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萧子墨替她脱了鞋子,将她纤细白皙的脚泡进热水里,之后将自己的脚也放进去,与她一起泡着。
兰君奇怪的看着他:“王爷,这样,多不好意思,呵呵。”她可从来没跟人一起泡过脚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全身哪一寸本王没碰过,还介意同一个盆里洗脚吗?”萧子墨没正经的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喃。
“哎呀,不理你了。”兰君从木盆里跳出来,径自走上了床榻。萧子墨也赤脚跳了出来。
之后从身后拥住她,将她紧紧的压在了床榻上。
兰君赶紧闭上了眼睛,每每这种时刻,她总是喜欢先闭上眼睛,躲得了一时是一时,她可不想让他看见她窘迫的样子,脸蛋会红的要滴出血来。
“一定会没事的。”出乎意料的,萧子墨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之后用手抚摸她的脸颊,轻轻喟叹出这么一句话。
兰君颤抖着眸子看着萧子墨,他眼中深黑的颜色,深不见底,仿佛在思考什么痛苦的事情一样,他眼眸最深处有一个亮点,最后旋转着消失了。
就像被吞回去的眼泪一样。
兰君整个人石化,她伸出手抚摸他的额头:“子墨,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担忧的看着她。
“我没事,休息吧,乖。”他挥动衣袖,灭掉了屋内的烛火,借着最后一缕微弱的火光,他拉起了她的衣袖,看到她手臂上的黑色金盏花,像是开到了荼糜,灿烂的像一团黑色的火。
比之赈这个跟他无关的灾,他更加急迫的是,找到给她解毒的方法……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第二天兰君与萧子墨决定去受灾前线。出门的时候,萧子墨非让她戴了一顶斗笠。
一辆装饰简朴地马车。后面跟了十几个身穿便服的官兵。这样地一支队伍又浩浩汤汤地上了路。
后面地路越来越难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一不小心马车地轮子就会陷进去。这样走走停停。行了一天一夜还不到路程地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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