂在一起后,这才回过神来。天草吞了口唾沫,讷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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